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隐居的赵大作家,这就显得不真诚,也不圆满了。
“富贵养的这青马最近懂事了啊,都让你碰了,不赖不赖。”
出了大棚就看到,赵玉宝一身乡下老头打扮,戴着黑色的解放帽,穿着干净的棉袄,背着手站在小河边跟王存业说话。
就这架势,要不是之前见过,完全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大作家。
换不认识的人来,绝对会把他当成乡下老农。
王存业笑呵呵的说道:“这谁知道凌子怎么训的,以前鞭子抽也没用,这个月突然老实听话了不少。”
确实是这样……
小青马最近在人前乖顺得很。
以前是根本不会让除陈凌之外的人走到跟前的,现在不仅王真真可以骑上去玩,连王存业也能牵着它出来溜达了。
今天老头就是牵着它和那匹余启安留下的驮马,过来给它们刷毛。
小青马看着神骏,一眼就能看出是匹骏马,实际上这家伙身上脏得很。
睡觉的时候也没啥睡相。
经常是就地一滚,咧着嘴,露着牙,躺在草堆里,跟死了一样。
一直这样的话,不管它,身上不仅脏,而且味道也大。
毕竟这马天天跑来跑去的,出汗太多,长时间不洗,那就迎风臭十里。
到处跑,什么地方都去的话,跟别人家养的牲口比,真是臭太多。
这就得经常洗澡和梳毛才行。
“赵教授,终于见到您了。”
张书记见到赵玉宝本人,激动地不行,大步上去握手。
赵玉宝显然认识他,见到后就是一愣:“诶?你们怎么还没走?”
“听说你们昨天搞了场大的,弄得那么热闹,还嫌不够啊?”
老头子来乡下就是为了清净舒心来的,见到他们这些人,虽然是挺熟,那也不怎么待见他们过来。
“这……今天我们是想多留一天,帮小陈的大棚干点活的。”张书记有点小尴尬的笑道。
“为了蹭饭是吧,看来富贵昨天没管你们饭。”
赵玉宝对外边的人就是这样,想到啥就说啥,有啥就说啥。
张书记又被噎了一下,然后也放开了,一拍巴掌:“哎呀,可不是没蹭上饭嘛,早听说他家饭好吃,来都来了,不吃一顿就回去这怎么行呢?
今天来给他家干点活,我看他还好意思不管我们饭不?”
赵玉宝听到这话一脸无语:“不是我说,你个大书记,至于嘛?”
“书记也是人啊,再说这是我劳动所得,就该吃。”张书记说道。
王存业闻言苦笑:“好家伙,我咋觉得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众人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陈凌老丈人在这儿,顿时忍不住都乐了。
“叔啊,管顿饭吧,赶大老远的路,没吃上一顿饭,光听别人讲了,都把人馋坏了。”
市局的胖子嚷嚷起来。
“好好好,今天都干了活了,肯定管饭,肯定管。”王存业笑呵呵道。
一听这话,胖子连忙献殷勤:“叔,我来帮你给马梳毛!”
两个老头连忙拦住他:“诶,可别,这马脾气不好,生人走近了,尥蹶子。”
“啊?这么吓人?”
胖子话音刚落,小青马转过脑袋对他怒目而视,鼻孔张大,喷着粗气,发出唏律律的一声高亢的嘶鸣。
把一群人听得心惊肉跳的,连连后退。
人群中的吴老既害怕又兴奋:“好家伙,这马一叫,我好像看到草原了。”
“是啊,要不我们接下来就去草原玩一趟吧?来大陆一次不容易,该去的地方咱们都转一遍去。”
“叔啊,这小马是大马的孩子吗?怎么颜色还不一样嘞?”胖子好奇的问。
“不是,这小马也是长大了的成年马,和青马是不同的品种,叫驮马,这个品种的马就长不大。”王存业解释道。
驮马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但他们这些人还真没几个人见识过,就一个个挺好奇的。
王存业见状就说这马脾气好,可以摸,他们就一个个上前去逗这黑色的驮马玩。
“叔啊,这小马怎么你只给它梳毛,不给它像大马那样洗澡呢?”
胖子问题很多。
不过一口一个叔,把王存业喊得很高兴,就耐心给他解释,小青马和驮马不一样的地方。
说白了还是小青马身上脏,不洗澡只梳毛味道比较大。
跟着又说,要是没有那么大的味,多跟马梳梳毛就行了。
马最重要的,就是梳毛了。
对于马来说,其实梳毛比洗澡要管用得多。
梳毛的时候,直接能给马刷出来的毛根里的脏东西,这比洗澡单纯水洗要干净得多。
刷毛清理起来也更彻底。
再有就是,这个梳毛的过程中,马身上哪个地方的肌肉、骨骼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