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伤。
转头对其道“这里是你剑之所化,要对付蛛丝你便不能按常理来。”
红寡妇顿时恼羞成怒,喝道“要你废话。”
说罢取了一节蛛丝为剑,劈面砍来。
许久吟不避不闪,待剑至眼前时,忽的双手握剑,一开一合间刚好卡住其剑,随后他身形前倾,脚步疾移,左手松开,右手前递,那佩剑蹭的射出剑鞘,紧贴红寡妇脖颈划过。
不待其回神,剑已归鞘。
与此同时,墨如渊突然引万剑,随后化作滚滚烈焰,铺天盖地兜头照着红寡妇撒下。
红寡妇见状,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将许久吟撕的粉碎。
老娘大好的机会就让你破坏了,你找死。
但她恨归恨,面对如此烈焰根本不敢大意。这种火摸起来不烫手,甚至温温的。看起来也不红,是那种带点澄澈的明黄。
火中自有一股文人气息,那是天下的文火。
烧东西不行,但对他们这些邪修无疑拿住了七寸。
要不了命,却可以是一辈子噩梦。
最是能毁他们道行。
她也没料到,一个解印人居然会这种东西。
顿时虚晃一招,借机遁走。
两人驱散迷雾,发现人已经跑了。
墨如渊问“追吗”
许久吟道“穷寇莫追,先看看古明德那边什么情况”
说罢,二人立刻出水墨之境。
没等
站稳,古明德便如流星般横着砸过来。
两个忙把人接住,甫扶他站好,便发现他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深可见骨,也有直接被洞穿。
刚要说话,就听见照红妆一声厉喝“常帶子,凭你也敢跟本座抢人”
随即弃了半边梅,找上他。
半边梅趁势飞到三人身边,正待走,常帶子袍袖古荡,一缕怪风扫出。
就见一人持剑挡住了去路,看清楚是谁时,许久吟知道坏事了。
千算万算,没防着对方还有这招。
果不其然,再看古明德时,这家伙直接挣脱,奔了过去。
没等他站定,腹部便让人一剑贯穿。
温热的血,就那么随着剑身嘀嗒坠落。
古明德愣在原地,似乎这一剑并不是捅在他身上。他怔怔的看着,喉头一阵涌动,呐呐的喊到“陆师兄。”
可惜对面的陆飞置若罔闻,将剑抽出,鲜红噗呲飞溅。
点点温热如珠如玉,却没有唤醒其一丝的认知。
遑论,是同门。
“师兄”
陆飞手起剑落,这回他是朝着脑袋去的。
许久吟当下回过神,屈指一弹,当啷砸偏剑锋。墨如渊手眼如电,扯住腰间玉佩一甩,危机关口把人拉了回来。
道“你怎样了要不要紧”
古明德不言不语,一副失魂落魄。
师兄弟再见,谁能想到是如此场景没有久别重逢的欢喜,只有这无情冰冷的一剑。
许久吟回眸道“带他走。”
岂料古明德猛地抬头,双
目充血吼到“我不走。
要走,你们自己走。”
他固执的推开墨如渊,踉踉跄跄的走向陆飞。
然行不过三步,就因为伤口的剧痛而跌倒。
墨如渊上前欲将他扶起,却又被他推开。
趴在地上发了疯一般,道“不用你们管,你们走,走啊。”
就让他一个人不好吗什么解印人,什么天命爱谁谁去,难道天命就是要让一无所有
难道,天命就是要让承接者灭绝满门
难道,天命就注定是要被牺牲
墨如渊一声喟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自己也好,许久吟也罢,何尝不是其中一人。
七重迦罗印,本身就是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安稳。
与世道无疑有利,与他们无疑不公。
凭什么,他们要成为被牺牲的那一个
可是,抱怨有用吗
如果有用,他很小就用了。
不想标榜什么大仁大义,但世间有些路总要有人走,有些事总要有人做。挣不开这场宿命,能做的只有坦然面对。
古明德不懂这些道理吗他懂,但是他忘不了行岩踪、缉云天的死。
他可以献出自己的命,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命是建立师父、同门之上。
当他跌跌撞撞再度爬起来的时候,不知何时照红妆已和常帶子达成了协议,两人说翻脸就翻脸,说联手立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一前一后,把他们给堵了。
照红妆低眸,看着尺素笑了,道“死物不值钱,不知八风岛要死的还
是活的”
常帶子道“八风岛不差钱,自然是要活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跟菜市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