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和安军队挡住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去处。
为首的丹药堂弟子赤须赤发,却偏偏提着一柄黑色的长剑,他面色狰狞地看着挡在面前的和安大军,嘴中发出一道轻蔑而无实意的声音,继而他身先士卒,向着和安大军咆哮而去。
跟在他后面的丹药堂弟子见他如此勇武,也都怪叫一声,各自迸溅气势,骁勇无比地向着和安城冲去,他们所过之处,空间崩塌,大地龟裂,仿佛一副末日景象。
很快,他们就撞向和安大军,更快的是他们面上的色容,这么硬
他们本以为战斗会摧枯拉朽,但他们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座石山,直接撞的他们头破血流,有些丹药堂弟子的长剑都直接断裂,这让他们感到万分的不可思议,还有些许的委屈,之前的同门冲阵可不是这样子的,好歹撞得反安军人仰马翻,怎么到自己这边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些围观的人也都失声,他们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这支打着矿管委旗号的和安军似乎和打着康专委旗号的和安军有着极大的区别”
“好像就是如此,那康专委的和安军在用毒上的确有着可取之处,但单论战力却有些薄弱,否则也不至于被北海剑门的那支队伍冲的七零八落。”
“矿管委应该是和安城的主力,不像康专委那样走偏门。”
“当是如此。”
“矿管委的儿郎们,还记得你们的誓言吗”位于矿管委阵容最前面的岐山放声疾呼,他的脸上闪烁着璀璨的光,就好如一轮神日直接在他的脸上绽放。
“娶媳妇”
“每日吃上灵米灵面。”
岐山脸上的光芒蓦地一暗,就好如有乌云遮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岐山好想破口大骂,但残存的理智压制了他,吐出几口浊气,他朗声道,“难道我们的誓言不是愿为和安、为城主牺牲一切吗”
“哦,委员长你说的是这个誓言啊,不好意思,这个誓言已经化成血液流淌在身体的四肢百骸,形成了一种常识,你猛地一说,我还真一时没有想到。”
“委员长,这个时候你就不用打鸡血了,平时城主已经打得够多了,我想吃鸡肉。”
“为城主尽忠为委员长效死”
矿管委那边议论一片,岐山此时已经不想再说什么,最终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干掉他们”
“诺”这次矿管委上下回复的气壮山河,可落日月。
矿管委的保安紧握手中兵刃,向着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挥舞而去,各种肉眼可见的轨迹散发着凌冽的气息,要击碎一切。
北海剑门丹药堂弟子心寒不已,因为他们打出的攻击多说被矿管委的保安给挡下,很难造成想要的伤害。
随着两边的近身肉搏,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惨叫声不断地传来,他们被矿管委的保安杀的溃不成军。
而这不过数息的时间。
矿管委的保安大多使用的是狼牙棒或者巨斧、锤子之类的重武器,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一中招大多都是粉身碎骨,有些甚至脑花横飞,骨渣迸溅。
“跑啊”终于,有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心理崩溃道。
“不许退退后者斩”有督战的弟子手持长剑,杀气腾腾道。
被督战的弟子逼迫,那些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只好翻身接战,但很快他们就再次崩溃,矿管委如绞肉机般的推进,让北海剑门的弟子心神颤动,手中的长剑都在剧烈的颤抖。
“我们为什么刺不穿你们的防御”有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带着哭声喊道。
正在大杀四方的矿管委保安一顿,继而有人回应道,“穿的防护太厚了”
说完,顿了顿,又解释道,“因为我们下去挖矿的时候,要防护自身,毕竟矿难是很严重的事故,若是防护不到位,会死人的”
这声解释,在矿管委看来是再平常不过,但听到北海剑门丹药堂弟子的耳中,却是不折不扣巨大侮辱。
那名带着哭腔的北海剑门丹药堂弟子愣了片刻,整个人崩溃掉,大哭着如自杀般向着矿管委阵容冲去,一边冲一边大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很快,这名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被矿管委的保安诛杀,看着倒地的北海剑门丹药堂弟子,那名矿管委保安骂了一句,“毛病”
矿管委的保安继续灭杀着北海剑门丹药堂的弟子,北海剑门丹药堂弟子的溃散已成大势,就连督战的弟子也开始逃散。
“和安城又赢了”
“好像是的。”
“这到底是哪蹦出来的遮奢势力啊我现在好奇的心都要爆炸,此等威势,北海剑门今日说不好就得烟消云散。”
“没这么严重吧”
“至少伤筋动骨,这群和安的家伙实在是太猛了”
北海剑门那边如丧考妣,很多弟子心神慌乱,就连部分长老都不知所措,多少年了,北海剑门还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危机。
“铛”就在北海剑门上下心思浮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