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魔道成丹臻至甚深丹力,本就是一座巨大的宝藏。可是他现在除非面对生死之战,却不便堂而皇之的使用魔道法门。坐拥宝山而不能用,这种局面不能坐视延续。
归无咎所寻求的,是能够更进一步,不但在行走四方时能以中制外、以玄饰魔,掩饰住一身魔门功法;更要能够在斗战之时将魔丹之力改头换面,正大光明的使用出来。
若做到这一步,下界中元婴真人不出,哪怕一次对上数十位金丹四重修士,归无咎也无所畏惧。
逝者如斯,就在归无咎秉承此道悉心钻研时,一月之期,忽忽而过。
迁星浮海破浪锥,第七层,青云厅。
此处原本是为荒海博弈的大派所备下。可是这一艘着意改装过的破浪锥,显然处处不同。
此刻大厅内外,隐隐用阵法分隔四象,青云厅,白鹤厅,紫花厅,山海厅,仅有一道光彩烂漫的甬道相连。甬道之中,更有许多符阵游离不定,宛如虫迹。
在这固若金汤的“破浪锥”内有此气象,足可见行事郑重。
青云厅主座之上,有一人盘膝静坐,拂尘横摆。身畔木架之上斜斜放置这一只白玉滴漏,下方是一张尺许大小的铜盘,盘中清水盈盈,时不时有“滴答”之上传来,瞬间绽放出一道道纹毂。
就在此时,青云厅与白鹤、紫花、山海三厅相连的甬道内,所有符阵咒印瞬间归于静止,随后三道甬道光明大放,凝形显化成稳定的结构。
三条甬道中,三个人影如清风吹拂,瞬间便穿过甬道,来到青云厅内。
身形未定,一个粗大的嗓门震耳欲聋“好歹我老冯也是金丹三重境修士,不日便将迈步四重境中。就算踏步元婴,也只是百年内之事。领了这一趟职司却如同囚犯,真是困杀我也“破浪锥”何等牢靠将主持之人圈禁三月,以使不得交通,正是小题大做,亘古奇闻。”
这人一头黄发,言语虽粗豪,意气风发,但形貌却是个其貌不扬的矮个中年。
他这一张口,另外二人连连点头,便要附和。却见原先在青云厅等候的这一位,立刻伸手制止。
此人一袭麻衣,长发及腰,看似四十岁续的年纪,落拓不羁中别有威严。只听他道“既然到了终点,一切也都揭过了。门派中事关重大,多余的话也不必再说。事毕之后几位师弟自然有充足的休整时间。取出印符吧。”
只是他虽然出言劝慰,但语气中却透露着一股难言的疲惫。
随着此人一转身,露出他背后一件奇物。但见一青铜圆盘,中央留出四块四四方方的凹陷,没有半根支架,亦无一丝法力波动,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悬浮在空中。
长发修士自袖中取出异物,通体翠碧,似是一块极为方正的玉符,轻轻放置在那青铜圆盘的凹陷之中,若合符节,无有一丝缝隙。
那发牢骚的矮个修士随即上前,取出一块几乎一般无二的玉符,郑重放入另一道凹陷之内。
剩余二人同着白袍,修为与矮个修士一般也是金丹三重境。亦先后取出两块玉盘,填充进青铜圆盘剩余两处凹陷之中。
四符齐入,那青铜圆盘清光一闪,似乎微微一颤。
与此同时。
归无咎本在定中修炼,这月余来他道魔相济之法已有小成,在保证掩人耳目的情形下,足以运使魔丹两成丹力。他心下甚慰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声,远近交映,悠悠不绝。
归无咎一怔,连忙起身,大袖一卷将身畔零落玉简、瓷瓶俱都收了。遁入院中,三派三十六人转瞬间便已到齐,“列空亭”下那一道小小门户,宛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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