话,那罗夫人眼里也不禁一阵失望。
胡煦自然就更不可能给那花娘道歉了。
“我若是不道歉,你待怎的”胡煦冷冷问道。
随后他又反手一把拉过自己姐姐道“姐这男人你还有必要跟他过下去了吗他今日为了那小贱人可是让你弟给那贱人道歉今日是你弟,明日就是咱们的爹娘”
“姐我今日可是来为你出头的您应当也看清楚了那男人的本性,你今日若是选了这男人往后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就不管了。”
罗夫人不说话,只是拿着帕子默默抹泪。
见罗夫人不吭声,胡煦便继续将自己姐姐护在了自己身后。
随后他只高声道“今儿个小爷的话就放在这了,让小爷跟这贱人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你也不必在我姐和那贱人面前选了,你跟我姐直接和离吧”
一听这威胁,罗县令态度又是一软,正想自己低个头,不想那瑞姐儿却是立刻道“老爷,您可是叶城父母官,在这叶城谁又敢不尊重您呢,今儿个这有些人居然敢拿这个威胁你,他们难道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随后那瑞姐儿只又顺势缠着座了上来,只与罗县令咬起了耳朵“老爷,不如您便干脆休了那婆娘吧,咱们往后也不必如此麻烦了。您可是一县父母官,怎么能被他们胡家拿捏了去。”
听了瑞姐儿的话,这罗县令倒是被架在了那儿,他只觉自己又生出了一阵豪气。
故而他一拍桌子道“好离就离”
说完这罗县令便准备命人去找来笔墨纸砚。
不想胡煦却是早有准备,他直接将一封早就写好的和离书摆在了罗县令的面前。
看到胡煦一早备好的和离书,便是罗夫人也不禁奇怪的看了胡煦一眼。
这胡煦看起来倒像是从来此处闹事,便已经做好了和离准备的。
他今日来闹这一场,不会就是为了和离吧
便是刚才故意出来搅局的瑞姐儿也不免生出一丝犹疑来。
不过她纵然聪明,可她所处的环境却也决定了,她想不到更深远的层面去。
而且双方的信息差也不允许她谋划的更深远。
她只是凭着多年的经验隐约觉得不安。
罗县令座起自己笨拙的身子,准备去签和离书,她却是下意识拉住了罗县令“老爷,和离不就等于你也有过错吗我看眼下不应该和离,应该直接写休书才是。”
听了瑞姐儿这话,胡煦立刻狠狠瞪着瑞姐儿,他的眼神只如同鹰隼一般让人望而生栗。
在那眼神之下,瑞姐儿只觉得对方下一步可能要一跃而起咬断自己脖子了。
故而她接下来的话只又咽回了肚中。
而胡煦只道“姐夫,和离的话,我姐的那些嫁妆我们家便也不追究了,就当我刚才打了你替你赔罪的东西了,不过你要是写休书的话,那些嫁妆我们可是要一箱不落的抬回去”
听到这里,那罗县令便是一怔,这些年吃喝玩乐,上下打点,虽然他也搜刮了不少底下人的银钱,不过那些泥腿子们成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捞出来的油水哪里够他挥霍。
故而他其实也是动用了自己老婆从娘家抬过来的嫁妆的。
如今他虽然还没全部挥霍一空,但也是十不留一了。
若眼下真要抬出这些嫁妆他还真不知该去哪里抬。
更况且胡家也是体面人,他若写了休书,不就等于跟胡家直接翻脸吗
故而考虑到这些层面,他也只能和离啊。
罗县令也没啰嗦,只飞快便在放妻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画了押。
之后轮到罗夫人时,那罗夫人却只是怔怔看了罗县令一眼,她似乎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男人会如此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抛弃。
“姐,我们走了。”胡煦也怕自己姐姐对这男人旧情难忘,而他此刻只想快刀斩乱麻,故而他只出言提醒着自己姐姐。
罗夫人闭上眼叹了口气,她知道事情没有转寰的余地了。
而胡煦像是怕他们反悔似的,只连忙将放妻书揣进了自己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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