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是你,我亲爱的父皇,还有她,这个贱人,是你们,让我堕入魔道,永生永世,不得脱身”
神秘人歇斯底里的吼叫,许皇战战兢兢,面如土色。
“不过嘛,”神秘人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来本座还要感谢你们。若非入了魔道,本座哪里能修炼如此迅捷,短短几年,本座便已是巅峰魔帅”
“我的父皇,你知道魔帅是什么吗和人修的紫府一个境界许国的国师,也不过就是一个紫府。本座只要跨过眼前这一关,就将成为魔王那时候,父皇你的顶头上司,镇国殿的殿主,也不过如此哈哈”
神秘人癫狂大笑,这些话他憋在心里许久,一直找不到倾诉的对象。这时面对自己的生父,却是有了个发泄之处。
“魔帅好,魔帅比皇位好。”许皇附和道。
“好个屁”神秘人脸色又是一变,恶狠狠道“本座为了不被人看出,一直只能以筑基的境界示人,掩藏得有多辛苦,你懂吗”
许皇被他的喜怒无常弄得举足无措,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
“当日之事,你可后悔”神秘人突然问道。
许皇态度很端正“为父对不住你娘,也对不住你。”
“嘿嘿,”神秘人笑得很诡异“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补偿补偿本座吧”
“你要什么,这皇宫里所有的东西,寡人都可以给你。”
“不,”神秘人摇摇头“本座要的,是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许皇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忙道“你是要朕的玉玺吗你本来就应该是太子,这天下都该是你的,你拿去吧”
神秘人笑而不语,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探到对方胸前。
许皇惊骇欲绝,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口如豆腐般被人切开,不一会儿,一颗热气腾腾的心脏落在了神秘人手中。
神秘人眉开眼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小心翼翼将这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放进去,又打上数道禁制,塞入储物戒,这才长长吁了口气。
许皇呆若木鸡,整个过程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但他很清楚,迎接他的将是什么。
死亡
“你这是为,为什么”他不甘心地问道。
“本座晋升魔王,需要你这件东西。”神秘人心愿得偿,心情大好,大手在许皇胸前抚摸数下,刹那间,许皇胸口恢复如初,刚才的一切仿佛错觉。
神秘人微微点头,状似极为满意“看在你是我生父的份上,本座便让死于安逸,少些痛苦吧。”
说罢,大手往许皇脸上一抹,这位人间的帝王顿时失去了意识,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安详的笑意,似是睡着了一般。
这一场好戏,杨珍足足观看了两刻钟。
庞代寿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几乎便要发作。
自己好生陪他来断桉,这人却将桉子放在一边,自顾自和故交聊个不停,简直是岂有此理
你当老子很空闲吗
你这是在戏耍于我
曾经升起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心中再度怀疑起对方疑犯的身份。
这时候,杨珍终于结束了和窦蓝二人的闲谈。
他从戒指中取出一个玉瓶,笑盈盈道“二位的道侣典仪,小弟因故未能参加,实在是罪过罪过。这是小弟的一点薄礼,里面有百颗墨绿色的丹药。二位每十天服用一颗,勤加修炼,五百天后,当能突破到筑基中期”
窦蓝二人又惊又喜,他们现在都在筑基二层境界徘回。以他们的资质,若要到筑基中期,少说还得十年。
这是什么神奇的丹药,居然可以将这段时间缩小到一年半
修行之路,只要不是涸泽而渔,以损坏根基来换取境界的突破,自然是越快越好。你节省的每一点时间,都会在你突破更高境界时多一点时间准备,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或许就是这多出的几年时间,便决定了你将来是否成就金丹,晋级元婴,道途绵长。
“这太贵重了。”蓝彩芳推辞道。
杨珍笑了笑,将玉瓶塞到窦慢熊手中“咱们几人都是多年的交情,区区薄礼,不要客气。”
说完,他朝二人抱了抱拳,这才转身对贺守信、庞代寿二人道
“二位堂主,可知道殷家那位木系单灵根的少主,殷南星,如今居住何处”
“你问他作甚”庞代寿强压制住怒气问道。
贺守信却是心中一动,惊讶道“杨大人,莫非此人,便是凶手”
杨珍肃然点头,随口编了个理由“我与此人甚是相熟。刚才在这屋子,我感觉到了此人曾经出现过的气息。”
老实说,他这句话还真没有说谎,不过听在庞代寿耳中,却仿佛天方夜谭,儿戏一般。
这时,一名随行的执事答道“三位师叔,弟子刚才查阅到,殷南星七年前与殷殿主在魔族战场中受伤之后,一块回越州的老家休养。”
“最近的传送阵在哪里”杨珍问道。
“皇宫中有通往宗门的传送阵,可以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