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站在了联邦这边。
除了少数彭捷奥人支持的反对党还在到处和自主党唱反调之外,基本上勒马尔已经恢复了平静。
离总统大学只剩下五个多月,国内已经开始为选举造势
周末的时候,林奇还参加了一场很特殊的演讲。
说是演讲,倒不如说是一种更接近民众的答辩会,大多数总统候选人都会搞这些,特别是民意调查中支持率靠后的。
他们需要展现和民众们之间没有距离的接触,好让更多人自发的为自己宣传,并且喜欢自己。
答辩,显然就是一个成本很低,但是效果很显著的方式,不过这种方式也需要有一定的先决条件,那就是答辩的候选人不能是个蠢蛋
否则民众们刁钻的问题会让答辩者下不来台,人们不会喜欢一个回答不了民众问题的总统候选人,更不会希望他能成为总统。
特鲁曼先生的演讲在隔壁州的一家体育馆里举行,这是一个摇摆州,根据目前竞选办公室的策略。
更多的资源会用在摇摆州,只要能拿下大多数,胜选的可能性就无限高。
摇摆州里的选民们没有太稳定的政治立场,有政客私底下形容他们就像是“野狗”,谁能给他们更多的“骨头”,他们就会站在谁那边。
但实际上到最后他们都啃不上肉骨头,因为那些候选人一旦利用完他们,就会忘记自己曾经许诺过的一些话。
晚上八点钟,演讲正式的开始。
演讲稿是办公室写的,主要的内容先是称赞了一下这个州以及这座城市的优点,像是什么干净整洁之类的不值钱,多说一些不会是坏事。
人们喜欢别人,特别是喜欢那些有地位的人称赞自己的家乡,就像是他们真的为家乡的建设贡献了多少力量一样
噢,对了,他们纳税了,这可能是纳税人最光荣的一刻了。
毕竟,家乡的繁荣完全是因为“我”纳税了
演讲的策略不是很激进,人们象征性的给与掌声,直到他谈起社会保险制度的改革。
“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三十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了很多人实际上没有能力把它交完的程度。”
“这对大多数人来说其实是不公平的,而我如果可以胜选的话,会着手改变这种情况”
当特鲁曼先生谈起社会保险制度的改革时,原本还算安静的体育馆顿时沸腾了起来,不少人站起来想要询问他什么,很多人都非常的激动
是的,激动,因为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三十年时间太长了
从目前资本家的角度来看,一个联邦公民十八岁离开了高中校园进入工厂开始工作,干到四十八岁,离他们退休的时间还有足够的缓冲。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大多数年轻人都在二十多岁之后才把工作稳定下来,毕竟他们还年轻,他们刚刚才从安乐的校园里出来,还没有能够像一个成年人那样,去接受社会的不公平。
他们还存在叛逆的精神和勇气,他们不会臣服于命运的捉弄
尽管到最后他们会被现实打得遍体鳞伤,也会向命运低头,但他们最初那几年,不会稳定。
按照联邦社会保险的规则,必须缴满三十年,才能够稳定永久的享受社会保险。
最关键的是缴纳保险的一方必须是联邦注册的公司,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要为自己缴社会保险,他们还不具备资格。
按照目前的退休制度,一旦人们在退休之前无法缴满三十年,在退休之后他们将会永远的失去各种社会保障。
他们没有养老金,看不起病,会深陷在甜美的空气中直到窒息
这么多年来人们总是想要改变这些,可最终什么都没有改变。
因为这涉及到了联邦资本家的核心利益,如果社会保险的缴纳制度被改变,那么他们凭什么可以像是现在这样,几乎不保留的去压榨剥削工人
你做的过分了,工人们就会离开,他们不会因为担心自己不能及时的找到下家而错过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资本家始终在阻拦社会保险的改革,他们不希望把工人阶级从保险中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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