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坤州,真武堂
凌坤州外众多船只停靠于岛边。自从爆出曾峰的恶行,真武弟子显得更加凝聚,众多弟子视神教恶极。
“神教今日践踏我们真武堂,欲将我们踩在脚下,处处打压我们排挤我们,我们真武堂扪心自问,未做过欺压百姓,剥夺百姓生的权利。在我们真武堂安插探子,外部攻不进我们,就试图从内部瓦解我们。”
“我们不能再忍,我们从未招惹过神教,我们真武弟子绝不坐以待毙。而今,我们真武决定要主动出击势必要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我们定要为我们战死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今日我若冷眼旁观,他日我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拜神教,迎圣女“
“拜神教,迎圣女”
随着这句口号的响出,众弟子地情绪达到了,白净青年看着下方的众人挥手摇旗地样子不禁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这次大军起进狄戎是否会有什么闪失,大军压境,没有退回凌坤州的可能了,这一战,如若打不下来,不知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是什么时候了,他真的不能再拖了,不能再让李新添等下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狄戎大地女神教堂中
“圣使,我们经此一役损伤不小,能战之人已不足之前的六成,人员伤亡的安置也是一大笔钱财,还有众多亲神教之人等待着我们前去接应,如果光凭自己,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是否该传令给七星宫让其前来支援。”神使甚是郁闷,此战消耗了大半狄戎的财力物力人力,若是压打下来还好,真武堂每年供奉给神教银灵珠,但这些银灵珠也分不到他们狄戎身上。
虽然同源神教,可终归是一教两制,说到底,就是你们七星宫与真武堂之间的矛盾罢了,怎么连给我们的补偿也没有。
“我早些时日就已传信给七星宫,相信他们不久就会有部署。”黑袍人闻言,神色一怔,此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先安抚住他的情绪。
“短期内我们先休整好,真武堂也要休养生息,待到七星宫来援那一天起,就是我们再度进攻凌坤州之时。”
神使依旧半信半疑,但是现在无他办法,神教是一棵大树,他只是受大树余荫下的一棵小树而已,况且又同属于神教,他又凭什么去跟大树掰腕子呢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没必要非得去拧不是。
在他们说话间,一道身影向着这边跑来,浑身血迹斑斑,腰中佩刀开封处残破断裂,称之为断刀也不为过。旋即跑到一口巨大的青铜钟鼎之时停步而至。他记得,这是生死存亡钟,不到非常时不得敲碰但是现在,见他鼓足力气拿起重锤砸向青铜大钟。
突然间一道巨大的钟响传来,响彻整个大殿,震得他人耳朵生疼。
圣使皱眉,他不喜欢再在说话议事的时候被其他声音打扰。看向一旁的神使,只见神使面色青冷,眯了眯双眼,不知其原因。
“这这是狄戎沦陷的钟响,未临生死,不可触碰。”
听得此话,随即神使圣使两人出门查探见一身着血红色长袍的弟子面向钟鼎跪坐。神使还想去询问一番,却被黑袍人一把拉住。
“不用去了,他已经死了。”
言罢,他转身望向那圣堂以外的天空,皱起了眉头,感受到了很强的肃杀之意,怕不是神使得罪了什么仇家怎么会有人以此实力杀向大地女神教,不怕神教跟他开战吗事到如今,他也未曾想到会是真武堂的乘胜追击。
狄戎真武堂中
一白袍身影持一把黑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众军丛中无一人可挡他身形,正是自凌坤州而来的易惜风。虽没佛家渡众生的胸怀,可他本也不是个嗜杀之人。
自那一战之后他发现,虽然狄戎人马很多,但大多都是教徒,何为教徒是信奉某一神明,把他们当作自己信仰,也从其他方向得知,他们信奉的大地女神教虽隶属神教,但还是有一些差别。也就是说神教让他们出手必要先打着大地女神的名号,在现在大地女神不出之际,能再让他们狐假虎威的,只有李新添
该死他必须要尽快把李新添解救出来,不能再让她背负这种无辜的名。
所以拜神教,迎圣女,既满足了易惜风的小心思,也安抚了百姓的民心。也有一些神教的教徒在听得此口号之时也未曾抵抗,不过大多都是一些刚加入进来,或者加入进来不久的教徒。那些加入些许年,已经深受神使“感化”,顽固不灵
当真武弟子解毒之后,光凭借大地女神教的这些人怎能抵挡得住。在见到白净青年的神勇以及真武弟子的实力之后,那些未曾抵抗的教徒易惜风也不曾管控,只是下令让人看住,别放跑了就是。
白袍青年手中剑起剑落,他叮嘱过夜剑寒星剑灵,只可吸内劲,不可吸生命力,他可不想将剑灵孕养成一魔龛的存在。就在此时一道剑芒落下,击中夜剑寒星,将本应该被斩落在剑下的弟子救出。
将周遭其他教徒逼退之后,易惜风抬起头发现眼前数十丈距离城墙之上,赫然最前方站着圣使,神使,而红娘等人则在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