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个电话,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
从文化城出来已是下午,我快步赶回到旅馆。
我把宋老大的事儿说了,把头听后是这么说的。
“云峰,如果北派和野路子抱了团,我们整个北派,在十到二十年内就会消失。”
“这么严重为什么把头”
“因为他们鱼龙混杂,滥竽充数,不讲情义,不够专业,应该离这些人远远的。”
“云峰,我问你,你现在盗墓有愧疚感吗”
“愧疚感”
我想了想摇头“没把头,我可能只有激动感和兴奋感。”
把头一笑,拍了拍我肩膀“那就好,你记住,干咱们这个的,如果哪天有了愧疚感,那就离进去不远了。”
我当时十分难以理解,把头这句话的意思,后几年,随着年龄渐长,我理解了。
豆芽仔他们傍晚回来了,进门便大喊“好消息好消息”
“把头我们去了那个十方道观,还是鱼哥有办法,他跟人打听出来了三十五年前,确实有个姓李的道长住那里,后来遇到破四ji,李道长搬到了东东羊道沟村的山上”
“听说他病死在了山上,那把剑是不是埋在他生前住的地方了”
我说不对啊,既然你都知道,王元杰应该也知道,他为什说找不到
豆芽仔一愣,挠头说“那小子又不是专业盗墓的,他找不到很正常啊,他找不到,那不代表我们找不到啊”
把头看了眼桌上的日历说“今天周五,我们礼拜一走,明后两天可以去芽仔说的地方看一看,找不到就算了,不用强求。”
“礼拜一走去哪把头”
把头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小卷氧化严重的老羊皮图。
他说“一年多了,这个地方一直吸引着我,我梦到过那些神秘的石头高塔,它们一定和西夏灭亡的党项人有关,大概在四川木雅地区。”
“我叫那个地方,天府炮楼。”,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