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太太说好了搬过去住的事情后,楚恒又陪着她说了会儿家常,秦京茹才终于回来。
此时小妞的状况看起来可不算好,眼睛红红的,脸上也是强颜欢笑,哪怕是面对楚恒,她都不怎么能提得起精神。
看来,刚刚的那些事,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不过她的这种样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这小妞得知过几天她们这一家子就要搬去楚恒那里住的时候,她心里的那点伤心瞬间就被欢喜冲走了
秦京茹惊喜莫名的望向楚恒,都快望了那对儿绝情的爹妈姓啥了,脑子里全是往后每天都能跟情郎朝夕相对的画面,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哥,我今天在您家的时候,您怎么没跟我说这事啊”
“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吗”楚恒眨眨眼。
“嘿嘿”秦京茹羞答答傻笑,确实很惊喜。
聋老太太忍不住对这俩人翻了个白眼。
好嘛。
这俩兔崽子现在都不背着人了
六点钟,天色刚刚有些变暗,红红的彩霞染透了半边天,持续了一天的高温也终于降了下来,大杂院的街坊们还是按照老习惯,聚在前院阎埠贵家门口,纳凉、喝茶、抽烟、侃大山。
楚恒这时才在聋老太太那吃过晚饭,在秦京茹的相送下从后院出来。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俩人刚一到中院,就听见刘家屋内传来一声咆哮,紧接着就见刘光天抱着脑袋从屋里跑了出来,他老子刘海中则拎着祖传的包浆藤条从后头追了上来。
“许大茂,卧槽你姥姥我跟伱没完”
刘光天边跑边骂,脚上也不停,一溜烟的就窜出了中院,去了前院。
“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小王八羔子,反了天了你”没追上他的刘海中气呼呼的拎着藤条站在院子里,冲着儿子的背影破口大骂。
身后的刘家屋内,许大茂、刘光天媳妇周瑶、刘大妈几人从门里探出头来。
楚恒好奇的走上前,给受到了提拔后,又将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刘海中递过去一根烟,笑着问道“刘大爷,您这是唱哪出啊这光天都多大岁数了,您怎么还打啊”
“哟,楚所。”刘海中可不敢在他面前抖威风,连忙接过烟,并拿出火机给楚恒点上,旋即才一脸恼火的道“这小子不打不成啊,您说我这都还没死呢,他竟然就惦记着要搬出去分家了”
“最可气的是,这事他竟然一点都没跟我商量,要不是大茂告诉的我,估计等他走了我才能知道”
“哎呦,您可别说了,我还以为您知道呢。”许大茂这时凑过来,一副很是懊悔的样子“这下可崴泥了,光天准得记恨上我。”
“他敢”刘海中瞪起眼,哼道“他要是敢报复你,你就跟我说,看我不抽死他。”
楚恒瞧着这个老官迷,都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怎么的了。
这老头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怎么被撸下来的了竟然还敢跟许大茂这坏种掺和
他无语的摇摇头,随口跟俩人扯了几句,就跟秦京茹一块离开了。
一路来到大杂院门口,俩人很官方的道了声别,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滋啦啦的电光中迅速分开。
楚恒用力的在小妞那两瓣儿越来越丰满的翘臀上盯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荡笑,转身走向停在一边的伏尔加。
他刚来到车边,正要伸手开车门,刘光天冷不丁从车屁股后头窜了出来。
“哥”
“卧槽”
楚恒被吓得一哆嗦,一见是这孙子,恼火的瞪起眼,抬脚就踹了过去“你特么有毛病啊”
刘光天没敢躲,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旋即就一脸讨好的颠颠凑上前,道“嘿,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别生气。”
楚恒一见他这副奴颜婢膝的德行就知道有事,皱着眉问道“你小子又要干啥”
“哎,想求您帮个忙。”刘光天叹道“您今儿也看见了,我现在都结婚了,而且大小也是个领导,我爸还是说打就打啊,再不治治他,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我记着您好像跟轧钢厂那个新厂长认识来着,您看您能不能跟他打个招呼,把我爸再给撸下来”
“滚”
楚恒登时就黑了脸,又是一脚将其踹开,转身拉开车门就开车走了,无论刘光天怎么喊都没停。
这事,他真没法插手。
就刘海中那官迷的性子,他要是真把人家撸下来,不得记恨他一辈子啊
再说这火又没烧到他身上,他有毛病才去惹这个麻烦呢
伏尔加很快驶出大杂院附近,跟秦京茹约好了晚上在三粮店幽会的楚恒见天色还早,便驱车去了胡正文那,眼馋的抱着人家闺女稀罕了好一会,直到天色全黑了才将早就哈气连天的小家伙还给胡正文,依依不舍的从那离开。
出门上了伏尔加,楚恒先开车在三粮店转了一圈,等找了个僻静地儿把车收起来后,才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