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一大片,看上去那里还有什么悍匪的样子,他太吵了,刘主簿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了。
这时苦主上来,控诉了一些赛伯当的罪行,赛伯当每听到一件,腿就哆嗦一下,每听到一个腿就哆嗦一下,到最后都快哆嗦成筛子了,可是批斗依旧再继续,讲述着一个个似曾相识,又令人悲愤的故事。
没错现在讲出来是故事,但是这些故事也足够令所有人气愤。
到了最后刘主簿再次上台,看着台下的人道“此人该当如何”
听了这话,一群人再次吼道“杀,杀,杀”
所有人都被情绪感染,疯狂的大吼道,所有人眼睛都红了,刘主簿这时起身喊道“开铡”
巨大的铡刀直接铡了下来,斗大的人头在地上滚了滚,看到这一幕病秦琼直接吓晕了。
再大的英雄也扛不住这样的威压,实在是太恐怖了,下面愤怒的百姓那里还是他曾经欺压,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贱民,他们现在就是杀人的魔鬼,甚至比自己这个土匪还要可怕。
他刚才看到赛伯当脑袋飞出去,鲜血溅射到了一个老太婆的脸上,平常这样的老太婆遇到血,肯定晕死过去了,可是这一次,这个老太婆竟然在嘿嘿的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难道是人间地狱。
没错,这就是人间地狱,一个对该死土匪来说的人间地狱。
病秦琼感觉自己病了,可是没有用,他被送到蓝田那一刻,他的脑袋已经搬家了,因为李朝生需要这个脑袋激起百姓的血性,所以他们的脑袋必须搬家。
病秦琼的带着恐惧被铡掉了脑袋,李朝生这时起身看着兴奋的百姓道“各位父老乡亲,这三个贼寇虽然罪大恶极,但是本来不在咱们蓝田,我这蓝田知县也管不到,可是天理昭昭,他们竟然妄图攻打咱们蓝田县,抢夺咱们的粮食,杀咱们的人,所以他们必须死,犯我蓝田者,虽远比诛”
“父老乡亲们,我李朝生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大家可以在这大灾之年活下去,像个人一样的活下去,但是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明显做不到,需要大家的帮忙,希望大家多多帮助。”
李朝生对着下面的百姓说道,百姓们听了这话道“知县大人放心,俺们都听您的话,您说让干啥,俺们就干啥,今年好多地方都吃人了,就咱们蓝田县还有口吃的,这都是知县大人您的功劳。”
“对,知县大人,俺们都听您的,都听您的。”
一群人大声吼道,李朝生这时摆摆手道“不是听我的,而是听你们自己的,你们认为这件事对,你们才要干,你们认为我李朝生做得对,才拥护我李朝生,这才是我想要的。”
这话说完一群人有些茫然,他们这辈子也没听过自己的,他们这辈子都被当权者驱使,为当权者当牛做马。
这回猛然让他们听自己的,他们真不适应。
李朝生也知道这些人不会自己做主,他也没想让大家自己做主,他这么说只想让百姓有一种自己不是被裹挟的感觉。
一个人再麻木,明辨是非,还是能做到的,这时李朝生道“好了,大家伙,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该去修水库修水库,该开垦荒田开垦荒田,毕竟这才是咱们的命根子,有了粮食咱们才不慌。”
李朝生说着,百姓们不停的点着头,别的他们听不懂,粮食他们还是懂得。
一番操作,李朝生的政治秀算是完成了,紧跟着李朝生回到了县衙,目前蓝田打败了四路敌人,一阵风,赛伯当,病秦琼全都团灭,现在连老窝都被人掏了。
目前三人的山寨算是李朝生的编外组织,李朝生在这两个县城钉下的钉子,目前拍了三个连进入这三个山寨,并且允许这三个连自由招人,上限一个营。
这三个连发展起来,等合适的机会,李朝生就会想办法吞并这三个县城。
李朝生想着看着一旁的谷子道“清峪什么情况。”
谷子听了这话看着李朝生道“目前清峪的战况咱们还是占优势的,现在其他峪口每个峪口只留下一个连的人守护,其余人全部送到清峪跟插翅虎对峙,虽然插翅虎有八千人,可是大多是乌合之众,真正的能战之士,不超过两千之数。”
“而咱们背靠清峪,易守难攻,虽然人数略逊于敌方,不过想要歼灭敌方也不是太难,咱们只是需要考虑最小伤亡的战斗方式而已。“
谷子这时对李朝生说道,李朝生听了这话想了想看着谷子道“他们对峙几天了”
“三天。”
这时谷子说道。
听了这话李朝生摸了摸下巴道“一般这种大军可以携带的粮食最多支撑五天,告诉李朝虎,不要急于进攻,咱们目前守着就行,另外电联王贵祥,让他密切关注插翅虎的粮道,发现了运粮队打他一波。”
“是。”
谷子立刻敬礼,去发电报,不过刚走没多久,谷子又回来了问道“旅长,王连长询问,如果粮食太多带不走怎么办要不要就地烧掉。”
听了这话李朝生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