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自然的就汇总在一系列的政府账户中。”
“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把这笔钱想办法从全球通的手里拿出来。”
“比如说我们以反垄断法为理由推动成立一家新银行,并想办法说动民众支持将一部分资金转入新银行中。”
“这部分工作需要国会方面支持”
保守党委员会主席一边看文件,一边点头,“我会安排的。”
负责人继续说道,“只要一部分钱转入了这些银行,不再完全受到财富银行的监管,我们就有更多的操作余地。”
“还可以想办法引入企业作为奥援,进步党他们不是说要让企业承担更多责任吗”
“我认为这个观点并不和我们的竞选策略有冲突,我们的目标是继续维系联邦政府的运作,适当的引入企业的力量和我们的目标不冲突。”
“有企业的加入,加上对资金方面的一些操作,我们就有办法说服一部分人重新回到我们这边。”
“其实外面的那些人们他们需要的根本不是真相,而是我们的态度,我们的解释,以及满足他们在整个大选中的参与感”
这个竞选团队的成员有不少年轻的面孔,但它不是一个新团队。
它诞生了接近一百年,从第一代成员到现在已经经历了好几批人。
他们一共操作了七名总统成功胜选,同时所有成员都有着深厚的政治背景,活跃在政治舞台上。
所以他们比一般的团队更能厘清竞选的脉络。
看着所有人都在思考,他也留下了一段思考的时间。
大概两分钟后,他为自己的发言做了一个总结。
“民众们要的不是真相,我们也不需要给他们真相,只要告诉他们我们正在做的,就是他们所希望的,这就足够了”
“等过了最后一天,谁都不会在乎他们是不是会发现什么。”
“而且我们这么做有一个好处,能够让全球通的垄断行为再次受到社会和选民的集火。”
联邦人对垄断行为很反感,因为大多数普通人都是垄断行为的受害者,加上政府的宣传,社会的风气,以及他们的敏感体质。
在这个时候让林奇的全球通陷入垄断风波甚至是诉讼当中,很显然会对接下来的大选有正面的帮助。
至于得罪不得罪林奇
这个问题其实从他们决定尝试改变现状开始,就不是问题了
这是大选,神圣的大选
哪怕那个人是林奇,是站在他背后的众多进步党政客,他们都必须按照游戏规则来
只要能赢,威胁就自然不是威胁了。
如果赢不了,其实也不在乎威胁不威胁的问题
保守党候选人考虑再三,认可了这个操作,“那就给林奇找点事情做。”
“另外看看有没有人再成立一家银行,来为财富银行分担一下压力和责任。”
“至于精简的政府配置,你们尽快给我一个计划,我最迟明天就要在媒体面前回应这些问题。”
“如果太迟了,对我们的事业会有影响”
等竞选团队离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时,房间里只剩下保守党候选人,和保守党委员会主席。
“你认为他们的策略如何”,保守党候选人问道。
委员会主席点了一下头,“不能说有多好,但至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已经是他们能够做到的最好了。”
“试图对抗林奇并不只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想办法再团结一些愿意抗衡林奇的势力。”
“财团,大资本家,或者民间宗教组织,都可以。”
“对他来说这可能只是一场宣战,但对我们来说,这是最后一场战争。”
“我们输不起,也不能输。”
保守党候选人认可了这个观点,他刚准备说什么,突然又没有说出来,露出了迟疑犹豫的神色。
保守党委员会主席没有催他,而是安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我听说凯瑟琳上大学的机会是林奇通过赞助大学获得的。”
把矛头指向竞选对手一直以来都是选战中最普遍的做法,只不过他不确定该不该这么做。
一旦要这么做了,就意味着真的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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