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尼奥先生吗”
当薇菈听林奇说到这件事情的背后是尼奥指使时,她有了短暂的失神。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这个半家庭主妇总是围绕着盖普生活,那个时候盖普总会说起里斯托安集团里面有趣的事情,以及一些有关于尼奥总裁和董事会之间的趣闻。
这些东西也能算作是一种企业文化,人们喜欢谈论高层,就像是他们的观点能够被高层听见并且认证对待一样。
在薇菈的认知中,尼奥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那么简单,这个名字更代表了很长一段时间盖普为之奋斗努力的终极向往。
是向往,不是目的,盖普知道他做不到这一点,但这不妨碍朝着他努力。
林奇坐在一旁,电视机正打开着,但没有声音传出来。
里面的人依旧不慌不忙的表演,就像是一幕哑剧。
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认识尼奥”
回过神来的薇菈点了点头,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是的,我参加过一次里斯托安举行的管理层庆祝活动,为他们的股票创造了新的高峰。”
“在那场酒会上我远远的见过他,他就像是电视里的那些大人物一样,有一种很威严的感觉。”
其实薇菈并不清楚,她对尼奥所产生的这种“威严感”,实际上来自于平日里盖普对她的一种无意识或者下意识的灌输行为。
当一个人总是听一个自己信任的人说某一个人今天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能和市长谈笑风生,明天又要做什么,还要和州长一起共进晚餐。
盖普说了太多有关于尼奥的传奇故事,以至于在薇菈的内心中已经塑造出了一个很有气场的形象,当她第一次看见尼奥的时候,直接带入其中,也增加了更多的代入感。
如果她之前没有听说过那么多的描述,可能她不会觉得尼奥很威严,也许是平易近人。
林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盖普先生是为里斯托安,为尼奥工作的,但是现在尼奥让警察撤走,盖普先生是不是参加过某些比较重要且私密的工作”
他说着向后坐了坐,让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的距离拉开了一些,释放空间感可以给一个不安的人更多的安全感,特别是在提出一些可能有些敏感的问题时。
“我无意打听一些秘密,只是这关系到尼奥先生这么做的原因,我们要弄清楚原因才好应对,我们谁都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盖普好,还是想要”
林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留了一个小尾巴,最终薇菈会自己用她脑海中最害怕的东西去填补这个小尾巴。
不多时,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表情就有了一些变化,她再次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双手紧紧的握着杯底,举起喝了一口。
略微有些刺激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去,紧接着散发出一阵微弱的热量,这股热量仿佛酝酿着力量,让她感觉到稍微好一些。
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她没有告诉林奇真相,她还不确定这件事是否能告诉林奇。
尽管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薇菈在受到了盖普的“背叛”之后心灰意冷,但她也没有想过就这样结束这段婚姻。
这是一个相对还很保守的世界,别看女权运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各地都有那些“新女性”举着旗帜光着上身到处游行,但普遍的保守女性还是占据了大多数。
保守女性在成长的过程中她们学会的只有尽量维持着家庭至少表面上的和睦,没有人告诉她们当她们觉得不满意时,可以比丈夫更早的提出结束这段感情和婚姻事实。
薇菈也是这样一个相对保守,但正在接受新鲜事物的中产阶级女性,这个阶层的女性其实都有着和薇菈有着相同的态度。
她们一方面在有些时候会让人能明确的感受到她们的保守,但有时候也能让人看见她们的大胆。
林奇没有逼她,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女佣带她去客房。
他其实已经知道大致是什么问题了,盖普是一名会计,据说还是一个管理者,和一名会计管理者有关系的问题,那绝对是账本的问题。
警察在找他,尼奥在找他,他的麻烦大了
不过这些和林奇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他的重心并没有放在这里。
一连几天时间盖普没有什么消息,甚至是林奇的房子周围都开始有些陌生人出现,为了确保这里的安全,林奇让上士带着人守在了房子里,这也让那些窥觑的人有所收敛。
任谁看见一群明显服役过的退伍军人端着大杀伤力的武器在院子里来回巡逻,没有人会想用自己的脑袋去试一试那些人的枪法准不准。
大概一周时间之后,在塞宾市郊区新建的临时橄榄球球场,一些人迎来了别开生面的,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第一场女性橄榄球比赛,而且这场比赛必定会被载入史册。
也许是为了让这场比赛没有任何问题的进行,这天的天气也非常的不错,虽然有些冷,但是想必那些女孩们活动起来之后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