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此物必然有人暗中操控。
长公主看向刘新彦,眼神除了询问之外还有一丝寒冷。
这飞毯若是有人暗中操纵,那刚才自己享受的躺在其中,那不相当于变相的被人「玩弄」
这在有着精神洁癖的长公主看来,是犯大忌的行为。
刘新彦此时双眼瞪大的看着王泽,整个人被气得出离了愤怒,指着王泽大骂道「你血口喷人」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啊」
「我飞毯乃是我从黑岩区找来的炼器师锻造,断然不会有他人操纵的情况」
「那你倒是说说这飞毯如此通灵性的原理」
「我我不懂,但我找来的炼器师可以为殿下解释」
「呵,那炼器师人呢可在别院之内,如果在的话刘大人便叫出来问话。」
「王大人这是有意刁难,这里哪是一名无官无职的炼器师能来的。」
「我看不是他不能来,是来不了吧」
「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所谓的炼器师说不准早已被你杀人灭口了」
「你你这是污蔑」
王泽和刘新彦两人就这样在长公主面前吵了起来,丝毫没有官场的礼节。
但这正是王泽想要的。
刘新彦说好听点是心思单纯,说难听点那就是缺心眼。
王泽并不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只要让长公主对刘新彦存有一丝怀疑便够了。而刘新彦的表现也如他之前意料一般,此时如同受了极大的污蔑一般,悲愤交加。
「够了」
长公主呵斥住了二人。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其他官员也不敢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尤其是此次的主事孙尚书。
「殿下,刘新彦断然不会有如此歹心啊」
孙尚书为刘新彦开脱当然不是他有多好心,而是因为之前他在长公主面前力荐过刘新彦,此时二人那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是王尚书也不再装哑巴,上前说道「殿下,刘新彦乃是卑职的手下,其品行无亏,卑职可用项上人头担保。」
王尚书这一番话分量很重,算是救
了刘新彦一命。
长公主挥挥手,说道「行了,对于你们的忠心,本宫从未怀疑过。」
「但本宫对于此次差事甚为不满」
「孙尚书,此次龙辇改造为何不在底部铭刻悬桥阵,而如此大费周章」长公主质问孙尚书。
孙尚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此时肯定不能跟长公主说工部不愿出力,那不相当于不把她长公主放在眼里。
「启禀殿下,孙大人当时是打算铭刻悬桥阵的,是刘新彦毛遂自荐,所以孙大人才放弃了悬桥阵。」
此时王泽忽然插嘴道。
刘新彦双目瞪大,满是不可置信。
但还不等他出口解释,孙尚书便明白了王泽的意思,现在是舍车保帅的时候了,有脏水就泼在刘新彦一个人身上就行了。
「殿下,是这样的,卑职用人不察,请殿下责罚」
孙尚书此言一出,自然就没了刘新彦解释的机会。
「哼」
王泽见此时时机成熟,当即继续开口道「殿下,此时再想铭刻悬桥阵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卑职还要一个想法。」
「说」
「时间关系,金漆重甲龙辇已经很难再有大的改造了。既然无法在龙辇上做出改动,何不将精力放在路上」
「殿下可以借此机会命人将秋狩道路全部平整一番。如此一来确实工程较大,但却是项长久有利的工程,以后殿下再想进秋狩场便可一路畅通。」
长公主听完后思索一番,确实有几分道理。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秋狩前如若完不成,你们便都自行辞官吧」
「好了,本宫乏了。」
草草宣布完之后,长公主便打道回府。
众官员也纷纷散场,只留下了刘新彦而李东二人落寞的站在原地。
长公主虽然没有降下责罚,但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刘新彦完了。
而相比于刘新彦和李东的落寞,此时回到吏部衙门的王泽和王尚书称得上是春风得意了。
王尚书坐到主座上,大笑着说道「好,王泽你今天做的不错」
王泽也笑着落座,同时奉承了王尚书一句。
「今天那个大坑可是你动的手脚」
王泽一脸神秘,说道「若不是如此,怎会这么巧的就在车轮底下出现一个大坑,并且这个坑还未被刘新彦发现,还能令龙辇产生如此大的颠簸。」
王尚书又是一阵畅快大笑。
「不过,若不是刘新彦驾车出现失误,还真不能产生这般效果。想想当时真险,我险些被龙辇砸成肉饼。」王泽接着说道。
「福贵险中求,若不是如此,你又怎能得到长公主的赏识。」
刘新彦和李东还不知道,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