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有追求的东西。
有些人追求权力,有些人追求财富。
有些人什么都追求不到,所以他们追求平凡的生活和普通的家庭。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追求的,翠西女士多少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表现得倒还镇定点。
她很清楚,今天晚上这次和林奇一起过来短暂的见面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和那些参议员,anbanb众议员交换了联系的方式。
这些国会老爷们也不介意和一名现任州长搞好关系,而且大家还是一伙的。
当国会内部有些事情没办法形成统一的局面时,国会老爷们也会寻找外援。
拥有强大的自治权的州长,显然就成为了他们重要的助力。
比如说某个提案在国会通不过,但是他们可以找关系不错的州长,让他们先在州范围内实施。
如果实施的效果比较好,anbanb这就能够作为一种说服的方式重新让国会审视这个提案。
民意其实也很重要,一個提案有成功的先例,或者有卓著的成效,就得考虑到他们继续反对会不会引发民众们的对抗情绪。
有时候人民很蠢,因为他们是能被操纵的。
你只要告诉人们“瞧,隔壁州那群家伙就因为他妈的开始实施某某法案,他们都赚发了”就足够了。
这些因为嫉妒而红眼珠子的人们就会开始反思,并且质问自己这边的政客,为什么我们他妈的享受不到这些福利待遇
整个为了避免被自己的选民激活,他们可能会说“这都是他妈的国会老爷的事,是他们不通过”
瞧,目标找到了。
州长和州长之间的关系比国会议员和国会议员之间的关系要好,州长之间还可以说是平等互助的,但国会里,只有政治欺诈。
这些国会议员们愿意和翠西女士交换联系方式,双方从政治层面来说,也属于同一个级别,anbanb所以他们能搞到一块去。
整个过程中,唯一没有参与进来的,就是兰达。
她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这不是说她没有社保号,anbanb只是说她的身份和地位,还不够她在这里说话,或者结交这些政要。
这也是她呼吸急促的原因,因为她发现,这些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顶级的政治资源,就在自己随手可得的地方
只要结识其中任何一个人,然后再稍微豁出去一点,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就会更美好
这不得不让她呼吸加重,且急促起来。
“啊”
“没什么,我只是”,她的目光转动得很快,然后找了一个看上去合适的理由,“我只是有些热。”
她说着还稍微拉了一下领口,不得不说,真的很白。
林奇很绅士的回过头,“等我们离开这里就会好一些,我也有一点热。”
电梯门开了,三人出了大厅,anbanb重新坐上了林奇的车,回到了林奇的别墅中。
等小女佣给三人送来了一些咖啡和茶点离开后,anbanb才轮到了翠西女士说事情的时候。
她留意到这个小女佣还在这里,anbanb没有再去说什么这个女佣会影响到林奇,她之前说过一次。
她觉得这个小女佣实在是太骚了,林奇不应该被她影响,她尝试着要把小女佣弄走,不过看起来失败了。
简单的眨了眨眼睛,她开始了正式的话题。
“最近我遇到了一些麻烦。”
林奇微微颔首,他只是让她继续说,对她所说的麻烦,一点也不清楚。
翠西女士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有那么二三十秒之后,她才说道,“有人怀疑我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牟利,你知道,我还是女权运动组织的主要领导人。”
“他们怀疑我利用州长的身份为女权组织索要好处,说这是职务犯罪的一种”
翠西女士成为了州长之后最激动的莫过于所有女权运动组织,毕竟翠西女士是联邦历史上第一个女州长,也有可能会是第一个女参议员,甚至是第一个女总统。
这对女权斗士们而言,是一次伟大的,历史性的胜利
同时那些支持女权运动的资本家,也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回报。
毕竟在支持翠西女士竞选州长这件事上,他们一直很卖力。
这个世界上有人支持女权运动的发展和进步,自然就会有人不支持女权运动,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女人骑在男人们的身上,极少数时间除外。
经过调查,他们发现翠西女士在一些工作上,给了女权组织不应有的便利。
比如说把“女性权益运动”划分到“公益慈善组织”里,换句话来说女权组织和慈善组织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意味着所有女权组织的支持者,都可以拿到大量的免税税额,同时女权组织下的营利机构经营所得,也只需要缴纳一丁点的税,甚至不需要交税
这让一些对翠西女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