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他方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这一声倒让堂内的众人再不敢轻视这屋里的小丫头片子了。
姜念娇缓缓踱到那管事身边,随后居高临下望着那管事道“账本呢”
“账本不是都送去小姐那里了吗大小姐您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可以问我就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没想到这管事的嘴还挺硬,竟死活不肯交出真正的账本。
姜念娇便示意翠翘继续用刑,那管事的便一边卖惨,一边死不承认。
可惜他并不知道姜念娇本就没期待从他嘴里撬出什么有用信息,她不过是要杀鸡儆猴罢了。
见他仍是如此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直接道“既然管事的不肯说,翘儿,你便送他去野狗园子里吧,正好我也好久没瞧过狗咬人的戏码了。”
听到这话,那管事的连忙高声道“大小姐,您这是草菅人命此事若是闹到上京府您定也不能善了”
姜念娇却是冷笑一声“你倒是提醒我了,你以为我会给你活着的机会”
“来人,把他扔出去定要看着他生生咽了气才行”
听到这话,那管事的直接便晕厥了过去。
没人知道他是真晕还是假晕。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这管事很快便如条死狗一般被人拖了出去。
唬住了众人,姜念娇这才重新看向底下的人道“你们谁还想跟着他一起下去,我可以一并成全了你们。”
她这话音落下,俨然已是个活脱脱的女魔头,底下自然没人敢吭声。
姜念娇又冷淡的扫了一眼底下的众人,接着道“这么说,你们其他人是愿意配合我的不过我不是个耐心的人,我希望我问什么,你们便能答什么。”
说完这话,她便一手指着庄头道“王庄头,你管着这庄里大大小小的事务,知道的定然比他们多,我有话便直接问你了。”
那王庄头早与姜念娇有过交集,刚才听那管事唤小姐,已大概知道姜念娇的来头,他此时自然冷汗噌噌直冒。
他后悔自己将人领进这里来,眼下他甚至不知道姜念娇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他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随后心虚道“大小姐有什么便直接问吧,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知道光用刑虽能杀鸡儆猴,却未必能有什么实际性进展。
故而姜念娇决心循序渐进。
她先是出言问道“我也到处去看了,你们这田庄里早没了田地,临街地段更处处是赌坊花楼。这些地方的利润可十分惊人啊。你们拿着那么一大笔钱,每年却只给我那么点钱,你是真以为这事能瞒天过海”
听到姜念娇已什么都明白,但说到的似乎只是分钱不均之事,那王庄头权衡再三,只得颤颤巍巍道“主子都知道了但我们改田庄,经营赌坊花楼也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了。只是这种事情到底有违经营之道。我们这才不得不瞒着主子。”
“这么说来还是我不够体恤你们了”姜念娇冷笑一声。
王庄头此时刚刚见识过姜念娇的厉害,他心里害怕的紧。便陪笑道“自然不是,是小的们自己不争气。”
“行了,我也懒得跟你扯闲篇了,只要你今天把真正的账本拿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跟你妻儿一命,拿不出来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这话时,姜念娇的眼底已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狠厉。
王庄头为那眼神所摄,虽然觉得账本缺漏难填,但想到对方也答应留自己和妻儿一条性命。
故而那王庄头权衡一番利弊之后,便直接开口道“大小姐,这账本一直是李管事管着,我想那账本多半是在他屋里,您要不去他屋里搜搜看吧,我记得他房里有一个小柜子,他平日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我猜想那些账本怕都是在那匣子里。”
此时为了撇清与李管事的关系,王庄头只装出一副与李管事账目不熟的干系。
姜念娇也没理会这些,她只让翠翘按照王庄头的话,去搜那柜子,随后不过片刻,翠翘果然搜到了一沓账本。
这些账本显然都是历年来这庄里经营这些营生的真正账目。
姜念娇只是将将翻了其中一本。
如她所言,这类买卖经营利润十分巨大,而且这地方虽处在京郊,但生意却似乎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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