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儒门弟子,就请进吧”正在秦戈沉心静气听经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面容清烁的老者一身儒袍走了出来。
张籍知道此人脾气古怪,生怕他得罪了秦戈连忙介绍道“这位便是名震天下的秦将军”
儒者淡然道“老夫开门请的是儒者,可不是什么将军”
见到儒者如此傲慢,对秦戈有轻视之意。张籍正要发怒斥责老者,秦戈拦住了他,让他先回书院教书,打发走张籍后,向老者执弟子礼一拜道“晚生秦戈,拜见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儒者将秦戈让进屋子笑道“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怎么不认识了”
秦戈眼中闪过错愕,愣了一会,随即脑中电光一闪,有些激动道“阁下可是郑夫子您认识我”
郑玄给秦戈沏了一杯清茶笑道“你曾数次闯入我的茅庐,老夫就算眼瞎也不会不知道你不过唯一不同的是,秦大人一腔正气已经成为一名儒士了”
秦戈愣了半天,在儒道学宫与儒者经常打交道,他已经熟悉了儒者的说话方式,闻言喜出望外的道“先生肯屈尊到自由书院讲学”
郑玄跪直身躯道“至少现在的你不会让儒学蒙尘”同时取出一把桃木剑,此剑剑身上刻满了道家的符篆,郑玄将桃木剑递给秦戈道“这是一位老友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当你成为一名儒者后,让将此剑转赠于你”
“地道五行剑此剑是当日南华老仙赐予我弟张梁的道家神器此剑有驱使阴阳,掌控地道之力”张角的声音在秦戈脑海中响起。
秦戈接过五行剑,轻轻摸着上面的纹路,他想起了当日朱隽屠城的那一幕,看来朱隽早就想将这把剑赠与自己,只是当年秦戈对朱隽的做法极为排斥,当年更是借着酒疯大闹庆功宴,泼了朱隽一脸的酒,对其当众辱骂和羞辱,而现在朱隽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头子外,秦戈最尊敬的人,而他也秉持朱隽的儒道现在想起曾经的一幕幕,秦戈心中百感交集。这把剑更像是朱隽对他的警示和训导,这把剑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良久秦戈压下异样的情绪,起身跪在郑玄身前,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此剑。
对于秦戈的儒者气质和慧根,郑玄非常满意道“公伟果然没有看错人他培养出了一个能够传道的学生”说着满脸欣慰的将地道五行剑交给秦戈。郑玄扶起秦戈捋着胡须寒暄起了,已经离开儒道学宫十数年,郑玄对学宫和老友们甚是挂念,询问了一些儒道学宫的近况,以及朱、卢、皇甫等三位挚友的情况。
与郑玄寒暄了良久,看着郑玄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久闻先生精通古文,我曾得到过一件异物,不知先生是否识得”
说完秦戈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碎片,这是当日在人首山与黄巾匪终极一战中,在冀州人首山战场上秦戈从战死的魔神尸体上刷新出来的,由糜正费心费力收集到的。
郑玄一听是古文字,顿时来了兴趣,取过一片片古文残片,不断的放在一起整合,推敲良久突然眼中一亮惊喜道“这难道是是仓颉字是我华夏文圣仓颉造的第一种文字,乃是当今汉字的始祖,也是天地间出现的第一种文字,有了文字便代表有了文明,这可是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可以说是我炎黄文明的源头”
一看到郑玄提到仓颉字,这些碎片是张角当日从逐鹿古战场上召唤出的上古魔神身上所带,是当年战死在垓下的黄帝账下的战士的魂魄化成,经郑玄如此一说,似乎和历史、现实对上了
秦戈有些激动的道“先生,可否破译”
郑玄早就埋头到碎片的整理中,随意应和道“问题不大我很早就从古文中研究仓颉字,只是一直未见到过真字,不过已经对仓颉字的传承渊源心中有数,你十日后来我这吧”听到郑玄下了逐客令,看到这老头一副沉迷无法自拔的模样,他曾听儒道三贤提过郑玄,郑玄精通儒道各家典籍,尤其是痴迷于翻译古文经典,因为所学过于繁杂,没有专精于一道,在治学和立道方面有所欠缺,所以名声和儒道修为不如三贤,不过在经学典籍翻译上堪称儒道泰山北斗似的人物,秦戈便起身告辞。
玄鸟祭坛上,秦戈站在祭坛顶,张角此时在秦戈识海中早已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道“我能感受到天地间的至阳之力,上古东夷一族崇拜玄凤,玄凤代表着光明,传闻天帝帝俊之妻羲和以光明孕育出金乌,金乌即为太阳,生于汤谷,栖于扶桑这个祭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用汤谷之土造砖,以扶桑之木为基,才有如此纯正的至阳气息,你简直捡到宝了,此祭坛绝对是上古东夷大族的祭坛,乃是上古东夷大巫修炼之地,现在就算在仙山古洞也难以找到第二个正因为此物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所以即便仙道强者若不仔细探察,也会觉得此物是个普通的土台”
秦戈盘膝坐在祭坛顶,听着张角对祭坛的来历娓娓道来,看来这家伙这段时间做了不少功课,他倒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道“如果照你这么说,这祭坛很厉害了”
张角连连点头道“如果能用此复活,我不仅将继承早就失传于天地的巫的传承,而且一出生便拥有纯阳之体一般道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