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帐内,江千胜被掐指一算传回的一系列信息给彻底整蒙了,“碰”江千胜用力将面前的桌案杂碎,吼道“饭桶都是废物”
“此时掐指一算的策略是正确的,徒儿应该抽调精锐部队护卫粮道,若是粮道有失,我等想攻取泰山难上加难”鼠道人眯着一双小眼睛。
江千胜握拳道“我还是小瞧了秦戈,没想到他在绝境之下能给我反戈一击龚都那边怎么样了,他们的粮草到了吗”
鼠道人摇头叹道“我亲自给写了求救信,但是他提出了要求,粮草必须用信仰来换而且价格拔高了3倍”
江千胜咬着牙道“这个混账,竟然趁火打劫”
鼠道人掐着小胡须沉吟道“此时,兖州的援军和于禁的援军正在火速赶来,如果我们加速进军,可以趁对方大军没有聚合而一举破之如果此时等朝廷那边各方部队汇聚,到时此仗就难打了”
江千胜大摇起头道“此时粮道以断,切不可贸然进兵,如果这数十万大军断粮后果不堪设想,大军原地修整,我已经给星耀发出求救信号,他们的粮草不久便会送过来,先向龚都购买五十万单位的粮草应急我亲自带着太史慈和管亥前去会会秦戈”江千胜深知秦戈的奸猾狡诈,故而亲自调兵去守卫粮道,而他走后大军无人督军,而他手下虽然良将众多,但很多将领都跟太史慈一样,虽然是自己的属下,但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所以江千胜不敢将军权交给他们,让他们带兵。鼠道人也看透了江千胜的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
黄巾军营开始依山驻扎,江千胜抽调十万精兵驰援黄巾粮道,其中有三万精骑兵、五千黄巾力士,其余皆为黄巾长精锐。
江千胜骑着战马与太史慈和管亥并肩骑行,江千胜回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太史慈,笑道“子义我想我们之间的误会颇深当今天下即将大乱,有志者皆揭竿而起,到时神州是谁主宰而子义的一身本领如果发挥出来,将能成千古伟业,何必被所谓的愚忠羁绊呢”太史慈背负着擎海狱门鞭,依旧神色冷峻一语不发,眼神深处是彻骨的寒冷,若非老母被这无耻之贼所囚,太史慈恨不得将江千胜生吞活剥,如今自己身陷匪巢,想到自己名门之后竟然沦落为匪,太史慈心中异常的煎熬。
“混账主公跟你说话呢”一旁的管亥暴怒喝道,太史慈依旧默默不语。江千胜叹了口气,想到了掐指一算传给他的情报,典韦拼死以身躯吸引天雷攻破大型据点的视频,拦住了管亥叹道“我自问丝毫不比他秦戈差,为何他手下的将领情愿为他卖命,而我手中的神将却视我为仇敌呢”
一个中型据点,烟火四起,秦戈率领白虎军团刚经历血战,将一万守军全歼经历上次血战,白虎军团协同作战能力快速提升,仅一战死百人的代价全歼敌军淳于婉儿双手捏印,从地脉中涌出无穷的绿色光波洒向重伤士兵,治愈士兵的伤患。
英招正指挥人手清理战场,这时从四面呼呼啦啦涌出十数万百姓,英招见此大惊喝道“全军备战”
秦戈正准备将战利品收归祖凤戒,许逹跑来道“主公从城外出现十数万百姓,英招将军正准备迎战”
秦戈闻讯带着典韦和虎贲赶赴城墙,来到城墙只见墙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不过多数是衣衫褴褛的老幼妇孺,一个个皮包骨头浑身脏兮兮的犹如丧尸一般。
英招眼中闪烁着冷芒道“这些黄巾信徒真是不知死活,这些人战力极低,我们白虎军团一刻钟就能将他们全部灭掉”
秦戈抬手制止了要出兵的英招,冲着城外吼道“在下泰山秦戈,奉命在此剿匪,诸位想与我军一战吗”
城下目光呆滞的百姓,听了此言眼中有了神采道“是秦大人多谢秦大人赐我们活路秦大人要发粮了”众难民纷纷跪下来,七嘴八舌是一片欢呼。
秦戈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英招道“将城内所有的粮草全部带出城发给这些百姓”秦继宗曾经给他汇报过,狼骑兵所过之处,因为辎重无法携带,所以将缴获的粮草全部发给当地百姓。
青州本来已经连年大灾,而黄巾匪起义后,劫掠贵族和富户虽然粮垛里堆满粮草,但普通百姓却无粮可食饿殍遍野,加上现在江千胜举全郡之力攻打泰山,光是粮草消耗就是个天文数字,所以百姓已经活不下去了。
这时,淳于婉儿处理完伤病后走过来道“这里是黄巾地界,喂饱了他们,他们很可能会成为黄巾匪的助力,攻袭我们”秦戈没有说话,挥挥手让英招下去分粮。
秦戈没有回答,看着天空道“江千胜四五天可以回军救援粮道,我等应该避开他的锋芒打游击命令将士们尽快收拾战场,遁入山林”淳于婉儿俯身看着不断将粮草抛下城墙,在城下哄抢的百姓眯着眸子,似乎陷入了思考。
泰山山路山道间,江千瀑带着昌豨押运着百万单位粮草在崎岖险峻的山路中艰难前行,由于山道险阻,江千瀑等人甚至无法乘骑坐骑,只能牵着马
江千瀑神色有些阴沉,在星耀除了几位获得传承在山门修炼的兄长,他最忌惮的便是这个弟兄江千胜,本以为在博县大败后,他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