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杆枪托,一杆枪托将鸦巢背在身后,风烈向秦戈行了个军礼,便率领影狼军沿着羊肠小道如风般离去。
任峻看着远去的影狼骑道“没想到领地内藏着如此一支精锐骑兵,狼类骑兵在战场的冲击力和负载力不如马类,但可以协助骑兵战斗战斗力大增,而且狼类坐骑可以在山地战斗,在泰山多山的情况下,这简直是一支神兵,黄巾匪虽然势大,但凭借这支狼骑的机动性,完全可以采取放风筝式战略,他们根本就是活靶子”
秦戈点头道“黄巾匪是客场作战,阿风他们此去的目的是摧毁他们的后勤补给线并且深入敌后搞破坏,同时也是让沦陷区的百姓知道我秦戈的力量,给他们希望,免于屈服于黄巾匪的威势之下而加入黄巾匪”这是毛玠到任后给他的首条建议,杀人诛心不可谓是绝妙之计。
任峻眼前一亮,回头看着秦戈,这个曾经稚嫩乡野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牟县的支柱。现在不管是乡绅、地主、宗族、贫民都将秦戈视为牟县的救命稻草,就连十常侍的堂叔张员外也在昨日竟然率领乡绅抬着酒肉前来慰问三军将士,并将族内的银钱、财务和兵刃捐赠,秦戈在牟县的声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
“嘭”一桌酒食被掀翻,黄巾军主帅大帐内,江千瀑脸色涨红,四周坐着族内的族老也各个脸色很不好看,周仓大大咧咧的坐在账内,啃着一只羊腿,饮着美酒好不惬意。而廖化则静静的坐在一旁,鼻观口、口观心,一语不发。
这几天连续接到部队被袭击的战报,五天前,有一支狼骑兵出现在牟县县城附近,开始袭扰他们的后勤补给部队,这支狼骑兵非常狡猾,远远的坠在补给部队身后,从远处用弓箭袭击,护卫补给部队根本赶不上他们的移动速度,成为了活靶子,被持续放倒。而当闻讯赶来的黄巾兵救援时,狼骑兵早已消失,留下满地被烧毁的粮草和机械。在补给线不断受到袭扰后,星耀不断壮大运输部队的后勤护卫部队,但是这群狼骑兵犹如嗅到腐肉的秃鹫,在沿线部队不断袭扰,星耀曾组织骑兵部队围剿,但是现在的骑兵只是由驽马组成的部队,在精锐狼骑兵前被直接击溃每次运输补给,星耀要损伤数千人而且在补给运输的间歇时刻,这些狼骑兵来无影去无踪,不断的突袭周边的村落,每一次将村落内驻守的黄巾兵击杀,摧毁黄巾祭坛,将物资粮草分给平民后扬长而去,这段日子在牟县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信徒,人数开始飞速减少,而且信仰也变得非常不坚定,一些牟县百姓中征召的黄巾兵甚至出现了逃兵,光这五天星耀的损失就有万两黄金,这支狼骑兵成了星耀的毒瘤,让他们寝食难安。
江千瀑发泄一通后,气呼呼的坐在主座上。“少爷我知道这支狼骑兵的来历”坐于帐末的北地苍狼神色阴鸷的站起来道。
江千瀑眉头一挑道“那还不快说”
北地苍狼点头道“这种狼骑叫做影狼,是我们家族耗费千辛万苦从一处上古废墟中发现的一处秘境中得到的,狼窟可生产银品影狼坐骑,但是饲养影狼需要大量的肉食,耗费的代价太大,所以我们没有量产,这种影狼不仅战斗力强悍,还有团队协作意识,更可怕的是只要不断进食就有无尽的体力奔行狼窟在我们迁徙后建在了重启镇,陆青城那狗贼看来将此建筑献给了秦戈真是该死”
江千瀑脸色有些黑,冷哼道“你们几个真是蠢的可以,那秦戈连我们星耀都吃了很多暗亏,你们竟然敢在他枕头底下搞小动作,真是死字不知道怎么写的”北地苍狼脸色黑的像是锅底,这江千瀑明显是伤口撒盐,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咳咳大家安静廖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星耀的族老站起来,平息了场内的争执。
廖化抬起头扫了一眼众人,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卜己对他有大恩,他为了报恩加入了黄巾军,本来起初他对于黄巾道宣扬的太平盛世也非常推崇,但现在随着黄巾起义爆发,所过之处民不聊生,乡野易子而食,不仅没有达到所说的太平盛世,廖化对黄巾道开始逐渐失望。而现在星耀高层,当事情发生后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而是推卸责任、怨天尤人,这等人难成大器但是他廖化是崇尚大义,从他效忠卜己之时,他便将命托付与他,不会背叛。廖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军以步兵为主,机动能力与狼骑兵相差悬殊,而且秦戈的这支狼骑兵擅长山地作战,在山岳密布的泰山郡更是如虎添翼,加上北地苍狼将军刚才所言,只要影狼不断进食,他们便有无尽的体力,战场上从来不缺尸体秦戈此招可以说是釜底抽薪之计,他本来在牟县乃至泰山郡有非常大的名望,我们攻略牟县,牟县百姓虽然贫困,不像青州百姓能够踊跃支持我们,对我们非常排斥,很大的原因是秦戈在牟县的声望如日中天,他们对秦戈的信任远胜我们,而现在狼骑兵在牟县占领区肆掠,他们劫掠我们的粮草分发给穷苦百姓,让百姓看到了秦戈的强大,民心会逐渐倒向秦戈,所以这支狼骑部队要拔掉,否则后患无穷”。
星耀众人听完后面色大变,这支狼骑兵如鲠在喉,但他们没有想到危害如此大,连忙向廖化问计,廖化思索片刻道“如果要剿灭这支影狼骑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