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层社会中这只是常态。
但他们就是反感这样的行为,他们不会给那些曾经有可能迫害过底层社会民众的人任何机会,那些人只能从事最底层的工作,这也算是一种惩罚。
如果克丽丝的丈夫被告发,他这辈子就完了。
她看着镜子中的丈夫张大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她才问道,“我们没有钱吗”
在州法庭工作的时候,他搞钱的方式和布佩恩这边没有什么区别,投资,或者持有某些股票,或者自己创建个公司搞个小专利然后被收购。
他们可能比不上大资本家那样的富有,比如说林奇,但是比起普通人他们还算是有钱的。
除了各种不动产之外还有七八十万的存款,加上现在两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不需要动用这笔钱,所以他们根本不缺钱。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这么蠢的去搞这样的事情。
你明明做不到,却要去承诺,以至于现在面临一个可怕的局面。
男人保持着沉默,克丽丝则坐不住了,“把钱还给那些人,把事情说清楚很好”
她摇晃着自己的丈夫,大声的呵斥着。
但换来的只有沉默。
在一阵情绪的爆发之后,房间里重新回归了平静。
“先生,夫人,晚餐做好了”
门外女佣的声音让克丽丝感觉到无比的憔悴,她不能说一直在为丈夫的事情奔波,至少没有少和总统先生说这个。
每次谈起这件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得陪总统先生打保龄球。
身份越高的人,有时候他们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变态,总之也越让人觉得不安。
这些,她都忍了下来,现在眼看着一切就要好转,他却来了这么一出,这让克丽丝差点崩溃
她总不能去求总统先生把一群罪犯释放了吧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她和总统先生发生了一些超越了球友之间的关系,可她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她不可能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更不可能会得到应允。
“先吃饭吧”,男人说道。
夫妻两人吃了一顿没有“味道”的晚餐,匆匆结束晚餐之后,两人给女佣放了一天假,然后回到了卧室中。
在很漫长的寂静之后,男人说道,“实际上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目前的麻烦,但是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
克丽丝非常痛恨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里有些愤怒,责怪,叹息,还有些厌恶,“说吧,这次我又要和谁上床了”
她觉得如果有什么能解决这个问题,毫无疑问,那么一定是“传统办法”。
男人摇了摇头,“你知道邓肯家族吗”
克丽丝摇了摇头,“不清楚,好像听谁说过。”
男人为她普及了一下邓肯家族的基础知识,随后说道,“他们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和总统先生有关系,他们许诺只要我能拿到你和总统先生上床的照片,他们不仅帮我解决麻烦,并且还会帮我坐上终身官的位置”
克丽丝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是你的妻子你明白吗”
“我不是你的一件工具”
男人皱了皱眉头,“这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吗”
“不,没有。”
“老实说我对那个老头敷衍我们的态度非常的不满,你自己算一算,两年时间了,他有承诺过什么并实现的吗”
“没有”
“他从来都不给我们明确的答复,只有在需要发泄的时候会找你,我们早就该摆脱他了。”
“现在就有一个好机会,而且对方很有诚意,直接许诺了我们一个终身官的位置。”
“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终身官的妻子,我们做到了我们能做到最好的程度,这难道不比现在被那个老头敷衍更好吗”
这或许就是男人内心中的不满,总统先生始终没有明确的答复成为了促使他做出决定的重要因素。
克丽丝也陷入到沉默当中,从某方面来说,男人并没有说错
每当她谈起这件事,总统先生总是不会给她明确的答复。
一瞬间她突然不像刚才那么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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