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官差一被卷入这场混乱中又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局势。
而且他们此刻已经不是在屋子里打架了,走廊里人来人往的,不过片刻这里倒是围满了人。
那粉衣女郎,一见这情形,只又躲到了一处。
于此同时那老鸨也连忙带了几个龟奴赶了过来。
她本是想劝架的,可一见如今这情形,她便知道自己怕是想劝也劝不住了,故而当下她只能一边哄着客人们不要围观,一边远远劝着这几位爷道“各位大爷便当给我一个面子,咱们不要打了成不你们要再这么打下去,真闹出什么事来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然而这伙人打上了头,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那老鸨当下见自己是劝不住了,又见围观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她便只冷着脸,招手让一个龟奴凑了过来,她随后又附耳与那龟奴说了几句话。
很快那龟奴便离开了,不过片刻巡街的金吾卫便井然有序的上来了。
为首的金吾卫统领只高声道“谁在这里闹事”
听到金吾卫中气十足的声音,众人这才有些收敛。
然而不待他们完全收手,那金吾卫便高声道“将闹事的统统抓起来。”
瞬间这些闹事的人只全被一伙子抓了起来。
倒是姜念娇因为只是在一旁围观,故而没有人来抓她。
不过杜泽迟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在金吾卫与上京府的官差们交流过后,杜泽迟最终还是跟其他人一起被收押了。
姜念娇连忙跑过去跟那金吾卫说“我表弟没有参与打架,大人能不能放了他”
为首的金吾卫统领只扫了一眼面前娇小的少女道“他有没有参与打架,我们过后便会清楚,你现在回去吧,若他果真无辜,你们明日去北郊大牢领人便是。”
说完这话,那金吾卫便大手一挥,领着被扣押的人便准备离开了。
偏那林野平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在被人扣押之时,他还恨恨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那金吾卫统领只冷着脸道“不知道,我估计你爹也不想我们知道他是谁。”
林野平还欲再说,不想那金吾卫统领竟亲自押着他推搡了一把“还不赶紧走想吃鞭子不成”
说话间那鞭子往林野平旁边的地上狠狠一抽,那金吾卫生的本就人高马大,威严雄武,那鞭子也抽的掷地有声。
林野平也终于被吓得噤了声。
姜念娇见那金吾卫这般情形,知道自己说情怕也不好使,故而此刻她自然也不好过多干涉。
而且她此刻也只觉得与其现在将杜泽迟捞出来,倒不如让他先在大牢里吃吃教训也好。
不然这小子,今日是为了一个粉头与官家子弟大打出手,来日还不知又要闹出什么混账事来。
而且她想着这些金吾卫虽然话语说的十分硬气,但考虑到这些人都是官家子弟,他们应当也不会太对这些人动大刑,故而姜念娇只由着杜泽迟去了。
而待金吾卫与那些打架的纨绔们一走,这屋里屋外便也只剩一地狼藉。
其中一名龟奴小声道“妈妈,咱们这屋里屋外被打砸了不少东西,刚刚咱们可还没问几位少爷们要损失呢。”
那老鸨此时倒是不甚在意,她只轻睨了那龟奴一眼道“怕什么,明日一早,你们便着人将账单送到几位少爷府上去不就成了,咱们一家家收,总能把这损失填满。”
那龟奴为难道“妈妈,这怕是不好吧,这事若被几位少爷的家里人知道了,咱们往后不就少了几个客源。”
那老鸨白了龟奴一眼“少了几个便少了几个呗,咱们风花坊这么大,还怕没生意,至于这种客人咱们不要也罢。”
说完这话,那老鸨只又走到了粉衣女子面前,那女子此刻只蜷缩在角落里,她一见到老鸨朝自己走过来,立刻便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扒拉着老鸨的袖子“妈妈”
于此同时那老鸨也蹲下了身子。她只用一根烟竿挑起了女子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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