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件解决完,纽约上空的淅沥小雨仍然在继续。
过了嘴瘾的有希子自然有义务去警局配合录口供。
“这个是希尔顿酒店的房卡。”
“你们叫辆计程车,先自己回酒店吧。”
工藤新一接过房卡,还未察觉老母亲的良苦用心。
有希子俏皮一笑,坐在警车里又摇下车窗,叮嘱道“哦,对了,你们可要小心那个公路恶魔听说他是个日本人,还留着长头发。”
“知道了。”
工藤新一有气无力地应着,有希子刚走,就无奈吐槽道“真是的,总拿我当小孩子看待”
秦智博看着工藤新一手上唯一的一张房卡,觉得有希子并没有把他当成小孩子。
由于原主的身份原因,秦智博大概知道美国各个州的同意年龄,普遍在16岁以上,或者是根据当事双方的年龄差。
不过无论哪种情况,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都不算违法。
二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美国的taxi中间有玻璃隔开,前后座交谈不太方便,所以两个人一起坐在了后座上。
在出租车上,工藤新一发挥钢铁直男的性格,又在没完没了的吹捧福尔摩斯。
然而毛利兰眼神有些复杂,一副有心事的状态,根本没听进去。
这让工藤新一以为毛利兰听懂了刚才罗丝的话,赶紧询问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被问到的毛利兰回过神来,“诶她刚才说了什么吗”
“她的英文说得太快,所以我没听清楚”
“哈哈”工藤新一只能打哈哈,随口应付一下,“没听到就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了,你还是关上窗户吧,要是感冒就糟了,你今天一早不就嚷着有些感冒吗”
毛利兰一耸肩膀,露出笑容,“感冒的话我早就好了。”
“再说了,要是把窗户关上,就看不到纽约的夜景了”
说着,毛利兰就把头转向窗外,五光斑斓的商店橱窗在街道边缓缓掠过。
突然的一瞬间,商店的橱窗变得如深渊般漆黑。
在那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黑暗之中,一道披着黄色衣衫的身形漂浮而过。
那道身形看不清头颅,但褴褛的衣袍无风自动,透露出远超凡间一切的神圣气质。
毛利兰眼睛微微张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橱窗。
可等出租车驶过一块公交站牌后,橱窗里的一切就好像被刷新一样,又恢复如初了。
毛利兰使劲儿把头往后看,但那个橱窗还是原本的样子,直到彻底看不见。
那好像是
“小兰,你怎么了”
工藤新一的声音把毛利兰的思绪打断,毛利兰这才赶紧回过神。
“没事,好像是看错了”
一旁的工藤新一也看出来毛利兰今天的状态不太好,连续两起命桉谁能遭得住
于是,工藤再次转移话题,说还是关上窗户比较好,避免外面的雨水吹进来沾湿座椅,惹得司机不高兴。
“你放心吧,淋湿的地方我都用手帕擦干净了”
毛利兰微笑着举起这次剧院之行的唯一战利品,一块粉色手帕。
这块手帕属于莎朗,是莎朗送给毛利兰擦拭因救人而制造的擦伤。
虽然上面没有签名能证明其价值,但对毛利兰已经非常重要了。
可就是这样重要的手帕,在毛利兰举到窗边的时候,手指不自觉一松,手帕就随风飘到窗外,向着身后的街道飞去。
“诶”
对于手指突然的松动,连毛利兰自己也很意外,明明已经抓得很紧了。
她伸头往回看了一下,就赶紧让前座的司机停车。
“sease”
毛利兰的散装英语成功叫停了出租车,二人赶紧下车往回寻找。
打着伞往回走了一段路,二人终于找到了手帕。
手帕被风吹到一栋大楼的四楼逃生楼梯栏杆上,像一面粉色的旗帜。
“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帮你拿回来。”
工藤新一留下一个父亲般的背影,钻入黑暗的卷帘门里,闯进了废弃大楼。
在等待的时候,毛利兰再次想起刚才在橱窗里看到的画面,双目有些失神。
而只能看到毛利兰记忆中画面的秦智博,自然也知道毛利兰在橱窗里看到了什么。
那件黄色的衣缕与演员基斯所扮演的黄衣国王略有不同,不太像是根据现实臆想出来的精神产物。
难道是真的
情况有些危险,不过秦智博也不太着急。
既然这是过去的记忆,现在毛利兰还安然无恙,就说明黄衣之王并没有对毛利兰怎样。
按照秦智博对黄衣之王的理解,这个剧本并不是单纯的文字,而是接触黄衣之王的一种媒介,类似通灵术之类的。
当以任何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