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格来斯顿换掉,是进步党老人从抵达纳加利尔开始就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格来斯顿的做法太令人失望了,党内的一些人也对他那种有些过分的控制欲很抱怨。
他希望所有人都不对他有任何的秘密,并且需要做到能控制整个党派的运营。
最过分的是,当他开口要求某个人做什么的时候,最好这个人不要告诉他自己做不到,或者有其他事情。
这样他就会生气,他会认为这种行为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每个人手中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他突然想到什么,就要别人放下手中的工作去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
有些事可以耽搁的,那么这些人可能会听从他的安排。
但有些事时间上比较紧,又或者即将结尾,只要这些人不听话,他就会生气。
这几年来有不少老人因为这些事情被他整下来,这些人离职后都会给进步党老人打电话,诉说这些委屈和愤怒。
久而久之,他愈发觉得自己选错了人。
此时林奇提出的问题让他感觉到有些尴尬,以及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因为他已经看错了一次,如果再选一个和格来斯顿一样的继任者,进步党都有可能会因为连续的风波变得孱弱。
林奇看他没有回答,知道他其实还没有真正的想好。
现在说这些,更像是一种情绪上的发泄。
就像赌狗们离开了赌场彻底的冷静下来后都会不停的懊悔以及发誓,发誓再也不去赌场一样。
这就是一种情绪的发泄,他们还没有真的做好准备离开赌博。
“等你想好了让谁来代替格来斯顿,以及如何处理格来斯顿离开进步党之后的各种问题,我们再讨论这件事。”
进步党老人点了点头,“我会认真考虑的。”
第二天上午,林奇和保守党老人一起去了斯勒姆的州政府,面见了凯瑟琳和教授。
“我在联邦时,就听说过你的成果,凯瑟琳女士。”
“我不得不承认,在某些问题上,你比男性州长更具有优势”
“本地的经济建设在你的主持下正以人们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前进,这极大的超出了人们的预料。”
保守党老人作为一名绝对合格的政客,他拍马屁绝对不是硬拍,是有理有据的。
“最初我们考虑纳加利尔三个新地区的纳税情况时,我们率先考虑的是西边的金融州。”
“作为南半球的金融中心它可能才刚刚发挥作用,且南半球的经济金融还不算特别的活跃。”
“不过即便如此,我们认为它的交易量也是十分惊人的,每年能够为我们相对理想的税收。”
“然后东部的几个大型港口城市,这些世界上吞吐量最大的港口所带来的经济效益甚至高于联邦的一些港口城市。”
“而且它特有的经济生态环境会让它成为一个商品批发集散地”
“但我们最终发现,能为我们带来最多利益的,是你所控制的地区,凯瑟琳女士。”
“你肯定想象不到国会里的老古董们知道这些时,有多么的惊讶”
保守党老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不过这也是事实。
一年几十亿上百亿的税收已经占据了联邦税收的百分之十左右,而且这个数字还会缓慢的上升。
这只是斯勒姆一个城市的税收,如果考虑到周边配套城市的税收收入,这个数字会变得更多
在联邦,财富永远排在第一位,所以当这么一大笔钱“凭空出现”时,凯瑟琳这个名字就被国会,甚至是整个联邦上流社会所牢记
凯瑟琳保持着矜持的笑容,教授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兴奋。
被一位大人物如此的称赞,哪怕她做的其实并不多,但依旧会有一种荣幸和荣耀的感觉。
凯瑟琳面对着保守党老人笑着谦虚了一句,“我只是尽我所能,幸好我没有弄砸这些。”
“当然,你当然没有弄砸这些东西,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到这里来养老的原因”
“发展迅速,富裕,充满欢乐轻松的环境,这里太适合养老了。”
教授此时接着话茬说道,“先生,你知道,我和凯瑟琳都还是新生,对于制定一个地区未来的发展方向,在制定一些细节化的政策方面,还有所欠缺。”
“不知道我们是否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作为州政府的特别顾问,在必要的时候为我们一些建议”
“当然考虑到你的年龄,我们不会要求你必须来州政府上班,你完全可以居家办公,而且只有我们给你电话时,你才会有工作。”
保守党老人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当然,我很愿意这么做,不过我能问一下我有多少薪水吗”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我老了,但我觉得我还能赚钱,当然这也是为报税做准备。”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