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得到小伙的确认后,楚恒笑着点点头,又望了眼满脸喜气的赵煜等人,一抖手中名单,继续说道:“大家安静一下,
众人立即安静下来,傻柱等厨子更是屏息凝神的看向他。
“第九名,四十三号。”
“嘿,我们组,快记下来。”
“第八名,十六号,第七名,三十八号……”
随着名次的一点点公布,四组厨子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一会喜气洋洋,一会儿唉声叹气。
不一会儿,楚恒就公布完了后九位,只剩下第一位没有公布,场中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按照目前的排名,赵煜小组第一,然后是傻柱,扫帚眉,以及另外一个没名字的,互相之间相差也不是太大,这个第一不管落在谁头上,都能帮助他们小组赢得胜利。
一帮货此时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毕竟事关名利。
“第一是……”望着一个个心都跳到嗓子眼的家伙,怕被打死的楚恒没敢玩花活,直接宣布道:“第一是何雨柱小组的十号产品,恭喜啊。”
“哈哈哈哈!”
傻柱等人顿时狂喜,激动地大笑起来。
其他人自是一阵扼腕叹息。
尤其是最后获得总积分第四名的扫帚眉那组,一个个如丧考妣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奖励少了是小,丢人是大啊!
“好了诸位。”楚恒这时站起身,笑道:“现在咱们该去吃饭了,大家忙了这么久,都辛苦了,我在这定了两桌菜,今天不醉不归,咱们提前庆功!”
“哎呦,你一说我还真饿了,走走走,吃饭去。”
赢得第一名的傻柱红光满面,乐呵呵的上前拉着楚恒跟自己那帮组员从屋里出来,其他人鱼贯跟随。
不一会儿,一大帮人乌泱泱的来到一楼,楚恒还生拉硬拽的把大堂副经理胡德萍也给邀请了过来,一同去了餐厅。
一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后,下午四点多他们才散场,各回各家。
而此时楼上的宴会早都结束了,格力等一帮外商们已经聚在了楼上房间里,原本宽敞的房间里乌泱泱的聚满了人,正商量着如何给松露跟松露酱定价,又要用什么理由压价。
“他们这边对市场了解有限,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可以,那价格在什么区间?”
“价格先按照市场价百分之十来谈,最多不能超过百分之三十,你们觉得呢?”
“问题不大,华夏现在急需外汇,有时候为了外汇,他们很多东西都会低价卖出。”
这种事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干了,早已驾轻就熟,谈了不一会儿,就把事情敲定,然后磨刀霍霍的静等发财。
……
第二天早上。
这帮对松露感兴趣的外商收到了农产品出口公司的邀请,让他们下午去出口那楼那边看松露样品。
于是一帮人上午时又碰了下头,中午一块吃了顿饭,不到一点便从饭店出来,准备前往位于东华门大街的出口大楼。
四九城饭店在东长安街,俩地方离的倒是不远,也就三里多地,路他们也熟悉,走几步就能到。
可这帮货却没一个愿意走的,有车的开车,没车的打车,浩浩荡荡向着东华门大街而去。
这时候四九城里也是有出租车存在的,车型多是进口的华沙跟胜利小汽车,不过数量稀少,另外价格也有些高,一公里要两毛钱,所以这些出租车一般都在新侨饭店或者四九城饭店这种地方,基本不拉国内百姓。
三里多距离,一帮鬼老转眼就到。
而后他们就被已经等了一会儿的农产品公司的人请了进去,最终来到一间谈判室中。
屋内有一张椭圆长桌,其上摆着一排瓷盘,一共十多只,每只盘子内都按照品种放着约莫一斤左右的松露,其中五种价值最高的放在一起,与剩下次一级的中间隔着一个空位。
“先生们,女士们。”说话的是一位带着黑款眼镜的中年妇女,是农产品公司的商情物价处的一位副科长,她操着带着点些许口音的英文对身旁鬼佬们介绍道:“诸位面前桌上摆的就是我们华夏的一些具有食用价值的松露,前五种价值最高,后面十几种要差一些,大家可以上前查看,如果有其他需要可以尽管开口。”
“谢谢。”
众人闻言道了声谢后,立即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
里亚德·努尔是法国一家商贸行的专员,也是个松露爱好者,自诩对这种珍馐非常了解的他直奔前五种松露,他先从第一盘中取出一块还带着土壤的菌块,仔细看看外形,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即转头看向眼镜女,道:“女士,能给我一把小刀吗?”
“稍等。”
眼镜女转头对身边一位同事示意了下,同事立即从屋里出来,没一会儿就带着十几把小刀回来。
努尔拿到刀子后,小心翼翼的削掉了松露粘着土壤的外皮,切出一块干净的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