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修建文馆。”
李元吉不解道“我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修建的文馆又是什么性质”
第一个问题,将作监监丞不敢回答,第二个问题,他略微思量了一下,陪着笑脸道“臣听内侍说,圣人得知殿下有意教书育人,又准备跟太学一较长短,特地下令为殿下修筑一座文馆,供殿下教书育人之用。”
李元吉瞪起眼。
谁说的
我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太学一较长短
虽说太学内的诸多学科,在李元吉眼里十分落后,但太学内还有一些学科,放在后世,也是顶级的存在。
比如书科、武科等等。
后世学书法的人极少,花十数年,甚至数十年去磨练书法的人更少。
根本不可能跟天天练书法,天天用书法,代代研究书法的古人比。
后世学武的人也少,学杀人技的就是凤毛麟角,花十数年,或者数十年去磨练杀人技的,几乎没有。
根本不可能跟一些天天拿着敌人脑袋练习杀人技的古人相比。
至于那些十分落后的学科,李元吉也不一定会,会的也不一定有时间教。
所以李元吉从没想过要跟太学一较长短。
更没想过在大唐做一个教书先生。
“谁说我要跟太学一较长短的”
李元吉盯着将作监监丞质问。
将作监监丞意识到了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但是大人物之间的误会,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工匠头头能插手的。
所以他只能一脸为难的顾左右而言他。
李元吉见将作监监丞开始胆战心惊的胡说八道了,也没有再为难他,当即道“你先不着急给我盖文馆,我先问问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将作监监丞点了一下头,小声的道“还请殿下尽快给臣一个答复。臣帮殿下修筑文馆是有期限的,所以一天也不能多耽误。
一旦耽误了,轻则青
。壮们一起跟臣饿肚子,重则一起受罚。”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明日我就给你一个答复。”
将作监监丞一脸感激的向李元吉躬身施礼。
李元吉打发了将作监监丞,准备请杨妙言出面去询问此事。
只是他还没找到杨妙言,九龙潭山外又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李孝恭,咋咋呼呼,吆五喝六的带着一群李家的亲戚们。
到了九龙潭山地头,将儿子们的行礼往地上一丢,马不停蹄的就坐着马车回去了,留下了一群皇二代们、皇三代们在九龙潭山的地头群魔乱舞。
这些皇二代们、皇三代们大多被家里的某个人给惯的没样子了。
胆小的在府上捉狗撵鸡,胆大的已经开始欺负侍女和仆人了,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欺男霸女,视人命为无物了。
李家的一众亲戚们,一听说李元吉愿意教导这些祸害们,那是弹冠相庆,并且快速的将人给李元吉送来了。
不用李元吉接,也不用李元吉送,他们自己就很识趣的离开了。
为了酬谢李元吉的大恩呸,教导之恩,他们已经吩咐府上的人准备好了丰厚的束修,派人运出长安城了,估摸着半夜就到。
“殿下,有人调戏府上出去采花的侍婢,侍婢不从,险些被害了性命。”
李元吉还没有找到杨妙言,宇文正就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他眼前,神色凝重的禀报。
李元吉眉头一下子就立起来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府上的人
李建成和李世民都没这么大的胆子
“你也挨揍了”
李元吉冷冷的盯着宇文正问。
宇文正虽然不够聪明,经常被罗士信揍,但罗士信从来不会打宇文正的脸。
所以宇文正鼻青脸肿的,肯定是别人打的。
府上的人大部分都跟宇文宝相熟,多多少少会给宇文宝一些颜面,即便是宇文正惹到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跟宇文正动粗,只会去找宇文宝说道说道。
所以,宇文正脸色的伤,是府外的人打的。
宇文正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小子不碍事。”
“你放屁”
李元吉怒斥,“你现在在我府上,别人在莪眼皮子底下打了你,那就是打我的脸。”
“来人呐”
“人都死了”
李元吉一句话喊完,没等换气,就喊出了第二句。
守在门口的侍卫感受到了李元吉语气中的怒意,快速跑进殿内,单膝跪在了地上。
“召右一统军府、右二统军府的人,给我围了九龙潭山,我倒是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我的脸”
李元吉怒喝。
侍卫和宇文正齐齐一惊。
宇文正急忙道“殿下,那些人是”
李元吉恶狠狠的瞪向了宇文正,“你给我闭嘴,你个没出息