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扯烂裤子,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藏不住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张二花几人的杰作。
史贞香起初还以为这些伤痕是碰到哪磕的,根本没往歪处想。
可当她再往上一看,心中的怒火顿时就搂不住了。
阎埠贵的裤衩子居然不见了。
史贞香记得清清楚楚,早上阎埠贵穿了一条新裤衩,还是她前几天亲手缝的。
最让史贞香暴露的是,她还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作为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阎埠贵身上有几根毛,史贞香都一清二楚。
可特么现在毛居然没了。
一根不剩,光秃秃的。
“阎埠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贞香立马大叫了起来。
“我我,我”
我特么该怎么解释啊,阎埠贵欲哭无泪。
他总不能告诉史贞香,自己让一帮老娘们扒了裤子剃光了吧。
那样,史贞香非得打死他不可。
“你你,你个屁你倒是说啊”
史贞香一脸愤怒的咆哮道。
“大概可能应该是生病了,脱毛吧”阎埠贵诺诺地说道。
史贞香差点被气出脑梗。
你特么以为自己是狗啊,还特么脱毛。
“你裤衩子哪去了是不是丢在哪个骚狐狸家了”
作为女人的天性,史贞香很快就意识到,这事肯定跟女人有关系。
说不定,这是哪个女人的特殊癖好。
阎埠贵一个大老爷们,他除非脑子进屎了,否则干不出这事。
“说,那个骚狐狸是谁”
史贞香黑着脸问道。
如果以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可以肯定了。
阎埠贵在外面一定有人了。
“什么骚狐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阎埠贵闪烁其词的说道。
史贞香道:“好你个阎埠贵,死到临头你还敢骗我。说,这是哪个的杰作”
“哪有什么女人,不像你想的那样”
“呸,你个变态”
史贞香很彪悍地啐了口吐沫,接着一把薅住阎埠贵的头发,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平时在床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没想到你在外面玩得这么花。”
“你误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埠贵无语了,这特么真是黄泥巴掉裤裆,百口莫辩了。
而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张二花几人的用意。
女人,果然最了解女人,太毒了
史贞香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坚定的认为阎埠贵在外面搞破鞋了。
两人也从开始的推搡,渐渐升级为互殴。
一番厮打下来,两人皆是打到鼻青脸肿,可史贞香还是不依不饶,囔囔着要把阎埠贵变成太监。
这也彻底激怒了阎埠贵。
他早就看史贞香不顺眼了,以前一味的忍让,不过是为了顾及几十年的感情。
可他现在不想忍了。
以他如今的身份,大不了重新娶一个。
“史贞香,我警告你别再闹了,否则咱俩就离婚。”
阎埠贵摊牌了。
他累了,不想再成天被这个母老虎欺负了。
“你说什么,离婚”
史贞香怒目圆睁,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没听错,我要跟你离婚。”
“你又丑又老,还成天对我拳打脚踢,老子早就受够你这个泼妇了。”
既然都摊牌了,阎埠贵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以前不敢说的话,他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
此刻他还想暴打史贞香一顿出出气。
只可惜他那小身板太单薄,刚才就已经吃了大亏,要是再打起来,吃亏的肯定还是他自己。
所以他忍住了。
史贞香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果然,男人有钱有地位就会变坏。
阎埠贵才进轧钢厂几天,整个人就了,在外面搞破鞋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跟她离婚。
“老王八蛋,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你个没良心的畜生,枉我对你不离不弃,你居然这样对我,老娘跟你拼了。”
史贞香发了疯似的,扑在阎埠贵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疯婆娘,这个婚必须离,再过下
去,老子命都要丢了。”
阎埠贵使出浑身力气推开史贞香,一脸狼狈地跑到了隔壁阎解成的房间。
房间内,留下史贞香一人独自哭天抹泪。
“可惜了,居然没阉了阎埠贵,小打小闹,实在无趣”
后院。
漆黑的卧室内,赵学成突然睁开双眼,口中幽幽发出一阵叹息。
阎埠贵两口子离开刘家后,赵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