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刀听了这话看着刘宗敏道“封候拜将哈哈哈咱们一群土匪封什么候,拜什么将啊。行了,诺你嫂子看你挺累的给你做双新鞋。”
刘宗敏听了这话道“那谢谢嫂子了,大哥把鞋放一旁架子上吧,我现在抽不开手。”
刘宗敏说着敲打铁刀的动作更加用力,百炼成钢,这把刀已经重铸六百七十六次了,刀内师傅说有一块天外陨铁,击打千次绝对能够练出一把旷世宝刀,助自己建功立业。
刘宗敏想着这时刘一刀道“宗敏啊,有个事明个需要你跑一趟。”
“哦,可以,什么事”
刘宗敏继续锻打宝刀,这时刘一刀道“明天你带五百人去一只耳山下走一圈,帮我看着,不要让一只耳派大部队下山就行。”
听了这话刘宗敏点点头道“没问题,我明早就去。”
刘宗敏这边说着,刘一刀打了哈欠道“行了,别忘了啊。”
说完刘一刀伸了个拦腰就回去睡觉了。
漆黑的深夜只剩下刘宗敏的锻铁之声。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天光大亮,日照乾坤,清峪山上八百人集合,飞天雕亲自带队,身后是手下最得力的两大堂主干儿子,马走日与象飞田。
这时飞天雕与鹰隼一样的眼睛扫视着八百喽啰兵,目光闪过一丝疯狂,他今年都快六十了,这么大岁数还干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他却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人生活在世界上,要么活的如猪狗一般,要么活的如神仙一般,而二者的差距,就是能不能狠下心来,能不能放下无用的善良,把自己内心的恶释放出来。
人之初,性本恶,杀人放火才是人类最真实的内心,而后天所谓的善良,友爱,真诚,那都是人类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
所以在二十多年前他输光了自己家所有的田地,耕牛,甚至是自己刚娶回家没多久的媳妇儿之后,他就提着刀杀了那个刚赢了自己媳妇儿,回家尽情蹂躏的赢家,抢走了他家所有的家财,烧了他的屋子,睡了他的媳妇儿,然后在自己媳妇儿一声声畜生的叫骂声中,送她上了路。
然后自己就上了山,当了土匪,纠结一票人马,不久后,银子,女人,权利,什么都不缺,直到今天,他痛快的活了二十多年,他很骄傲。
虽然随着年纪大了,他把恶稍微伪装一下,比如强调让自己手下三个儿子和谐相处。
可他又偷偷的向下面散播信息,说自己年纪大了,准备退位给他们,让他们互相争斗,而他只需要掌握好平衡就好,这样他们就只能不停的想要讨好自己,继承自己的地位,而不是暴力抢夺。
毕竟这些年很多老土匪都被下面的人干掉,从而上位的新人不剩枚举,而他没有被干掉,为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相信任何人。
他还是那一只择人而噬的老豺狼,凶狠狡诈,且没有人性。
“爹,人马集合好了。”
这时飞天雕身后的马走日说道,听了这话飞天鹰点点头道“嗯,你大哥呢”
飞天雕这话说完,象飞田道“爹,我已经让人找老大了,老大有点小情绪。”
听了这话飞天雕道“罢了,让他来见我,我有事嘱咐他。”
这话说完,象飞田立刻又派人去请,这时马走日看着飞天雕道“爹,其实这一趟你不用亲自去,我跟老三去一趟,就够了。”
听了这话飞天雕看了一眼马走日道“这黑龙寨透着诡异,我不去一趟,心难安,你跟老三还是太年轻啊。”
听了这话马走日还有几分想要辩解,却被飞天雕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这时老大巡河炮被叫来了,飞天雕看着巡河炮道“老大,我带老二老三去攻打黑龙寨,你跟老王在家看着家,万事听老王的,别冲动,听没听见”
听了这话巡河炮不情不愿的点头道“听见了爹。”
听了这话飞天雕道“行了,别生闷气了,今个我把那个张麻子抓回来,你亲手剐了他行不行”
听了这话巡河炮才来了点精神道“行,那就多谢爹了。”
听了这话飞天雕看着下面已经集合好,站着稀稀拉拉队形的土匪道“孩儿们,这些年老夫少在江湖行走,有些后生就忘了咱们是只猛虎了,想要捋虎须,竟然还敢打了咱们清峪大堂主,那是给咱们清峪所有人脸上抹了把屎啊,大家说这事该怎么办”
飞天雕厉声喝道,听了这话下面喽啰群情激奋“宰了他,宰了他”
“对,宰了他,血债血还,跟老子出发,血洗黑龙寨,杀”
“杀”
飞天雕说着握起拳头喊了一句杀,紧跟着下面的喽啰兵也都跟着喊起来“杀”
紧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喊杀声“杀,杀,杀”
“好,出发”
飞天雕怒喝一声,这时马走日把飞天雕的坐骑抢了过来,一匹神俊的青鬃马,这马可不是蒙古那种矮马可以比拟的,而是一匹高头大马,站在那里威风凛凛。
这可是飞天雕的宝贝,这时飞天雕骑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