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大院外。
那对诡异的老少组合依旧蹲在门口。
此时他俩的情绪都有些焦躁,时不时的转头望一眼身后对他们来说如深渊地狱的院落,神情里满是忐忑。
按计划来说,这个时候里面早就该传来消息的,可到现在都还没动静。
不会真出什么岔子了吧
“吱吱吱”
煎熬的等待中,老太太放出的那只小老鼠突然从院里窜出来,停在了他们面前,张开嘴用力的叫了几声。
见到老鼠头上那抹触目惊心的红。
哑巴老头身子颤了一颤,怀里的孩子也没心思装傻了,慌忙伸手把老鼠收进袖子,急声说道“快走”
老头二话不说呃,他好像也没法说话,反正就是嘎嘣利落脆的提溜起孩子,逃也似的飞快离开了公安局。
而就在他们走后没多久,两名模样普通,穿着普通,全身都普通的青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悄然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地缀着。
然后,又有一名青年从角落里出来,飞快的进了公安局,小跑着爬上二楼,敲响了姜卓林办公室的大门。
“咚咚咚”
“进来”
此时姜卓林并不在屋内,楚恒跟独眼老头他们正陪着老太太演着戏。
青年进屋后,先是瞥了眼已经快要没词了的老太太,才转头对楚恒说道“楚爷,有点情况。”
“好。”楚恒神色一动,起身领着青年去了门外。
老太太眼巴巴的瞧着,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出去干嘛啊
有事就在这说不行吗
拿我当外人是不是
少顷。
楚恒笑么呵的回来,重新来到床边坐下,还递给老头一个的眼神。
一切顺利
老头见此也放下心来,转过头拉着老太太的手亲热的聊了起来。
哎呦呦
这大妹子的手,可真长,真细嫩啊
一看就不缺丈夫
这样约莫半个多小时后。
姜卓林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小镜子的审讯记录,一张脸臭的跟接连空军三天的连老头似的。
这份记录上,有几个名字,他非常熟悉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姜卓林黑着脸将记录重重摔在桌上,然后摸出一包烟来,闷头一口一口的抽了起来。
他很不开心。
或者说很失望
却又不敢说,怕肆零肆。
憋得相当难受了
“你干嘛”
楚恒见状,gay里gay气的凑过来,看了眼记录后,笑嘻嘻道“消消气,什么地方还没几个人渣了,赶紧着,吃饭去吧。”
“走。”
姜卓林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燥气,掐灭手里的烟,带着他们一块去了食堂。
本来按照以前的习惯,他们应该是去下馆子的。
但因为老太太的存在,甭说下馆子了,大门你都别想出
而与此同时。
那对老少已经出了城,尽管心里慌乱,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们依旧很警惕,兜兜转转的在城里饶了好久,才南面出来,顺着一条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小路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土地庙。
这庙原先香火还挺多的,只是今年来了一帮人,把庙里头给拆的干干净净,就剩下空荡荡的架子伫立在原地,再加上最近又传出这里闹鬼,自然也就没人来了。
那对老少进了破庙后,先是鬼鬼祟祟的打量了下四周,确认了没什么人之后,那小孩又把那只老鼠放了出来。
看着老鼠一溜烟消失在密林中后,俩人蹲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掀开了地面上的一块石板,露出一条幽深的地道,然后俩人又清理了下痕迹,就一同钻进了地道。
转眼间。
刚刚有了点人气的破庙又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荒郊野庙。
而这一切,都被那两名被岑豪派过来监视他们的小伙看的真真切切。
“我说怎么有人说这地方闹鬼呢,看样子应该就是这帮人搞得鬼了”
远处的树林里,一名正拿着望远镜观察破庙的小伙嗤笑着对同伴说道“我就说这世上没鬼吧都是一些人以讹传讹,装神弄鬼罢了,信得人都是傻蛋”
同伴此时正拿着一块饼子啃着,闻言翻翻眼皮;“这话你也就跟我说说算了,回去可别瞎说,咱楚爷对这神神鬼鬼的东西挺敬畏的。”
“不能吧”小伙一脸惊诧“楚爷不总说自己是唯物主义嘛”
“扯上个月我还瞧见他给财神爷上香来着。”同伴笑道。
“哎呦,那以后可不能乱说话了。”小伙连忙把这事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下。
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一个钟头过去了。
“咔嚓”
就在他们准备换班歇歇的时候,距离他们十多米远的一颗大树下,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