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夏颇为意外地看着底下散发着某种浓郁死亡气息的泰坦蛇人玛巴内塔。
小怪都有第二阶段
下一瞬间,易夏直接一幡砸下
暴虐的气浪,恍若无形的浪墙,在疮痍的大地之上肆虐而去
没有任何意外,从死亡之中复生的泰坦蛇人玛巴内塔再次被砸进了大地之中
狂暴的力量直接摧毁了它充斥着邪恶和灰暗的躯体
然而,在易夏准备离开直接杀向蛇人的老巢的时候。
那明明已然被砸碎得不成形状的泰坦蛇人玛巴内塔,竟然再度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也许是脱离了部分血肉的束缚,它的躯体竟然比之前还显得高大了许多。
它的空洞眼眶中仅剩下一颗已然爆裂过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易夏。
嗯
易夏来了兴致。
多元宇宙当然也会存在,从伤害乃至于死亡中汲取力量的存在。
但就像用纸张和石块同样都能搭建迷宫。
在规则的范畴之内,两者形成的迷宫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可在人们不愿意遵循其规则企图以更为直接的方式破局的时候,两者就会有所不同了
“痛苦,在注视着我”
此刻,相比血肉生命要更为接近负能量存在的泰坦蛇人玛巴内塔发出某种低沉的嘶吼。
充满了恐怖与黑暗的震颤,从它那几乎全然溃烂的腹部发出。
毫无征兆的,它猛然从破碎的大地之上一跃而起
它那断裂的脊骨从的表皮之中伸出,仿佛蜿蜒的巨大蜈蚣一般,试图刺向易夏
远处,正站在屏障的保护内眺望着战斗的羽人们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
羽人拥有极为强大的种族动态视力,这也是它们能够从高空射下精准而致命箭矢的原因。
当然,现在由于蛇人牧师们的法术。
整个血岸之堤贝尼格诺的苍穹,都被某种散发着黑暗和诅咒的无形毒云所笼罩。
然而易夏那宏伟的躯体,并不如泰坦蛇人所预期的那般迟钝。
甚至没有闪避或瞬移,巫幡猛然回转直下
就像山峦从天穹崩落压向一只苍蝇,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反抗过程
“轰隆隆”
泰坦蛇人被巫幡径直砸向大地,本就不堪重负的大地随之发出了一声声恍若破碎的哀鸣
然而易夏显然不打算再给予对方表演时间。
对于这种将本来也只能算勉强可堪一食的食物,彻底转化成污秽的废料的行为,易夏自然是不喜的。
再没有任何的间隙和回旋,巫幡犹如击打大鼓一般连番砸向大地
整个血岸之堤贝尼格诺开始发生剧烈的地震,好在现在已然没有谁需要对此表示担忧。
因为除却另外一边与此接壤的羽人王国外,在之前狂暴的余波之下,这里已然再没有任何活物
从破碎的大地中喷涌而出的水流,仿佛在大地之上舞动一般。
随着每一声足以令凡物失聪的巨大轰鸣声,飞溅而起的水浪仿佛连绵的、突兀而起的山峦一般。
死亡复生
那或许来源于蛇人所信仰那位邪神的力量,并没能庇护这个蛇人之中的强大异类。
在不知多少次被彻底碾碎成最为细微的组织之后。
或许是泰坦蛇人哀嚎的灵魂再也无法承载那样的力量,亦或是被混沌之力不断冲击的神性概念终于遭到了不可挽回的损害。
它终于没能再从大地之上爬起
“洛伊德那家伙疯了”
据此颇为遥远的国度里,头戴皇冠的老国王皱着眉头说道。
蛇人和羽人之间的战争,发生在这一世界相对较为偏僻的角落。
按理说,它们就算打出脑浆子来,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国土。
可现在
“叮叮叮”
用于监测领土的仪器,不断发出尖锐的警告声。
即便无需仪器的示警,老国王也能感受到从大地深处传来的剧烈动荡。
这是怎样的禁忌法术,才能够造成的波动
老国王不知道。
在神性的赋予下,他得到了近乎永恒的生命。
因此,他并不急于那么暴力地将其他种族消灭和征服。
而是以相对怀柔的手段,尝试逐渐将它们吸纳、同化。
就目前的进度来看,可以预期的是
在未来的某个日子里,它们终将成为他那宏伟计划的一环。
但现在,似乎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变故
“去看看它们到底在搞什么,再坏也坏不过洛伊德那家伙亲自降临了。”
老国王对着自己的秘卫说道。
而很快,他便收到了从四方传来的讯息。
似乎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而是一些受灾的报告。
看似鸡毛蒜皮,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