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不是唯一的
另外一边的车队离开了酒店之后直接朝着总统府驶去,从布佩恩大酒店到总统府,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
在车队出发之前,整个街道都被清理了一遍,安委会,军情局,国土安全局
几乎所有情报机构都出动了,在路线周围严密的布控。
特鲁曼先生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多少也有些不满。
今天彭捷奥的人能够试图对特使发动一场袭击,明天就有可能对总统府发动攻击
不过唯一能让人稍稍不那么愤怒的,大概就是这则情报提前被安委会获悉了。
他们通过一些手段,挖出了几个深潜者的信息,不过没有立刻抓捕他们,而是围绕着这些人建立一个严密的监视网络。
这次获得的情报,也是通过这些人。
联邦境内安全机构开始加大对内肃清的力度,也许他们抓不完所有人,但能够确保尽可能的多抓人。
车队离总统府大约还有十分钟路程,在过一个路口时,突然有一辆大货车失控的从侧道朝着车队冲了过来,随后在车队的后面响起了摩托车特有的引擎声。
一些人穿戴的严严实实的,驾驶着摩托车冲了过来
而于此同时,特使已经抵达了国际事务部的办公大楼,离总统府很近。
他下车时还有些疑惑,本来说好谈判要在总统府进行,可没想到他却被送来了国际事务部。
他知道国际事务部的那个最高长官,一个很强硬的激进派。
他在世界发展委员会作为联邦的代表时,就表现的格外强硬,几乎他推动的约定规则,没有不通过的。
同样的,他所反对的,大多最终都没有能够通过。
在世界发展委员会里,有人把他称作为“暴君”,他除了很强硬外,手段也很高明。
虽然大多数人对他都有所不满,可在工作方面,却又愿意给予支持。
当然,这其实也是必然的。
他父亲是联邦的总统,他的家庭,他能够接触到的人脉,让他比其他人更加的优秀。
更重要的是,他有底气
他曾经在媒体上表示过,他父亲对这个国家所亏欠的,他会统统弥补回来。
可以把他和他父亲看作是两个极端的典型,一个被人们称作为“现代逃避主义之父”,一个现在又格外激进强硬。
而这恰恰可以作为联邦政治最神奇的一点,只要社会需要,政客们完全可以变成人们需要的样子。
只是剧本演的久了,难免会入戏太深。
重新整理了一下着装的盖弗拉特使在安委会特工的保护下进入了办公大楼,他刚来到会议室坐下,不远处的街角就发生了爆炸。
他朝着那边看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很快地,他就把注意力从爆炸上收了回来。
有人想要刺杀他,他很愤怒,也有一些恐惧,但比起盖弗拉的未来,这些显然都不那么重要了。
接下来的谈判变得非常的枯燥,每个人都在强调自己的观点,强调自己的需求,强调这么做的目的和必要性
谁都不愿意让步,当特使听到对方说出要以安美利亚地区的关税权作为抵押时,第一时间就表示了这不可能。
只是他的演技稍稍有点浮夸,可能贵族流派的表演风格就是这样,要通过大幅度的动作凸显出内心的情绪变化。
但动作幅度太大了,让国际事务部的最高长官,发现了他在演戏。
安美利亚和纳加利尔不同,尽管从“属性”上来看,这两者都可以看作是殖民地。
但是殖民的国家不同,联邦失去了纳加利尔,顶多就是经济受到重创,对国力不会有特别可怕的影响。
盖弗拉不同,一旦失去了安美利亚地区,他们就不怎么有机会再获得一块大陆来发展。
失去了安美利亚,对他们来说,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可偏偏,现在安美利亚几乎已经显露了败象。
如果没有联邦人的军事援助安美利亚支撑不了太久,盖弗拉本岛太小了,生产力极为有限,以一个小岛撑不起一块大陆的大战略。
这也是盖弗拉的软肋所在
所以当联邦人提出围绕着安美利亚权利方面的质询时,特使乃至首相,反而更能够接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