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你与她如何走到
如今地步”
她见了你,可是恨不得杀你而后快。
素鹤眼帘低垂,有些记忆就像沙漏不能触碰,一旦碰了便什么都土崩瓦解。
留下的除了斑驳的痕迹,便是血淋淋的伤。
徐徐吐出一口浊息,自嘲且苦涩的道“后面的事一言难尽,我与百里枭景闹翻,他将我除名。
也是因此,我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我身边。”
“为何”
他没说,可许久吟在对上他眸子的刹那,懂了。
想要告诉他不必再说,既是往事不堪提,何必再去一遍遍揭开伤疤
然,素鹤却笑了“既然说了,还是说清楚的好。
照红妆,乃是我的心魔。”
许久吟别过脸,一拳头用力的砸在石桌上。
气的脸色铁青,叫他别说还说。
事情一旦宣扬出去,往后的路该如何走
墨如渊愣了愣,好半晌才回过神。
趴在桌子上,道“那个我什么都没听到。”
对,就是没听到。
素鹤闻言,怔怔出神。
但很快就缓了过来,道“大家的好意,素鹤心领。
这件事,我今,来日也不是秘密。
与其被打一个措手不及,不如大家及早知晓,有个防范。”
墨如渊有些不好意思,道“话虽如此,但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哈。”
说罢,使了个眼神给许久吟。
你快说。
许久吟此刻心底沉甸甸,欲言又止,话在喉头口难开。
这时,一枝春蹙眉起身。
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趁
着天色未黑,我想去小周庄看看。前辈不在,寂人留守我不大放心。”
一枝春听罢,走到小云身边,执起玉手号脉,确定人没有大碍,这才回话到“目下目光都聚焦在王宫乃至三大家,外有八风岛,内有宗门,尤其是你。
按说,小周庄应该无事才对。
你何故费此心思跑一趟”
素鹤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道“照红妆做事,从来不留余地。以前有花中影、雨酥儿打头阵,如今失了两人未见她有何动作,说明她必然早有安排。”
一枝春霎时挑眉,眼放利光。
道“依你之言,她是要动忘忧这枚棋子”
素鹤长叹“不好说,忘忧是她借三邪之手打造出的蛊人,其作用绝不是用来扰乱王城那般简单。
也不单单只是为了让我名声尽毁,腹背受敌。”
小云不解,道“那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报复
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
素鹤缓缓摇头,对一枝春道“夫人,可知忘忧真实来历”
一枝春道“当然。”
不是知根知底,她断然不可能随便把人往楼里引。
但是外人面前,还是得做做样子。
道“你知道了”
素鹤嗯了一下,表示自己知晓。
“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进入阴山湖。”
“哦”
这是要从何说起
“起先我也没往这方面考虑,因为两人太过相似。然抛开这一层,才是其本质。
我与她应当
先前在神女庙照过面,虽则相处短暂,但还有些印象。
然之前对此并不敢断定,直到进入其中。
踩上那片土地,我才恍然明白。”
“是吗”
“忘忧即是林卯的妻子,对也不对”
一枝春颔首,道“没错,她当初倒在九曜楼外,我即知她来历。
但你也该清楚,如我等这般非必要是不可介入此间。
我知她出现,日后必有祸事。
可想着,与其让她藏起来害人,倒不如放在眼皮底下。
只不过,累你不浅。”
墨如渊缓缓坐正,道“倘若忘忧是妻子,为何林卯事后反而不认得”
更甚者,容忍其在楼里做皮肉生意
一枝春道“那是因为他亲手把人推上独阴桥,以为人早就死了。
林卯此前干的就是坑蒙拐骗的勾当,专骗一些刚飞升上来和修为低的仙人,然后送到桥头给三邪当口粮。
他把自己老婆推了过去,也是因为有人许了好处。
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畜牲。”
“畜牲你是不晓得这两夫妻有多般配”
墨如渊怔住,合着还有隐情
遂望了眼许久吟,啥情况
许久吟表示不知,他是知道不少东西,但不代表他是个百事通。
不过,被墨如渊一问,他也来了点兴趣。
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