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社会党的资本家,和社会党委员会主席之间,和工会之间,有了一点间隙。
看着这些外来的资本家们打算用联邦的法律去对抗林奇,对抗这个社会的统治阶层,社会党主席只觉得好笑
甚至觉得这些人真他妈的单纯
他们用统治者的规则去对付统治者,如果是在过去,也许他们的做法能够起效果,毕竟这是一个需要民意和选民的国家。
但现在秩序崩溃,选民体系也在崩溃,这才是最核心也是最要命的
联邦的统治者不再对选民保留情面,他们不可能再影响统治者的决定,这个时候去用统治者赐予的规则去对付统治者,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更别说,他们还是外来者
实际上社会党委员会主席早已预见了这一天的到来,无论冰川时代会不会到来,最终他都会和这伙人站在对立的两个面上。
这些外来的资本家支持社会党,支持他的原因,并不是他们真的认为社会党有发展前途,也不是觉得他在政坛上有什么前途。
而是外来的资本家很难接触到联邦政坛高层
这就像德拉格一家人,他们是典型的叛国者,帮助联邦人搞定了纳加利尔,并也成为了联合开发公司的股东,还移民了联邦,成为了联邦的公民。
但无论他们多有钱,认识多少人,联邦的政坛都不会带他们玩
因为他们是外国人
联邦政坛比人们想象的更加排外,如果有外国人刚移民到联邦,就能和高级政客成为朋友,或者加入到联邦政治体系中。
那么这个人的身上,一定有联邦大资本家和高级政客都想要得到的利益
否则他们不会允许这样的移民裔一来到“牌桌”边,就找个地方坐下参与游戏。
所有人,都是先从围观开始,也许他们的孩子,孙子那一辈,才有希望成为玩家。
所以这也注定了,这些人和社会党主席并不完全是站在一条线上,双方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现在他的价值大大的缩水了,而这些外来的资本家也建立好了自己的避难所,他们不需要再照顾社会党委员会主席的体面,他们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只是这天来的太快了,这该死的末日
“你们怎么没走”
“遗漏了什么东西”
那些人就像是遗弃垃圾一样的离开了这,直到最后,他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两个人。
两人也是外来的资本家,只不过在这群人中不算最出挑的那个。
两人依旧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人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我们都知道,你说的很对。”
社会党委员会主席挤出了一个笑容,“但没有人按照我说的去做。”
另外一人接着说道,“因为你已经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了,对他们来说。”
“那你们”
社会党委员会主席有点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那两人对视一眼,“我们有一个新计划,也许我们可以加入官方避难所”
林奇没有想到社会党委员会主席会联系自己,还是通过教授作为中间人的方式。
“我不知道你和他还有交情。”,林奇觉得有点奇怪,但只是有一点。
联邦的政坛不大,很多人认为政坛是一个很广泛,有很多人的概念。
实际上联邦的政治就是围绕着总统府和国会转动的,也许有人会说,州长的权力也很大。
地方法优先于联邦法,州长甚至都可以发起独立公投之类的。
但事实上,真正顶尖的政客,也就只有总统府和国会。
总统可以使用自己的各项特权,国会负责推动立法和执行,其中也包括了最重要的财政权。
很多时候人们看见的州长和联邦政府不配合,并不是说他们违抗国会的命令,只是单纯的和总统对着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国会才是最高统治机构,因为他们可以弹劾总统。
所以政坛很小,在没有扩大规模之前,联邦的政坛加起来不超过八十人,至于其他的,都是可以被随时撤换的消耗品。
所以教授认识社会党委员会主席,林奇不会觉得这不可能什么的,只是有点惊讶。
因为社会党一直是被排除在核心政坛之外的政治群体,他们的存在就像脱衣舞酒吧大门上贴着的“禁止买卖快乐”的警告牌。
纯粹是为了应付一下。
教授解释了一下,“我们和他之间有些工作上的联系,他毕竟是联邦副总统。”
林奇这才反应过来,“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副总统很没有什么存在感。”
他顿了顿,“他想说什么”
教授在电话中的声音有点奇怪,“他想加入官方避难所,而且还想和你谈谈,谈谈工会游行抗议的事情。”
林奇考虑了一会,“让他直接来我的办公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