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那总兵已经露出了镣铐。
见他如此行事,翠翘只差点便与那人起了冲突。最后还是姜念娇阻止了他们摩擦。
于此同时,场中的喧闹只越发哗然,甚至有些人的窃窃私语,她都听在了耳里。
“她与于瑟倒是一向不和,只是于瑟待她向来不错,她怎么下的去这种手啊”
“那于瑟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这下子可是一尸两命,造孽哟”
听到这些言论,姜念娇不免脸色一沉,可她也知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的道理。此时说再多也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漩涡之中。
故而她只干脆避口不言。
陈嫤年却听不得这等言论“诸位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如今事实还没明晰之前,各位夫人最好莫要乱说。”
但即使陈嫤年说的如此义正言辞,这舆论一时也扭转不过来。
人们窃窃私语的讨论里有震惊,有半信半疑,也有恍然大悟。
一时之间姜念娇只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便是姜念娇也没想明白自己好好的,怎么便成了这十恶不赦之徒。
而且于瑟中毒的消息不是掩藏的很好吗
不过随后她又想到了出逃的忧伶。
那忧伶与自己不对付,如今又下落不明,若是她做了什么,倒也不稀奇。
眼下她自然也不好抗旨,毕竟如今她爹爹还在皇宫之中,圣上也不知是何心意,她可不能在这时候闹出什么事来。
故而她只提高声音道“我不知是何人如此诬陷于我,不过我可以随官爷走一趟自证清白。只是在这之前我母亲的白事还得有个人主持,劳烦几位官爷待我将事情安排后,便随您一同过去。”
见姜念娇还算配合,又考虑到这姜念娇到底是姜相的女儿,若真出了什么事,姜相怕也不会放过他们,故而那总兵自然也没再为难。
而姜念娇也在之后召了家里的内管事过来后,与她细细交代了家里事务的安排。
随后安排完这些,她便跟着上京府的人离开了姜家。
王留坊里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吊唁。今日倒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姜念娇被上京府带走之事自然也很快便不胫而走。
到达上京府后,她很快便被提到了堂前审问,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堂下状告自己的人正是失踪了几日的忧伶。
对于忧伶出现在这里,她自然半点也不奇怪。
而那忧伶一见着姜念娇出现,原本安静跪在地上的她,便立刻高声指控道“大人,就是她是她害死了我家夫人。”
那上京府尹闻言只一拍惊堂木高声道“肃静。”
于此同时,大堂内两边一字排开的衙役们只微微震着杀威棒喝着威武二字。
不得不说这样的气势,只让人不自觉便生出了一种压抑之感。
忧伶自然是不敢再造次。
一名衙役更是出手将姜念娇往地上押跪了下来。
姜念娇被迫跪下之后,正想替自己申辩几句,不想一抬头,却见那府尹旁边还陪侯着一名文书。
那文书似乎是注意到了姜念娇的视线,只也抬起头来,朝她微微一笑。
那人穿着浅青色的官服,如松柏玉石,谦谦君子。
但看清楚对方的脸容,姜念娇心中却是不自觉一片骇然。
陆知章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也不知为何,此刻的姜念娇看到陆知章甚至有一种不安之感。
但随着案情审理的推进,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转移了。
那坐在青天红日海浪图下的府尹只重重一拍惊堂木,随后高声斥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上诉”
忧怜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她自然只又将之前她对陆知章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她甚至还不忘补上一句因为姜念娇不容人,如今姜府二小姐也下落不明,只不知是生是死。
府尹听完忧伶的上诉,只转头看向姜念娇问道“你可认罪”
这事本就与自己没关系,姜念娇自然不可能认下这罪,故而她只高声道“我从未做过的事情我为何要认”
话音落下,她又转头看向忧伶道“倒是这奴婢空口白牙诬赖于我,如今又私逃出府还请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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