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坏掉的本心与纪律性。
也只有这样的军队才能称得上是铁军,是蓝田百姓需要的军队,是李朝生需要的军队,而不是像张献忠那样军纪涣散的军队。
铜钱关这边做好了准备,民兵在加固城墙,士兵在接受心理疏导,而张献忠军队经过一天的休整,一天军事调动,哄抢粮食之后,于第三天终于开拔了。
不过首先开拔的是孙可望,刘文秀,以及艾能奇大军,三人各有两万大军,驱逐着六万流民向铜钱关而去,整个过程他们甚至都没有通知一下李定国的军队。
“定国,定国。”
清晨,王家栋跑进了李定国的帐篷,李定国这时还在呼呼睡大觉,睡得可香了。
“定国,定国。”
王家栋叫醒了李定国,李定国揉了揉眼睛道“干什么啊”
听了这话王家栋道“定国,人家孙可望他们三个人的军队都开拔了,根本没有通知咱们,咱们不能掉队啊,赶紧起床,开拔跟上啊。”
听了这话李定国翻了个身道“没告诉咱们,就压根不想带咱们,既然不愿意带咱们,咱们何必凑上去,热脸贴他们冷屁股啊,到时候在吓到他们以为咱们要跟他们抢功呢。”
王家栋道“哪不对啊,咱们四路人马围攻蓝田,现在单单落在咱们算怎么回事啊到时候八大王再追问起来,咱们如何解释啊”
“知道是他们甩了咱们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怯懦畏战,到时候再有小人挑拨离间,八大王问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啊。”
王家栋焦急的对李定国说道,李定国听了这话道“安啦,安啦,家栋啊,咱们跟孙可望三人关系如何,八大王岂能不知,不过是他有意安排的而已,我那个义父啊,喜欢玩平衡之道,你我能力太强,他不放心,所以才纵容孙可望三人处处针对我。”
“不过有些事情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毕竟咱们要是倒了,孙可望他们可就不好控制了,所以他总喜欢玩什么制衡之道,一静一动,才成方圆,所以孙可望他们怎么做,义父门清,咱们不用辩解,孙可望他们不乐意带着咱们,我还不愿意跟着他们呢,睡觉,通知下去,全营继续休整,午后拔营。”
“这”
王家栋犹豫的看着李定国,李定国笑道“快去吧,他孙可望不愿意我跟着他们抢功,我还不愿意跟着他们驱赶流民,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呢。”
“这,行吧,我这就去通知。”
王家栋说着,转身离开,李定国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丝毫不着急,送死着什么急。
这时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三个人正带着军队缓缓向前,六万流寇精锐驱使着乌央乌央,六万老弱妇孺,叫骂着,用鞭子抽打着向前驱赶。
六万流民哀声一片,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时这些流寇驱赶百姓就跟驱赶大牲口一般,不愿意走就一刀宰了,走慢了就是一鞭子,那真是哭声一片,不论老弱妇孺,全都是如此对待,只有少数长得好看一点的可以用牛车拉着,而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这些妇人,他们晚上要享用,别累坏了。
至于军纪,有个鸟军纪啊。
“大哥,咱们不跟老二说一声就开拔,不会被义父怪罪吧。”
这时大军最中央,孙可望与刘文秀骑着马,艾能奇趴在一辆马车上有些担心的对孙可望说道,孙可望听了这话笑道“怪罪,怪罪什么,怪罪李定国行事乖戾,不愿意跟咱们三个一起开拔”
“啊”
艾能奇听了这话一脸懵逼,明明是咱们没告诉他啊,怎么是他行事乖戾了
见艾能奇如此蠢萌,刘文秀呵呵笑道“老四,你傻啊,就算这事让义父知道了,义父怪罪下来,咱们三个异口同声说咱们告诉了李定国,可是李定国说不愿意与咱们三人同行,而李定国一人说咱们没通知他,你说义父信谁”
艾能奇眨眨眼睛道“当然信人多的啊。”
“这不就结了吗咱们人多,咱们就有理,你怕啥。”
刘文秀呵呵笑道,艾能奇听了这话道“嗯,是这个理儿。”
不过片刻艾能奇又皱眉道“不过不对啊,大哥,咱们这次攻打蓝田县是个卖命的活,咱们三个人顶在前面,李定国在后面捡好处,咱们也太傻了啊。”
听了这话刘文秀看了一眼孙可望,孙可望这时骑着马道“老四啊,你这脑袋就是不灵光,咱们作为第一队,咱们先消耗的是这六万流民,咱们本部人马也不上,等流民消耗差不多了,李定国也该到了,到时候咱们就说咱们在这里打了好几场了,伤亡太大,接下来就交给李定国了。”
“李定国到时如何拒绝,他没办法拒绝,他就要带自己本部人马攻打,等他的人消耗的差不多了,咱们主力人马再一拥而上,拿下蓝田县,如此就可以用最少的伤亡,换取最大的战果。”
孙可望呵呵笑道,听了孙可望的算计,艾能奇咽了口口水道“大哥,你这也太坏了,要是这么干,老二不得恨死咱们啊”
孙可望听了这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