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子疼,能有多疼
很难说,胸部有非常多的敏感神经,特别是女性,加上胸口的外力压迫导致心脏心律瞬间出现紊乱,有那么一瞬间,女人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她满脸的惊恐,因为疼痛的惨叫声还没有来得及从口中传出来,就被一巴掌打了回去
啪
就像是就像是有什么粘稠又完整的东西狠狠的甩在光滑的地面或者案板上那样响,整个房间里似乎都有那么短暂的回音
女人彻底被打懵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疼痛。
她歪着头,脑子里一片的空白,被打的那侧耳朵有严重的耳鸣,甚至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在耳朵里流淌
男人打了一拳,扇了一巴掌,随后回到桌子边上点了一根香烟,屁股压在桌子的边沿处,开始正式的审讯。
“仅仅是你没有报税的钱,还有你可能和洗钱集团有关系,我们就能让你这辈子在里面出不来。”
“但是你知道,这件事它不一定是你的过错,如果你愿意为别人的过错,用自己一生去买单,那么我会告诉法官你有多坚决。”
“而且你不要以为这期间不会有什么过程,我们会一直这样审讯你,这还是最轻松的。”
“我有几十种办法让你一一体验,也许你会感兴趣”
特工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会,给这个女人一些接受,理解这些信息的时间,随后问道,“现在告诉我每一笔钱从什么地方来的,你又把它们用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者给了谁。”
“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审讯室里那半声惨叫传了出去,但大家都没有当作一回事,税务系统的特殊性让他们有很多像是超限法权的东西。
比如说他们可以以“案情没有完全结束且需要保密”为理由,不进行公开的庭审和审判,没有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人们只能从报纸或者某些地方在事后了解到,一些可能连名字都被涂黑的人,被判了重刑。
所以有时候他们很肆无忌惮,当然,这也是有前提条件的,他们的这个“对手”没有办法把事情闹到整个社会都关注的程度。
一个应招,他没有这种能耐
此时,本地税务局的局长刚刚挂了电话,他也在吸烟,看着窗外的漆黑的天空,在想着心事。
刚才的电话是一个叫做约翰逊的家伙给他打的,他和这个家伙认识,在上层的会议中,他们见过还交谈过。
约翰逊以前是塞宾市税务局的局长,现在是约克州州立税务局的顾问,半退休状态。
刚才约翰逊打了电话过来,希望他能稍稍加大一些审讯的力度,并且暗示这件事有大人物在关心,等事情弄出来之后,只要如实上报就行了。
像这种几年都不联系的人,突然打个电话过来说这些事情,局长心里的确有些嘀咕。
在敷衍了约翰逊后,他打电话问了一些自己的关系,从一些渠道了解到,约翰逊这个人,似乎和林奇有一点关系。
而林奇,总统先生的座上客,“影子总统”特鲁曼先生的挚友,大资本家,有权,有势,有地位,还很有钱。
这的确是他妈的大人物了,随后他也想到了这里面的一些事情,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必须在最近动手,那一定和州选有关系。
这个应招,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关键人物。
局长觉得自己有点倒霉,但好在税务体系是一个垂直系统,地方上没有权力干涉他们的工作,这也让他不是那么害怕调查出来的结果会不会吓人。
这一夜他都没有睡好,他总觉得自己会捅出一个大窟窿。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早早的来到联邦税务局,刚进办公室,两名负责审讯的特工就拿来了一份文件。
他没有立刻翻开,而是试图通过这两名特工脸上的表情,预读到一些什么东西。
“怎么样”,他把公文包放好,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前坐下,“交代了一些什么”
两名特工你看我,我看你。
他们折腾到晚上十一点多,那个女人终于受不了松口了,只是她交代出来的事情,让他们也有点头皮发麻。
其中一人几次张口之后,终于咬了咬牙,把实情说了出来。
“那五万块据那个女人自己的说法,是州长候选人希克斯先生给她的封口费,其他那些没有报税的钱则是她做应招的时候收取的费用。”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发生时,局长脑子还是嗡嗡的。
他挠了挠头,头皮一阵阵的发痒,其实此时的气温并不高。
看着面前的报告,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在事情有结果之前,不要把这些事情透露出去”
让手下离开之后,他犹豫了一下,找人查了一下约克州办公室的电话,随后找到了约翰逊顾问。
电话一接通,他就很不客气地说道,“和希克斯有关系,这就是你们要的”
约翰逊一点也不着恼,也不尴尬,“局长先生,实际上没有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