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而且立次不立长的先例也不能开,一旦开了,后世子孙恐怕会为了皇位斗的头破血流。
“敬德想说什么,你就让他说。你有委屈,你不便说,可以让敬德帮你说。”
李渊心里各种念头乱跳,脸色却不动声色的说着。
李世民毫不犹豫的道“儿臣没什么委屈。”
李渊看向了尉迟恭,“敬德你说呢”
尉迟恭是知道内情的,知道李世民没有性命之忧,如今李世民一个劲的说自己没什么委屈,尉迟恭也不好拆李世民的台,当即闭上嘴摇了摇头。
李渊则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孙思邈在这个时候,将写好的药方交给了长孙,“照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分两次服下即可。”
长孙拿过了药方,谢过了孙思邈,赶忙派人去抓药。
李渊让刘俊也跟着去了。
孙思邈有心带着曹九诚离开,但是被李渊给拒绝了。
孙思邈就只能跟曹九诚一起在承庆殿里待着。
等到药煎好了,李世民服过了,并且脸色慢慢的好转了以后,除了孙思邈、曹九诚、秦琼、尉迟恭外,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李渊再次请孙思邈和曹九诚为李世民诊脉,确认了李世民再吃几天药,静养一些日子以后就会痊愈,便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李渊大方的让孙思邈和曹九诚直接去太医院的藏书室内抄书,还特地吩咐刘俊给找了一群抄书能手。
又让刘俊回头给修文馆传旨,让修文馆将修复好的医书一并送去九龙潭山。
“你们也下去吧。”
李渊在派人送走了孙思邈和曹九诚以后,对其他人也下起了逐客令。
屈突通、秦琼、尉迟恭只能躬身一礼,退出了承庆殿。
不过三个人没有出宫,而是去了天策府。
太医院院正也跟着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承庆殿,并且心里暗自庆幸,庆幸李渊没找他的麻烦。
不过他不知道,在他刚离开承庆殿以后,李渊就对刘俊下旨,让刘俊去门下传旨,调太医院院正,以及他那个当司医的儿子一起去北方的边陲当医官。
李渊也没有去细究太医院院正到底是在欺君,还是真的担心李世民的安危,不敢草率的给李世民诊病,就果断降了太医院院正的官。
“世民啊”
等到承庆殿内就剩下自家人了以后,李渊就扮起了老父亲,絮絮叨叨的跟李世民说起了话。
一会儿讲自己的过往,一会儿将李世民兄弟姐妹几个人的过往。
总而言之,就是带着李世民回忆了一番过去,等着李世民第二次将药喝完,并且明显了有了好转,才彻底放下心,丢下了一句话,回两仪殿去了。
“往后就别随便出去赴宴了。”
“往后就别随便出去赴宴了”
李世民在李渊走后,毫不犹豫的坐起身,在长孙错愕的眼神中,重复了一遍李渊的话。
长孙微微张开嘴,刚要说话,就听李世民又道“派人召叔宝过来,我要知道我晕过去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长孙点了一下头,派人去传秦琼。
等到传话的人离开以后,回到了床边,错愕的看着丈夫道“你怎么立马就好了”
李世民也没有再瞒着长孙,大致将一切给长孙讲了一遍。
长孙听完以后,目瞪口呆。
“你连我也骗啊”
李世民感慨道“我不是存心瞒你的,只是此事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
长孙没好气的道“所以你身上的毒根本不要紧”
李世民缓缓点头。
长孙不高兴的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又为你流了多少泪”
李世民有些尴尬。
毕竟,这确实是他理亏。
“往后我再补偿你”
李世民言不由衷的说着。
长孙瞪了李世民一眼,“谁稀罕你的补偿”
李世民给了长孙一个笑脸。
“在曲池门口,你就应该给我透漏一些风声,我也不至于为你白担心这么久。”
长孙又瞪了李世民一眼。
李世民也没说话,就听着长孙抱怨。
他很清楚,长孙不是真的在生他气,而是觉得他不该不相信她。
李世民听着长孙说了许久的话,秦琼到了,简单的经过了通禀以后就出现在殿内,略微躬身一礼后,就说出了一句让李世民彻底没有了笑容的话。
“殿下,您此次恐怕白折腾自己了。”
秦琼语气深沉,眉头紧皱。
李世民脸色微微一变,“仔细说说。”
秦琼大致将李世民晕倒有的一切,给李世民讲了一遍,长孙偶尔会补充一句。
逐渐的,李世民就了解清楚了他晕倒以后发生的一切。
李世民有点想吐血,语气带着一丝不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