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吼出,瞬间鸳鸯阵布了起来,盾山连派出一个重盾手,一个轻盾手,然后是狼筅兵,长枪兵,拿着叉子当做镗钯的镗钯兵,以及居中的队长。
进
一声令下,鸳鸯阵往前横推,士兵们一个个迈着坚定地步子对土匪们进行进攻,二百多人组成二十个鸳鸯阵开始对土匪进行绞杀。
“杀”
土匪见状拿着刀就对周围的士兵砍杀,可是还未等冲到近前,这时候一根四米长的狼筅直接捅了过来,然后土匪的刀顿时就被限制住了,这时一个枪兵找准空隙对着土匪的胸口就是一枪。
这经过不断练习的枪法这时得到了极大的发挥,一扎眉攒二扎心,直接扎心了。
“啊”
一个土匪看着周围的同伴被杀,这时疯狂的怒吼,紧跟着就被狼筅怼脸,土匪手里的腰刀对着狼筅一顿砍,然后屁用没有,狼筅的竹子枝不受力,砍上去刀直接被化开,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时一个长枪手找准机会,扎心
又结束一个土匪的小命,这一刻这些土匪见识到了恐怖的狼筅兵,恐怖的鸳鸯阵。
别说对付这些训练不足的士兵,鸳鸯阵就是对战凶残恶毒的倭寇,甚至是蒙古兵,甚至是满清的骑兵,步兵,都从来没有输过,在相同的数量下,鸳鸯阵几乎都能以一个低到不敢想象的伤亡数字,取得胜利。
而今天保安军就做到了这一点,三百个土匪,短短二十分钟,全被绞杀殆尽,保安军就一个人受伤了,而之所以受伤的原因是对方没死透,当鸳鸯阵过去的时候,这个凶残的悍匪,从后面用刀捅了这个人的屁股。
咋说呢,这种受伤的方式还挺羞耻的。
最后整个战场就剩下巡河炮一个人负隅顽抗,这时巡河炮被一群狼筅兵包围,这时他拿着三股钢叉就仿佛受伤的恶狼,满脸狰狞的喊道“来啊,来啊”
而狼筅兵与盾牌手直接压缩他的活动空间,这时他疯狂的怒吼着“来,有本事跟我单挑,混蛋,张疙瘩,出来,单挑”
这时李朝龙骑着马来到外面看着巡河炮道“巡河炮,给你个活命的机会,现在跪在地上,放下武器,我放你一条生路。”
“呸张疙瘩,鼠辈鼠辈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少要聒噪,要是个男人,你就跟我单挑,单挑啊。”
李朝龙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道“莽夫,杀了吧”
“啊”
巡河炮大声的怒吼,这时五组狼筅兵把他所有可以躲避的方位堵死,紧跟着从狼筅后面一下子刺出来八根长枪直接把巡河炮扎成了刺猬。
李朝龙这时带兵直接向清峪山寨而去,到了跟前,李朝龙一挥手,手下人抬着巡河炮的死尸扔在地上道“清峪的人听着,你们的大堂主巡河炮已经死了,不想死的立刻从里面出来,老子饶你们不死”
听了这话这时站在城楼上的老王瞪着眼睛,看着下面被捅成血葫芦的巡河炮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啊,我这该怎么跟雕爷交代啊。”
老王这时恨恨的跺着脚,一旁的喽啰这时来到老王身前道“王总管,咱们怎么办要投降吗”
听了这话老王瞄了喽啰一眼道“投降,你不怕雕爷回来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啊”
听了这话喽啰一个激灵,这时老王道“都听好了,咱们清峪寨易守难攻,想要攻下咱们清峪,没有十倍的人马休想成功,咱们现在有一百三十人,他们需要一千三百人,甚至更多才能攻下来,大家坚持坚持,他们只有二百人,虽然野战能力很强,不过他们不敢轻易攻城,等雕爷大军回来,他们全都的死”
老王厉声说道,听了这话喽啰们全都点头,飞天雕这些年积威慎重,这时候倒是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老王这时站在城楼上对李朝龙道“黑龙寨的你们听好了,你们敢来犯我清峪,罪不可恕,现在你们要是放下武器,乖乖退走,我们倒可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你们冥顽不灵,还想负隅顽抗,雕爷大军回还之时,定要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李朝龙听了这话道“阁下如何称呼”
老王听了这话道“雕爷家中一老仆,你可以称我老王。”
“老王,很好,我告诉你,你们雕爷回不了了,黑龙寨那里有比我们更加精良的士兵,你们雕爷这时怕已经全军覆没了,你们现在开门投降,我算你们有功,到时候定可以饶你们一命。”
李朝龙喊道,听了这话老王一皱眉,心中略微担心,不过又一想,自己山寨的兵,个个精兵强将,而且还有火铳,甚至还带了红衣大炮,这样的武器装备,别说一个土匪窝,就是蓝田县城他都敢打,遇到卫所兵也敢真刀真枪试试,怎么可能被人打败。
不过听这个黑龙寨贼寇的话,雕爷很有可能是遇到麻烦了,一时半会儿,可能不能及时来救援,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自救。
想到这里老王后退一步道“草上飞。”
“王管家。”
这时一个长得干瘦,却有一双大长腿的喽啰过来应了一声,王管家这时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