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给大殿下处理伤势和解毒。”
陈留面有怒色,道“既知殿下有伤在身急需解毒,就合该知晓殿下的身体在经不起任何奔波。”
素鹤心眼如明镜,只道“验师所说不差,然两害相衡取其轻。
目下,我们只能赌一赌。”
“你”牙尖嘴利。
比起这边的争执,槐尹倒显现出几分焦急。
打断陈留的再发问,道“要我看既然已经决定好去哪里,我们就去看一看。万一他们遇上什么情况,咱们也好帮得上忙。”
弦歌月冷哼一声,已是掠去数十里地。
素鹤对陈留道“验师觉得如何”
陈留唤上灾畲,道“我那抚灵阁离此甚近,公子若有心大可将情况写信命人送来。
请”
送走主仆二人,素鹤叹了一声,转头唤扈西河、槐尹。
回到东门,行至主帅营帐。
远远就看见士兵都忙碌了起来,进进出出,一盆盆的热水进去,一盆盆血水出来,却好像怎么也洗不净,弄不完。
而弦歌月靠在门口,望着苍天出神。
直到他们逼近,他也没看一眼。
素鹤揭帘,槐尹欲入。
岂料被素鹤拦下,登时不解道“什么意思”
素鹤道“有劳槐兄受累,在等候护我等安危。”
槐尹眸光霎时暗敛,道“你是指”
素鹤道“四殿下心事重重,我等倘若无
人留守,危机降临,谁来示警”
槐尹听了后,似笑非笑,好似释怀一般道“道是如此,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有异心在怀疑我”
素鹤闻言,垂眸含笑“槐兄说笑了。”
然后对扈西河道“稍后,还请费心。”
扈西河颔首作礼,礼毕而入。
槐尹道“你也去吧,这里交我即可。拼着一死,我也不会叫人进去坏了你的要事。”
素鹤道“多谢”
随即也进入营帐,只剩下门口两人个有所思。
素鹤一进到里面,就见御医拼命给勇王施法,缺云子捧着满是鲜血的双手走来。
顿时,蹙眉道“怎么,止不住吗”
缺云子道“你来的正好,老头子我能试的法子都试了,但他这毒古怪刁钻的紧。
咱们越治血就流的越多,再不加以干涉不需要别人动手,这人光流血也自己没了。
可是不治,马上就剧毒入心爆体之危。
治了,这腿怕是又要保不住。”
总之,怎样都难。
素鹤转眸同扈西河道“扈盟主,你来看看。”
术业有专攻,咱们都不擅此道还需一位懂行的来说道。
扈西头心下感激,谢素鹤对他的这份信任。毫不犹豫的说,这让他很是动容,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上去号脉又检查了一番,御医赶紧起身让开位置。
但见他不多时眉头蹙紧,令缺云子和御医顷刻间紧张无比,巴巴的跑上前问到“怎么连你也治不了”
你不是
毒门出身的,怎么这世间还能你不能解的毒
扈西河被其问的无地自容,羞愧的道“扈某学艺不精,失礼了。”
说罢,松开手指静静地退立一旁。
缺云子还要分说,被素鹤截住话头,道“我知道此毒不易解,你看看此物能否有用”
“这是”扈西河瞧见他掌心的五颗丹药,被惊得无法形容。
明明自己当时也在,他是什么时候弄到的
须知这药固然不能解开毒性,但却可以延时五天。有这五天,他们就可以静下心来找出解毒的方法。
虽然不一定能成功,然而多了五天时间,结果就大大的不同。
素鹤睇眼勇王,道“此是菰晚风所赠,我想应该用得上。”
至此,扈西河突然懂了菰晚风那句赠你五天是什么意思,一把抓过丹药。
斩钉截铁道“当然可以用,没有比它更好用的。”
随后让御医端了一杯水,丟了其中一粒溶与水中。
待其全部溶解,他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尝了一小口,最后才让素鹤帮忙把人扶起,小心的给勇王喂了下去。
果然,这药一下肚。
便亦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流血,原本蔓延的毒素瞬息被阻在心房之外。剩下的,就是先处理好腿伤即可。
素鹤松了一口气,把人放下躺好,再对扈西河道“你尝出了什么”
扈西河让他借一步说话,让缺云子和御医先过来给勇王处理。
素鹤一一答应,与他行至一旁道
“出什么事了”
扈西河摊开掌心,取其中一粒丹药捏与指尖,道“此药能暂时压制毒性不假,然五天以后若找不出解药,它便是索命阎王,立时毙命。”
素鹤当下面色凝重,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