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真无一合起伙来,逼自己插手。
知道自己不会管,就瞒了老大那个二十四孝子。让他来和自己说,只要自己沉不住气,必定前来王宫一探究竟。
只要入得王宫,眼下这趟浑水自己便无法抽身而退。
但是,老不死没想到少真无一中毒是真。所谓等他消息,现在根本等不到。
素鹤道“此事,是否告知天主”
瞒是肯定瞒不住的,不管是少真府还是百里素鹤亦或菰晚风都不会让这个消息藏太久。然现在若是捅破,无疑让王城雪上加霜。
弦歌月不想管更懒得管,可现在的情形是他的母后勾连百里流年,私通魔界。
也就是他的母后,一颗心一刻不曾向过欲海天,更不曾有过他们父子。
说白了,她的心只有魔界。
“暂且不用,他们要来,咱们就将计就计。索性让他真的托病,如此有人才会大胆的沉不住气。”
“也罢,殿下即有定见,素鹤也不在叨扰,告辞”说着,便欲离开。
“站住。”
“有事”素鹤不解回眸。
“我只问你,小周庄的解药是不是他给的”
素鹤怔了怔,道“是。”
“你走吧。”
“告辞。”
等他走了,秦漠三步一回头的小跑至其主子身边,道“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做”
“不怎么做。”
“”不怎么做,人家待会儿可就上宝德殿发难。
弦歌月捋了一缕青丝嗤笑的丢开,邪肆的道“来的正好,没他们老不死的还真病不起来。
有他们,这场病才做的真。”
说罢,让秦漠跟上,两人出了小大宫往宝德殿方向走。
那头素鹤出了王宫,远远就瞧见箕鴀领着少真府一干族老哭天喊地的走来,声音之悲切,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可谓,哀痛欲绝。
他忙藏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叩开宫门,又见百里流年、菰晚风俱是一身素服赶到。看来,都是收到消息有备而来。
人群中,他隐隐看到了乔装改容的三味和碎玉人。
正欲上前,忽来一群围观群众。
登时视线受阻,等人散开再找已经是没有踪迹。
”罢了,先回去再说。”
话音刚落,眼前即是一片白雾茫茫,四周霜花凛凛,彻骨生寒。
素鹤晓得,这是着了他人道了。
顿时提起十二分精神,脚下霜花迎风摇曳,风一吹有如无数人在嬉闹,嘻嘻哈哈,有说有笑。
偶尔,还会夹杂着凄厉的哭泣声。
明明是青天白日,愣是阴气森森。
刚踏出一步,那脚下霜花突然暴涨成箭。素鹤急忙旋身闪开,再落地身后则是噗噗数声齐发。
遂拂袖轻展,将那箭矢尽纳其中。
不多不少,堪堪五支。
抬手一抖,箭矢当啷落地。
“出来吧,阁下有心拦路,何不报上名来
也好叫素鹤,领教阁下的高招。
躲躲藏藏,终非好汉。”
然,没有人回应。
突然,平地骤起一缕罡风,愈聚愈强。渐渐的化作一个老者模样,旁边还有一个半大孩子。
但其身体缺皮少肉,斑斑驳驳、衣衫褴褛。天灵盖上顶着稀疏的头发,眼珠子还耷拉掉在眼眶外。
牙关开合间,发出瘆人的磨牙声。
好比嘴里嚼了一只死老鼠,咯吱咯吱直透人心。
那老者也不说话,抬手一指旁边的童子。
童子个头不大,却老者相比要容貌好些,仅有一只眼珠耷拉在外,然却邪气更胜。
得到老者指示,登时飞身扑向素鹤,嘴里还发出怪笑。
“嘻嘻嘻”
挨到近前,忽然身化十数,张口即咬。
素鹤抽身躲闪,偏他身法诡异,速度极快。
饶是再快,也甩不脱。
落地瞬间,更有箭矢来袭。
一分神的功夫,便有一只欺身咬上臂膀。
却见素鹤体内透出一道仙光,将之振飞落地。那童子也不怕怵箭矢,就地一滚复又欺上。
煌煌箭矢,直接洞穿其腹射向素鹤。
正待他欲击碎之时,心口莫名绞痛,顿矢抵挡之能。
危机时刻,亏得悯殊护主。
一剑盘飞,登时将那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童子绞的粉碎。
仅剩一个飞也似的逃回老者身边,口中咿咿呀呀说着令人无法听懂的无言。
那老者听罢,身作狂风,卷起地面所有霜花箭矢,铺天盖地攻向素鹤。
素鹤蹙眉,顾不得疼痛难忍,当即掣住悯殊剑堪堪挡住。却也被迫退得三尺,一口朱红没忍住。
噗的,喷洒而出。
老者见一击未能得手,从破烂的掏出一物。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