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秦京茹起床后就开始做早饭,看不出一丝异常。
而易中海也跟往常一样,跟秦京茹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
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这两人昨晚有多疯狂。
当然,秦京茹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是属于她和姐夫之间的秘密。
这种事,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禁忌。
易中海又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断然不会四处张扬。
只是委屈了许大茂,无缘无故被人戴了一顶绿帽子。
后院。
赵学成吃过早饭,骑车带着钟灵准备去丈母娘家。
路过中院时,看到小当当坐在地上玩泥巴。
小丫头一边玩,一边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成年人一听就懂。
没错,就是床剧烈晃动时发出的嘎吱声,而且还是很有节奏的那种。
“老公,小当当她”
钟灵现在也是老司机,立马就听出了不寻常。
赵学成嘴角微微上扬,从兜里掏出一块大白兔,走到了小当当跟前。
他道:“小丫头,你告诉叔叔,你唱的是什么歌,叔叔就给你糖糖吃。”
小当当看到大白兔,顿时两眼放光,冲着赵学成傻乐道:“小姨和爸爸,摇床床,嘎吱,嘎吱,嘿嘿嘿”
赵学成一听,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他把糖递给小当当,又问道:“早上谁给你做饭吃了”
“小姨,嘿嘿”
小姑娘一脸天真,笑得开心极了。
一个孩子,她能有什么坏心,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呗
“老公,你跟小当当聊什么了”
看到赵学成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钟灵好奇的问道。
赵学成咧嘴一笑,凑在钟灵耳边嘀咕了两句。
“啊真的吗”钟灵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离十了,孩子不会撒谎”
赵学成淡淡一笑,骑着车离开了四合院。
傍晚时分。
许大茂从他父母那里回到了四合院。
听说秦京茹在给贾家照顾孩子,许大茂顿时暴跳如雷。
贾张氏毁
了他的清白,而棒梗又洗劫了他的钱财。
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秦京茹,你他妈脑子是不是坏了,那两个死丫头是贾家的孽种,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许大茂气不过,操起鸡毛掸子就要揍秦京茹。
秦京茹吓得躲在一旁,她解释道:“大茂,你别生气,我不是白给他们照顾孩子,易中海一天给我两毛钱呢”
听说照顾孩子还有钱,许大茂脸色缓和了很多。
他道:“那也不行,两毛太少了,必须让易中海加钱”
“这两毛也不少了,那你说应该要多少”
通过一夜的交流,秦京茹实在不忍心讹易中海的钱。
许大茂想了半天,才说道:“三毛一天,低于这个数,咱就不给他照顾孩子。”
秦京茹松了口气,她真怕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这事要是闹崩了,她和易中海就很难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秦京茹先在家给许大茂做了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秦京茹一反常态,拼命劝许大茂喝酒。
以前她最讨厌许大茂喝的醉醺醺的,但现在她巴不得对方喝的烂醉如泥。
毕竟,有些事情一旦尝试过,是会上瘾的。
许大茂傻了吧唧的,也没察觉到秦京茹的异常,白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很快,两瓶白酒就见底了。
而许大茂,整个人也烂醉在了桌上。
秦京茹也没收拾,起身就去了聋老太太家。
夜深人静。
大山中时不时传来恐怖的兽吼声。
棒梗蜷缩在狭小的木板床上,身上裹着臭到令人作呕的棉被。
这条棉被,大概有十年没洗过了吧
具体时间不知道,棒梗是这样猜测的。
在黑煤矿上挖了几天煤,棒梗体会到了以下几点:累,饿,脏,疼
总结起来就俩字苦逼
所以,他拼了命想逃出去。
不过,他有过一次逃命的经历,知道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首先,他要解决吃喝问题。
此时,他怀里正揣着两个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窝头。
这是他最近几天偷偷攒下来
的,等攒够了窝头,也就是他重见天日的时候。
傻柱的日子最近过得也很安逸。
每天早上睁开眼,护士小姐姐就给他准备好了各种健脑丸。
吃完早饭,然后还要扎上一针。
每天三针,很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