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只是三言两语,便将罗屠夫忽悠走了。
半夜。
院里人都睡下了。
可阎家偏屋内,还时不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一山不容二虎。
阎家兄弟这事迟早要有个解决方法,或许打着打着,它就解决了。
因此,邻居们也就不再劝说。
权当是没听到。
清晨。
阎解成鼻青脸肿地从偏屋爬了出来。
没错,是爬出来的。
阎解放常年在乡下劳动,力气要比他哥大得多。
打起架来,阎解成只有挨打的份。
经过一夜,他是彻底被打服了。
偏屋他不要了。
但是,他却惦记上了阎埠贵的主屋。
“逆子,主屋给你俩住了,我和你妈上哪住去”
阎埠贵万万没想到,他们兄弟俩争了半天,最后出血的竟是自己。
“爸,你要是不把房子让出来,玉凤就要跟我离婚,你也不希望儿子离婚吧”
“混账东西,你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娘啊”
阎埠贵气得瑟瑟发抖。
阎解成撇了撇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主屋,你和我妈住到厨房去,咱家厨房能放下一张床,冬天还暖和。”
“你你真是个大孝子啊”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又央求道:“我的好儿子,你去跟你弟弟争偏屋去,放过我和你妈吧”
“拉倒吧,我可不想被阎解放打死。”
阎解成秒怂。
柿子肯定要挑软的捏。
更何况,主屋比偏屋更宽敞。
他阎解成又不傻,当然明白该选哪个。
“爸,今天我把话放这,主屋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你想想,我要是来硬的,你能拦得住”
阎埠贵眼睛一瞪:“你还想对我动手”
阎解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院里人都知道我是个大孝子,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也别逼我。”
“你”
“老头子,算了,咱就把主屋让出来吧”
眼看父子俩就要大打出手,史贞香急忙劝说道。
“孽障我养了两个孽障啊”
阎埠贵仰天悲啸。
最终,主屋还是
让出来了。
阎埠贵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乖乖认命。
他已经把二儿子阎解放得罪了,如果再把老大也得罪了,将来连个养老的人都没了。
小儿子
阎解旷年纪尚小,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如今房子都被两个哥哥分走了,他一分好处也落不到,能给阎埠贵养老才怪。
这天傍晚。
秦淮茹从街道办下班回到四合院。
院里的大妈们看到她,纷纷打招呼套近乎。
“秦组长,下班啦”
“淮茹啊,有空上咱家来坐坐。”
“秦组长”
半年前,秦淮茹还是个掏大粪的。
每天走街串巷,累死累活。
后来也不知道走了啥狗屎运,街道办居然把她调到了街道妇联处工作,还当了个小组长。
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看着诸位大妈献媚的模样,秦淮茹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接着,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呸什么东西,还端上架子了”
“你瞧她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当了多大的官。”
“这娘们一看就不像好人,也不知用了什么龌龊方法才上的位。”
“呵,那还用说,肯定陪人家睡觉了。”
秦淮茹走后,大妈们瞬间翻脸。
脾气暴躁一点的,直接就破口大骂开来。
回到家中。
秦淮茹也不做晚饭。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就坐着等小当回来。
自打当了小组长以后,秦淮茹就变了。
她还美名曰:国家干部是高贵的,洗洗涮涮不是她该干的事。
其实呀,小组长算个屁的国家干部。
她就是为懒惰找借口。
秦淮茹等了一会。
没等来小当,却听到院子里有人骂街。
隐约间,好像还是在骂她。
“谁是秦淮茹给老娘滚出来”
“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烂大街的破臭鞋,看老娘不撕烂你。”
随着骂声越来越难听。
邻居们纷纷跑来看热闹。
骂人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长相很一般,瘦瘦尖尖的脸型,两条眉毛又粗又黑,飞扬跋扈的向上扬起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见她骂骂咧咧个不停,有位大妈就问:“大妹子,你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