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珍冲她比划着“国强他们回来没有”
林兰点点头“回来了,如果有人问别说他们出去过,就说他们喝醉挤在东厢睡了。”
林月珍郑重的点头,两人躺下睡了。
刘金宝一瘸一拐的回到家,用车前胎把院门撞得砰砰直响。
“兔崽子,你咋不死在外面,回来干啥”
孙秀华骂骂咧咧的把门打开,看到刘金宝恹恹的趴在自行车龙头上,吓了一跳“金宝,你咋了”
刘金宝有气无力的说“不晓得哪个狗杂种套麻袋打我黑棍,浑身痛得要死。”
“啊短命的杂种,有本事就来门上打,缩头乌龟”孙秀华破口大骂着把他搀进了屋。
刘金宝呻吟着趴在床上,孙秀华拿了跌打止痛町出来给了他“止痛町给你,我去派出所报案”
“你别去”刘金宝“嘭”一声把门关上,脱下裤子发现身上全是青紫的棒伤,摸一下都疼的要命。
“哎哟哎哟哟狗杂种,被老子逮到,老子抽你筋扒你的皮”
孙秀华在门外心疼不已“金宝,听妈的,我们去派出所告他们。”
“说了让你别去,你还说”刘金宝怒道。
报案警察问他这么晚去坟地干啥他咋说难道说他和老贵几个聚众赌博
刘金宝想了一下,他这些年得罪的人,这才发现和他有仇的还不少。
最近有仇的就是小寡妇,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小寡妇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有胆子去坟地
难道是老贵他胡思乱想着擦好止痛町,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难得早起去了刘国志家,刘国志见他脸色蜡黄,走路一瘸一拐的,急忙把他扶进屋。
“你又出去和二流子干架啦”
刘金宝苦着脸说“没有,我,昨晚我想了好久,最近有仇的就是小寡妇,打我的人有两三个,小寡妇就一个人,也没胆子去坟地啊”
“小寡妇”刘国志想了一下,“我听说她娘家兄弟来了。”
刘金宝听后恍然大悟“狗杂种,肯定是他们干的,我找他们去。”
“走,派出所报案去”刘国志一把抓住他,忽然想起一事瞪眼道,“这么晚你跑建设大队坟地干啥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刘金宝嗫嚅着“我,我和叶三去打牌去了。”
刘国志气得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打死活该,谁让你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晃你不出去,人家敢跑到家里来打你么”
“大伯,我错了”刘金宝急忙哀声认错,“您帮我去小寡妇家看看,八成是他们干的,您看看我身上这些伤”
他说着捞起裤管,露出青一道紫一道的棒伤。
刘国志看后心一抽一抽的疼,想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我带人抄电表去。”
贱人,如果被老子查到是你们干的,看老子咋收拾你
刘国志叫上金会计拿着电表本,径直去了林兰那边,先从李桂芝家查起,第二家就去了林兰家。
院门虚掩着,刘国志敲了敲门,门就开了,大黄狂叫着往前扑。
“有人吗大队抄电表了。”
林国梁一身酒气的从东厢出来,醉眼惺忪的看着两人“你们谁呀”张嘴就满口酒臭。
刘国志皱了皱眉头“我们是大队的,查电表来了。”
赵德海醉眼惺忪的走了出来,搓了搓脸看着两人笑道“哦大队长,金会计,这么早有事么”
金会计笑了笑“德海也在啊我们来抄电表。”
“好你抄”赵德海揉揉脑袋,“大哥,下次不能这样喝了,头痛。”
刘国志看到东厢床上还有个人在打呼酣睡“年轻好啊想喝就喝”
赵德海摇头“不行,头疼。”
金会计抄好电表,笑着对赵德海说道“你们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
赵德海竖起两根指头“两瓶半全兴”
“少喝点,伤身。”金会计笑着和刘国志走了。
赵德海笑笑“难得一次,一高兴就喝过头了。”
刘国志走了一圈,得知林兰家昨天请客喝酒,十点过了还在喝。
想到几人身上那些味道,还有满嘴酒气,觉得不可能是他们干的,回去把刘金宝训了一顿,让他少在外面惹事。
刘金宝排除了林国梁几个,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个仇家报复他,但他觉得就是林兰的兄弟干的。
林国梁和赵德海看着两人走了,互相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还真像喝了两三瓶的。
林国强了呵呵的看着两人“大哥,姐夫,咱们就像电影里演的地下党。”
林国梁撇嘴“我看你像二鬼子。”
“哈哈”赵德海大笑起来。
三人倒了热水洗漱后,见锅里热着包子,蒸格下面是红苕稀饭,桌上有凉拌泡菜,唏哩呼噜的喝下。
赵德海把嘴一抹“大哥,你们在这,我先回去了。”
“谢谢你德海。”林国梁真诚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