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心。”
云行雨点头,道“云某明白,素鹤如今深陷是非漩涡,有些事总要有人替他转达。
若将万事系一人,咱们这些年便算白过了。”
缺云子抬眸,看着他笑了,苦到心底又无何奈何的笑,强打精神道“要走趁早,晚了那些兔崽子不是那么好忽悠。
一个个杀敌不行,打自己一个赛一个厉害。”
云行雨道“此地,便有劳了。”
说罢,看了眼结界。
缺云子挥手赶人“走走走。”
态度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然后一扭头继续趴在草丛偷偷观望。
此时此刻,陈留的怒火已经被扈西河彻底点燃,至于云行雨什么离开的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想知道陈留会告诉他们什么东西
陈留本身就憋的一肚子火气,想要依礼拜见的心思在迟迟不见有人出来给个说法时喂了狗。
待他看到来人是扈西河时,别提有多厌恶。
扈西河晓得自己过去那也是恶名昭昭,因此对他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可不料这一来,陈留更恼火了。
你一个毒门余孽不说,还在王城占地当王。是不清楚自己什么德性,还是不知道贵门最近都做了什么好事
归降,也就你们这般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的畜牲才干的出来。
还没等扈西河叙礼,他那金钩已经照着其心脏打,这招叫金钩钓鲤。通常都是用在
一些生前作恶多端的犯人上,因为一钩下去是活取。
灾畲见状,抱着娃娃连忙鼓掌。
天真懵懂的眼睛,盛满崇拜,大喊“大人加油,大人加油。”
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
扈西河恼啊,自打他打算带领四正盟的兄弟回归正道后,在罗旦的规劝下他是有认真做功课的,尽量改改自己过去的恶霸派头。
可不想头一遭,便碰上这么个主儿。
不待见就不待见吧,上来就要人性命。
他本身就是个老子第一天第二的脾性,为了众人才收了性子。
结果,陈留二话不说要下手。
不招人待见,他认了。
不被人接纳,他理解。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总得给个理由吧
当下掌心飞出一杆银枪,枪头抵住金钩,登时火花四射。
一个灵巧多变,重重杀机。
一个刚猛有力,可比山岳。
扈西河将身一侧,摇身一摆,打在金钩七寸处,使之缠绕,钩子回射陈留。
道“自己的东西,自己受。
扈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杀要剐大可光明正大,犯不着如此小人行径。”
说罢,真元一震,枪头如龙,瞬息盘杀。
与金钩一前一后以双龙顿珠之势,直取要害。
陈留冷眉肃肃,掌心撑开任凭金钩入体,眼看后者逼命,周身暴涨,罡风荡野。
聚气为刃,瞬间将银枪从中破开,分为两半。
随即金钩再出,连夺肝肺。
道“你的毒,伤不得陈某。”
但我却是要
替世人,除了你这败类中的败类。
扈西河冷冷一笑,大觉眼前之人不知所谓。就凭刚才一手,便以为胜过自己,是不是起的太早没睡醒。
道“阁下要发梦,是不是该看看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想要撒野,你找错人了。”
他自问不识得对方,天大的过节只在自己过往不修人缘。无论如何,到不了这种不问缘由致人死地的地步。
所以,自己没问题那问题就在对方。
大手一挥,银枪完好无缺。
随着他握上的刹那,霎时爆出威压。一阵快攻快打,迫得陈留疲与应接,十分本事压制的仅剩三分。
陈留金钩舞的滴水不漏,千手千眼,任你重重重压,硬是不得分毫寸进,饶是霸王压顶,又能如何
讥讽道“就你,也配为人”
称你渣子浮沫,都是抬举。
人,你配
要说扈西河什么时候让人指着鼻子骂过那指过人不是手被剁了,就是坟头野草不知道长多高。
觑准备时机,枪挑金钩缠线,用力向后一拉,拽动陈留往前扑倒之际,枪头扎土,飞起给了连环三脚。
不过陈留也没有便宜他,你擅毒那就让尝尝尸毒。百炼千锤的东西,总要人试试效果。
趁着扈西河招式已老变招不及,一掌击中其右脚。
登时,两人各自负伤。
灾畲赶紧扶住了陈留,邹寂人也从暗处走出撑稳扈西河,怕两人再打下去要出事。
扈西河不想被陈留看出端倪,撇开邹寂
人,提着银枪一会儿扭扭脖子,一会儿活动活动手脚。
借此掩饰尸毒带来的不适,用毒的被毒阴了,他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