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吧。”
于瑟自然不知道姜念娇与陈靖淮的婚事早已告吹。
措珠闻言哪肯接那簪子,她只心直口快道“大小姐与陈校尉的婚事早已告吹。”
“是吗真是可惜。”于瑟不甚在意道,那语气仿佛刚才送出这根簪子本就不过一个托词而已。
随后她又将那银簪郑重放在于瑟手中“不过她生的貌美,又是姜家嫡女,想来错过了这一个,来日也能另寻一高嫁之人,这簪子你还是给她吧,也算是我的一分心意。”
她只将心意二字咬的极重,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只可惜措珠根本不懂什么暗示。
只是见这夫人将簪子放在她手中,还按着她的手指不让归还。
措珠便也以为这夫人心里还是疼着姜念娇的,许是心里愧疚。
她也念着姜念娇的好,只觉得待自己寻了个合适时机,便另寻他人将簪子交给姜念娇吧。
故而考虑到这一层面。措珠还是收了那簪子。
“夫人放心,我定然会替你将东西交给她的。”措珠用心承诺道。
于瑟点了点头,随后方才重新落座,喝完那碗银子莲耳羹。
她只又深深看了一眼措珠身后的焚梅道“不要负我,若是不然我便是化成厉鬼也不饶你们。”
她这话便说的有些没头没尾了,不过听不懂的人自然不会在意,听懂的人似乎也并不惊讶。
焚梅只将汤碗收回匣中,随后意味深长道“夫人放心。”
剩下的半截话,他只压低了道“若有人要拿小姐的性命,焚梅必以身护之。”
听那少年说出这样的话,于瑟一时有些震惊。
可她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点了点头,随后道“那就好,我有些困乏了,你们也回去吧。”
于瑟说完这话,便似是有些受不住困意来袭。
措珠到底没能来得及将竹筒交出,随后便被焚梅拉着出了院子。
从院子里出来后,于瑟只又给外院昏过去的人喂了解药,待得半刻钟后,这些人便会自主醒来,且不记得自己曾被人晕倒之事。
她自觉事情做的隐蔽,便也决心再重新回到西厢。
然而焚梅却在此时拉住措珠的手道“小姐,咱们还是先离开姜府吧。”
措珠不解道“为什么咱们这不是没被人发现吗而且刚才那位夫人还让我将这簪子交给姜姑娘呢。”
说话时,措珠甚至还取出了那枚簪子。
焚梅只用一种看笨蛋一般的无奈眼神看着措珠,片刻后,他才轻声哄道“措珠小姐还是将这簪子收好吧,这簪子咱们现在不能交给那位姜姑娘,也不能露出来,哪怕是主子也不行不然主子见了怕是不免疑心你我有二心。”
措珠虽然满心不解,但她惯来信任焚梅,焚梅既然都这样郑重嘱咐了,措珠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见措珠仔细收好了簪子,焚梅才像是安了心。
他只搂过措珠的腰肢,随后趁着夜色,纵身离开了姜府。
措珠也是第一次见柔柔弱弱的焚梅居然会轻功,她不免惊讶问道“小梅,你居然会轻功”
焚梅只轻轻点了点头。谁知本就聒噪的措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她只又接着道“小梅,你既然都会轻功了,那当初在宁月坊时,那些无良客人抽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
焚梅听到她这问话,本是想惯性答一句都是被主子控制着生死的人,自己想躲又能往何处躲,可随后他只又想起纳达当日说过让自己勾引焚梅的话。
虽然他知道这样行事极不道德。
可他有时也不免会想主子显然不是措珠小姐的良人。
若是自己能得了措珠小姐的青睐,又何尝不是对彼此的救赎呢。
想到此处,他只不免双目郁郁沉沉的看向措珠。
措珠觉察到视线,自然也看向那抱着自己的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如今的焚梅虽然仍旧身形伶仃,但那郁魅的模样,似乎也多了几分男子的坚毅,面前这往日还要靠自己出手救治的少年原来也并非风吹就折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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