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不进去坐会儿”
“不坐了,不过,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百里乐人旋身,勾住其脖颈,两人低头比手划脚道“文宰的毒,当真无解”
“什么意思”箕鴀一个激灵,猛的警醒,问话间霎时意留三分。
“别紧张,我的意思是文宰非是常人。咱们要是打蛇不死,不是反要被他所伤
还是你想,刚到手的家主又给他拱手让回去”见他不语,又补充道“别忘了,百里素鹤与其交好。
我琢磨他也该回来,届时让其知晓文宰出事,以他与拂清风交情,请他救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话音一落,箕鴀心里也开始打起鼓,但想到恩人能为,顿时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发狠道“放心,这事我有数。如今我要他死,他绝难有活。”
说罢,得意洋洋补了句“而且,拂清风短时间回不来,百里素鹤就算想请也请不到。
是天,要我绝他活路。”
闻言,百里乐人内心咯噔猛跳,道“你怎么知道”
“这嘛哥们儿自有哥们儿的路子,总之出不了问题。”箕鴀转眸,打着哈哈蒙混过去。
笑话,这是他致胜的关键,怎能告知他人。
咱们是哥们儿,哼也只是哥们,不是吗
百里乐人没想会有一天在这么个杂碎身上碰个软钉子,顿时脸上不自然的抽动,悻悻地松开臂膀。
道“成,有你这话哥们儿我也就放心了,走了,免送。”
说罢,摆摆手大踏步挤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箕鴀看着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轻蔑。
随后命人扣门,回到府中。
待大门闭合时,百里乐人才人群中踱出,远远看了眼少真府几个大字,遂消失无踪。
箕鴀回到府中,他娘便坐不住,带了一众下人迎到门口。
还没等他开口,他娘上来便是一巴掌,打的他半晌都回不了神。
怒斥道“混账东西,是谁告诉你这么干的你才坐了几天家主之位,就想着一口吃成胖子
当这府上大大小小都是死人,他们就不想要
而你擅自做主开挖坟墓,打的是谁的脸他们再不喜少真无一,他爹也是顶着少真二字。你挖了他的坟,不就是打了少真族的脸面。
你还想什么想要他们扶持”
箕鴀揩拭嘴角,看见那一抹殷红痴痴笑出声,道“你的功夫不管用了怕我把你的富贵折腾没了”
箕鴀娘心口一室,堪堪被噎的说不上话,气的那若隐若现甚是汹涌。缓了缓神,道“你眼里还有为娘吗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夜夜做新娘,日日换新郎”
“混账”
“是,我是混账,那还不是你教导有方要不,儿子哪儿来如今的快活”
“知道就好,不然你哪儿来日日做新郎,夜夜换娇娘。”
箕鴀闻言,忍不住耸肩笑了,咬牙切齿道“这能一样吗”
有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娘,要他如何直起腰杆做人不流连花丛,偌大的王城何处有他安身之地
要他出息,要他争气,却从不教他什么是做人的道理,什么是做人的底线。如今他照自己的想法,取自己要的一切,他娘的有什么不对
箕鴀娘看见儿子如此,又是心疼又是心虚,但打死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梗着脖子道“哪里不一样”
不就是睡了几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说的这世上男人不睡女人,女人不睡男人一样。
箕鴀望着自己亲娘这副嘴脸,知道有些东西从来都是他奢望,他就不该对她抱有幻想,龇牙道“儿子我是男人,男人出去找个小妾相好,那是常事。”
说罢,突然嘶吼道“你是女人,女人懂吗”
箕鴀娘被吼的向后退了几步,捂着心口面红耳赤道“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是人
只许你们快活,不许我寻找幸福
我他娘的也是个正常女人,你爹不争气还不兴我自己想办法”
当然,她这话越说越没底气。再看儿子那肿的老高的面颊,心立马化成水,讪讪道“娘要不这么做,你爹又不要咱们娘俩,你外公外婆也不管咱们,娘怎么让你过穿金带银不输那些个贱女人贱种的日子
乖儿子,娘都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娘。你看你从小到大,要什么娘没依着你
这回,你就听娘劝。
那东西,咱先不急。”
说罢,让下人们退远,压低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箕鴀颔首,一步一阶走下来,行过他娘时,却是半步不停。
箕鴀娘疾步追上儿子,不顾大雨淋漓,拽住其手“鴀儿”
“还有事”箕鴀看了眼自己亲娘,一时痞气上来,竟用打量烟花女子的眼神扫过某处。
吓得他娘忙松开手,旋即护住一片春光,红着脸磕磕巴巴道“放放肆,往后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