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利刃突出,只把这名武者的胸膛搅碎,那爆裂的血雾向外迸发,又被毒雾都弥漫成五彩。
“你不是用毒吗”
这名武者留下最后一句话。
李伯面色冷酷,“因为城主没有第二株九叶天莲让我糟蹋。”
说完,他又奔向另一名武者,此时的李伯满是杀机,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喷薄着血腥的味道,此般模样若是被康专委的病患看到,保证没有一个敢不按时吃药的。
“李伯副委员长怎么厉害”鹤归感到不可思议,他觉得单论战斗力,李伯比正委员长钱阿大还要厉害。
“全靠城主栽培。”康专委的耳朵似乎比其他人要好,李伯回应鹤归。
“春和城主”
春和幽幽道,“别问,问就是家财万贯。”
鹤归不再说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春和面前总觉得自己很穷的样子。
“诸位,你们还在等什么”当那名武者死去的声音还在白雾中激荡,潮生这边如同火山爆发,之前他们看似狼狈,但其实却都心中有数。
可现在,死人了
死的武者叫丁零,明光城的天骄,排名前三的天骄在整个十八城都有着不菲的声明,主修精神法门,以精神力进行攻击,令人防不胜防,在场的诸人要与之战斗,要想战而胜之,那绝非轻而。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天骄,陨落了
陨落在一个狗屁的副委员长手中。
“联手吧”潮生大喊。
剩下的武者有些意动。
这让一直关注战局的鹤归有些紧张,“春和城主,现在怎么办”
“啧啧,这么好看的牙齿,不卡两片韭菜叶子可惜了”春和道。
“什么”
“你没发现这个叫潮生的武者,牙齿又白又好看吗”春河道。
鹤归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现在是讨论牙齿白和好看的时候吗他的腿还修长笔挺呢,也没见他踩着风火轮啊。
“春和城主”
鹤归再次的开口被地底地轰鸣声给打断,一道狂笑仿佛从幽冥传出,直上碧落,“哈哈这地面之上少了我冠玉一族岂不是很寂寞”
岐山委员长竟然从地底破土而出
“啧啧,这笑声没有几年哮喘是笑不出来的。”春和看向面如冠玉的岐山,“也不知道这病是在脑还是在身,要是在身的话,好医。要是在脑的话,不好办啊”
鹤归看向春和,已经不想说什么。
战斗啊,大哥,在战斗啊
虽然你没有亲自出手,但你能对战斗保持起码的尊重吗战斗时会死人的,你的人死
不对,到现在为止,好像春和这边的人一个都没有死反而是十八城武者如风吹烛火般陨落。
在意识到这点后,鹤归悚然而惊。
战斗不该是这样的,尤其是以弱击强的时候。
可春和是怎么做到的
他看着春和的目光变得不对。
春和感知到,于是微微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春和城主”
没等鹤归说完,春和对着他笑了笑,便冲着战场大喊,“磨蹭什么呢还要我组个啦啦队给你们跳舞吗麻溜点,还有一大堆生意要做,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好不好赶紧完事好挣钱,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诺”
嘹亮的应和声,声声打在潮生等武者的脸上。
还是带声音的那种。
“联合吧弄死这群王八蛋,劳资忍不了”一名浑身披红色铠甲的武者放声怒吼道。
“劳资也忍不了,潮生,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也不管你计划着什么,这些人的命劳资要了,谁来也不好使”
“和安城的确该被灭城”
最后千言万语,都化成一个词,“杀”
这些武者不再隐藏实力,每次出手都天崩地裂,那些平时在青年一代武者身上难见的刀意、剑意充斥着这方天地,虚空中的每一寸角落都在低鸣。
“该死的冠玉,我让你寂寞”几名武者对着岐山就是一阵轰击,“这么多人照顾你,我看你还寂寞不寂寞”
刚刚从地底出场的岐山再次被轰入地面,整个人都消失在不知多深的坑洞中。
“一些用毒的杂门手段也敢班门弄斧,真是可笑至极”一名长相娇美的白纱女修士轻声不屑道。
她玉手好似柔软无骨,微微摆动,有锋锐气机流转,这气机生死幻灭,有吞噬着一切的伟力
“去”她檀口轻吐。
那锋锐气机如潮水般向着毒雾涌去,所过之处,毒雾就如同白雪遭遇夏日,飞速地消散不见,很快,如石落水出,钱阿大仰脖子就要再喝毒药,但那潮水一下子把他吞没,钱阿大有些痛苦地喊叫一声,就消失不见。
下一个轮到你。
狗屁的加特林菩萨
正在大发神威的地瓜忽然觉得心头一寒,抬头望向寒意袭来的方向,就见一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