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搞大一点,在勾栏里嚣张跋扈一点。最好是和一些公子哥争风吃醋,把此事闹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朱元章道,“此外,你还要大放厥词反对你老师,和咱最近正在推行的以道立国新政处处维护儒家。”
“从小教你的老师都是当世大儒,你受了十几年的儒家教导。言语之间维护儒家,反对新政,也在情理之中。”
“父皇,莫非这是您的”朱标仿佛也猜到了其中必有蹊跷,问道。
“多余的问题你不要问,总之遵旨行事就行了。”朱元章道,“不要觉得勾栏就是腌臜之地,勾栏里的客人,非富即贵。”
“有很多是那些大人物的二代,有时候还有大人物本人”
“此外,你老师秦先生不是也去过吗”
“最后还和一个不列颠花魁好上了。”
“儿臣遵旨就行了。”朱标犹犹豫豫了半晌之后,勉强道,不过还是面露难色,“只是,只是,儿臣有点担心”
“你是怕回来之后被太子妃揪耳朵是吧”朱元章冷声道。
“像你母后那种,跟随者咱一起同甘共苦的夫人,才有资格揪咱的耳朵。吕氏她凭什么她陪你一起同甘共苦过”
“像她这样的女人,逢场作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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