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丘山店的刘大队长吗”
“他们这是干嘛啊”
“你要眼珠子干啥用的没瞧见金宝那哥俩被捆着呢吗我看八成是来道歉的。”
“这点事至于吗”
瞧着往这边走来的丘山店一众人马,大辛店的社员与酒庄的职工们议论纷纷的停下了手上的活,好奇的张望着,想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坡上的楚恒跟路彦松见此,默契的对视一眼,面上似笑非笑。
“组长,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路彦松低声道“咱怎么弄要不要拿拿乔”
“拿个屁人家大队长都亲自上门了,再拿乔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楚恒白了他一眼,脸上迅速挤出惊诧之色,快步从坡上跑下来,迎向已经快要走到近前的丘山店队伍。
“刘队长,您这是要干嘛啊”
“哎,楚恒同志,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刘喜拉着他的手,苦笑连连“没想到啊,我们丘山店大队竟然出了这么两颗老鼠屎。”
说着,他脸色一冷,冲身后招招手“把人给我押过来”
“过去”
武胜利用力推了这哥俩一把,浑身伤痕累累的俩人踉跄了几步,来到刘喜身侧,早已被折腾没了半条命的他们哪还有之前面对楚恒时的乖张,丧头耷脑的连声喊道“对不起,楚恒同志,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我们知道错了”
“噗”
站在后头的路彦松忍不住笑出了声,想想昨天,这帮孙子一个个的那叫个嚣张,再看看现在,狼狈的好像一条狗。
不愧是我们那个满肚子坏水的组长啊,略施小计而已,就把这帮人治的服服帖帖
“哎幼,这怎么给打成这样啊”
楚恒这个始作俑者此刻却露出不忍模样,急忙跨步上前,来到金宝身后,一边去解他身上的绳子,一边跟刘喜道“刘队长,您这下手也太重了,这俩兄弟虽然犯了点小错,可也不至于这样啊,这都快要把人打死了啊”
这可把终于听见一句人话的金宝哥俩感动坏了,险些泪流满面。
在过去的短短几个小时里,俩人好似已经被世界抛弃,接触的每个人,几乎都是对他俩恨之入骨,想把他们除之而后快,某一刻,他们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冷冰冰的。
在这里,他们终于感受到了人性的温暖
“楚恒同志,你不用管他俩,他们这是活该”
刘喜这时伸出手把楚恒拉到一边,一脸恼火的指着金宝哥俩道“我这么信任他们俩,把支援酒庄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事”
“今天我把他们带过来,就是要让你解气的,是杀是打,随你得意,只要你解气就行”
“您到底是大队长,还是土匪头子啊,怎么还打打杀杀的,再说了,这点事也不至于这样,快给他们解开吧,我早就消气了。”楚恒哭笑不得的看着老头,觉得他演也忒特么差了。
你在这扯什么打打杀杀的要真有那个心,你直接把脑袋砍下来带过来不就完了
而刘喜闻言心里顿时松了口气,黢黑的老脸上露出喜色,随后又不放心的确认道“您真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快把人松开吧。”楚恒无奈的点点头。
“哼,算你俩小子走运,这回就先放你们一马,下次再犯,直接挖坑埋掉”刘喜这才放下心,冷冷的警告了二人一番后,道“还不快谢谢楚恒同志。”
“谢谢楚恒同志,谢谢楚恒同志”
金宝哥俩好一番感恩戴德,差点就要给他跪下磕头,完全忘记了他俩为什么会有此遭遇
“不用这样,说起来,你们哥俩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楚恒满脸愧疚的上前,给二人松绑,然后连忙对一旁的路彦松吩咐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待二位兄弟去医务室,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哦哦。”
路彦松满脸古怪的上前,一手一个的搀扶着感动的一塌湖涂的金宝哥俩快步离去。
他现在都有点可怜这哥俩了,都被人卖了还数钱呢
“哎。”楚恒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金宝哥俩,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轻叹了一声,苦笑着对刘喜说道“刘队长,您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多大个事啊,竟然把人打成了这样。”
“这可关系到我们大队的前程,我不打死他们都算轻的了”刘喜也没藏着掖着,转头拉着他来到那头嗷嗷直叫的大肥猪边上,赔笑着道“楚恒同志,你看,这猪是我们给您们的赔礼,养了大半年了,膘肥体壮,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我向你保证,这回我们派过来支援的人,肯定个顶个的都是好把式,不带有一个偷奸耍滑的,而且工钱也不用你们管,我们大队自己拿”
“大可不必”楚恒急忙摆手,。
的本意就是想教训教训那些个磨洋工的混子,绝对没想过要拿点什么好处,再说这时候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