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网提示你的死亡次数已经超过单次训练最大安全限制,已经传送人物离开训练空间”
地球柳城
易夏站在清冷的夜风中,看着视网膜上刷新的提示信息陷入了沉思。
祭祀之后的巫幡,在战斗方面的体验直接拉满。
往来许多觉得僵硬或生涩的战斗技艺,都能够一一实现。
转化为天生武器后的巫幡,不仅能够收到长柄武器精通的加成,还能够吃到易夏徒手精通的增幅。
单以纯粹的面板来看,都是非常巨大的提升了。
但即便如此,面对那位,一切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
面对易夏更为醇熟而并无太多漏洞的反抗,那位似乎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一如之前的斧刃劈凿,再无新的章程。
即便如此,却还是一如记忆中那般令人窒息。
易夏觉得,以自己作为容器去度量那位的水准,显然有些超纲了。
是他的卷面限制了对方所能获得的最大分数
对方并未展现出一如某位传奇武器大师虚影那般,阶梯型的实力解锁。
在开启战斗之后,便是以其当前状态最为凶猛而狂暴的攻势。
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与常羊山梦魇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训练副本。
其难度跨越之大,远超寻常生灵的想象。
好在这并未让易夏感到挫败。
对方所表现的,也是他所热切的。
试问哪个拿起武器选择了搏杀的存在,又会拒绝奔赴向“战神”之名的浪漫
那是血与火所浇筑的战徽,是足以让无数暴躁灵魂为之倾首的至高吸引。
以那位人皇之敌的身份,却铸就战神之名,得以传唱至今。
自然,不是寻常生灵所能够追诉的。
只是,这家伙砍人脖颈也不怎么温柔,全无半点香火的情面就是了
易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着那里似乎残余的隐痛。
这还是经受训练空间退出后衰减的情况。
现在,易夏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有些理解那些被他巫幡所砸伤者的表现了。
这时天色已晚,易夏在常羊山并未停驻太多时间。
想了想,易夏准备休息一会儿。
虽然战斗时长没那么漫长,但战斗烈度还是拉满了的。
这是痛苦的磨砺和无法逃避的“补课”,对此之惨烈,易夏已然早有预期了。
可谓,一切皆有其代价,无人能逃
翌日
在阁楼修整了一夜,易夏神清气爽地走上阳台。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睡眠更多是对充斥无尽火光意识的安抚。
在身体方面,则没有那般强烈的需求。
古老传中,那位断首亦能持斧狂舞,令帝不得入前。
想来也是强大到了某种极限,意识不再是单单依存关系的缘故。
今天地球的魔法粒子,似乎有些微的变化。
凭借超凡感知和也算是正经施法职业的特性,易夏敏锐地感知到了空气中魔法粒子相较于昨天的差异。
这种变化可能已经发生了有段时间,只是易夏对此并不怎么关注。
毕竟于他而言,只是不能施法、能施法和法力消耗多少的偏差。
至于那微小到实际施法可以忽略的变化,则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这是于易夏而言。
对于真正行走在这一道路上的存在来,是能够感知到这一细微变化的。
就这方面来,易夏的成分已然颇为明显了。
昨晚的信息,似乎产生了一些后遗症。
易夏歪着头,看着别墅外大概已然等了许久的仓仲。
这家伙不会连夜赶过来了吧
易夏记得在此之前的电话里,仓仲提到他近期会到帝都出趟差。
却没想,直接赶了回来。
易夏想了想,他觉得就这方面来,他与仓仲以及更多的地球生命的认知可能存在一些割裂。
在易夏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情况,是甚至无需旁人告知,就能够清晰看到的未来。
于他们来,却是惊天动地的。
随后,易夏令豆兵将其请了进来。
“先喝口汤,你这是整宿没睡”
易夏看着表情有些憔悴的仓仲,直接让豆兵热了一锅汤。
于易夏而言,这汤只是譬如豆浆之于凡物的早饮。
对仓仲来,却足以增补身体方面的亏损。
毕竟虽这些熬制汤汁的,是易夏炼制巫药所剩的边角料。
可边角料与边角料,也是自有不同。
寻常的血肉,易夏现在是不怎么瞧得来的。
与易夏相识也有些时日了,仓仲自然知晓易夏秉性。
他也没有太过客气,先拍了拍身上沾惹的些许露水,然后拿起豆兵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