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成大步流星往前院走,众人跟在身后。
刘光天小跑着,追上了赵学成的脚步。
“赵哥,阎埠贵那老狗太不是东西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一下”刘光天低声问道。
赵学成点点头:“教训一下也好,不过别打残了,你刚出来,为了这老畜生再进去不值得。”
“得咧你就瞧好吧”刘光天露出一口森牙,眼神中充斥着寒光。
前院。
阎埠贵一家正在吃饭,禁闭的大门轰隆一声被人踹开。
“嘿,我”阎埠贵刚准备骂人,看到赵学成来势汹汹,吓得把话又咽了回去。
紧接着,傻柱,秦淮茹,易中海几人都走进了屋里。
“三大爷,您最清楚棒梗被开除的事,赵学成不承认,希望您能给我主持公道。”秦淮茹进屋就说。
阎埠贵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慌得不行,手中嗦到一半的小鱼干啪嗒掉在地上。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那个举报的人是赵学成了”
阎埠贵故作镇定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装疯卖傻道。筆趣庫
“你说什么”
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大大的:“三大爷,明明是你告诉我,说是赵学成举报的棒梗,你怎么不承认了”
阎埠贵看向赵学成,心虚一笑:“小赵,你别听秦淮茹胡说八道,我好歹是人民教师,怎么可能干出这事。”
赵学成笑而不语,表情十分玩味。
秦淮茹面沉如水,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三大爷,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阴险小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嘿,秦淮茹,你说话注意点,我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赵学成的名字,是你自己胡乱瞎猜,这事能赖着我”阎埠贵冷哼道。
阎埠贵现在也是有恃无恐,他虽然含沙射影的暗示过秦淮茹,但并没有直接报出赵学成的名字,他大可以死不认账。
“三大爷,你是怎么告诉秦淮茹的”赵学成突然问道。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秦淮茹问
我谁是举报者,我让她别瞎打听,什么都没告诉她。”
“你放屁阎埠贵,你个不得好死的老王八蛋,你明明说这人跟贾家有仇,而且还有钱有势,你不就是在暗示赵学成嘛。”秦淮茹指着阎埠贵鼻子骂道。
赵学成眼神一冷,跟贾家有仇,还有钱有势,你特么直接念我赵学成的名字算了。
这还真不是赵学成自大,四合院跟贾家有仇的不在少数。
不过,有钱有势这条,符合的却只有赵学成一人。
其他人要么是穷狗,比如傻柱这样的,他属于没权没势,而且还穷成狗的那一类人。
要么就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比如许大茂和易中海,两人经济条件都还不错,但没有一官半职。
而赵学成不同,他是轧钢厂的副主任,权利虽然不是很大,但大小也是干部。
经济条件就更不用说了,赵学成天天大鱼大肉,打个饱嗝都散发着土豪的气息。
如此看来,阎埠贵口中的那个举报者还真是赵学成。
不过,阎埠贵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赵学成看了阎埠贵一眼,淡淡道:“三大爷,您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嘛”
阎埠贵心虚的笑道:“小赵,你别上了秦淮茹的当,她这招离间计用的太恶毒了,我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话,我阎埠贵对天发誓。”
赵学成心中冷笑不止,这阎埠贵还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了,以为忽悠两句就能蒙混过关,还真不把他赵学成放在眼里。
只见赵学成目光扫过刘光天脸上,冲对方眨了眨眼。
刘光天心领神会,暴躁的小脾气早已饥渴难耐。
“来来来三大爷,屋里人多乱糟糟的,我陪你上屋外好好回忆回忆。”
刘光天说着就把阎埠贵往屋外拖。
“光天,你想干嘛,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犯浑啊,放开我”阎埠贵心里慌得不行。
这年头,蹲过大牢虽然被人看不起,却同样也让人害怕。
就在这时,阎埠贵仨儿子蹭一下站起身来,
直接拦在了刘光天身前。
“刘光天,别以为你坐过牢,所有人都怕你,我们阎家三兄弟可不吃你那一套。”阎解放冷哼道。
阎解成也附和道:“没错,你最好松开我爸,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刘光天咧嘴一笑,从身后缓缓抽出一把菜刀:“你们打算怎么不客气来来来,给老子好好讲讲。”
刘光天拿菜刀的手臂搭在阎埠贵肩膀上,菜刀啪啪啪拍在阎埠贵脸上。
阎埠贵吓得脸色煞白,双腿直哆嗦。
阎家三兄弟上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看到菜刀立马就怂了。
易中海等人原本还想帮阎埠贵求求情,但是看到刘光天手中泛着寒光的菜刀,全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